炮机后入/体罚服/集体调/教手/撸/私罚 (第2/3页)
个人,第三个...... 第一个人在臀肉感受到鞭子时,浑身像是充了电般立马振奋起来,原本颤抖的屁股生生忍住,开始讨好地左摇右摆,像是狗在摇尾巴,与此同时屁股撅的更高,像是期待主人的雨露。 当鞭子无情划过,并没抽打在上边时,他的臀肉像是立马蔫儿下去,没了感觉。 司从银百无聊赖地划到中间,戴着手术手套的手轻轻触碰其中一个奴隶的后庭,马上引起奴隶的剧烈抖动。 狂喜,不可置信,珍惜。 他甚至蠕动着小口接纳那个指节。 司从银的手指又探入了一截,轻微的粘腻水声响起,直到指头全根没入,恶趣味地在里边刮了刮,奴隶被口球撑大的嘴艰难喘息。 司从银似乎玩累了,倏然将手指抽出来,带起一条粘稠的水线,“骚货,这么快就湿了。” 他的脸色阴郁,看不出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扔掉手套,叫外边的人拿副新的给他。 进来两个黑衣狱卒,脸上带着黑色面具,将盘子里的新橡胶手套递给他,仅仅露出的两只眼睛里居然是艳羡的表情。 他们也在渴求这样的“奖励”。 司从银颇不耐烦,眼梢压低,用手指了指刚才他玩弄过的奴隶,“过去,抽他屁股,100下。” 两个狱卒领命,拿起手里的蛇鞭,轮流往那个奴隶的屁股上抽去。 皮肉接触的响声沉闷又清晰,让司从银想起他小时候爱玩的皮球砸在墙上的动静。 那个奴隶带着口球发不出声,只有嗬嗬的闷哼声,前五十鞭还略微享受地挺着屁股,然而当鞭力不削减一分地抽到他肉体上时,即使力量是等均的,他的耐受力却在不断下降,直到屁股变得通红、发紫、破皮、渗出血印...... 他开始躲避鞭子,肉感的屁股像兔子般上蹿下跳,嘴里的声音变成哀嚎。 很明显,原本的欢愉和快感,此时对于他来说成了实打实的折磨。 等100鞭子完了,他的两瓣红臀将破未破,伤口附近是晶莹剔透的皮肉,皮肉里裹着血色,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刑架上拴着的其他奴隶也开始瑟瑟发抖,然而大多数没受刑罚的还是保留着兴奋的感觉。 他们知道司从银向来喜怒不定,只要不触他霉头,该让他们爽的时候司从银从不吝啬。 果然,那个倒霉的奴隶被抬下去以后,司从银又叫了等量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 这回狱卒们拿的都是轻柔的鹿皮鞭,按照同等人数站在受罚者后边。 室内响起了整齐又沉闷的施鞭声,奴隶们像是享受雨露恩泽般抬高屁股,脸上是燥热难耐又沉迷的样子。 狱卒们便稍微使力,将他们臀部抽出数条红痕,打了大约五十鞭。 鹿皮鞭滑面本就不算粗糙,加上狱卒力气恰好控制在痛和爽之间,他们的屁股只是表面看起来通红剔透,实际没有损伤皮肉。 接着, 在一众奴隶云山雾海般的哼哼声中,狱卒们再次换了条窄小的藤鞭。 这下奴隶们更兴奋了,甚至刻意将腿分得很开。 他们熟悉不同鞭子的用法, 甚至期待这种鞭子用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奴隶的哼被口球限制住,后庭和分身被身后的人轮流抽打,每次被打到时,他们的屁股克制不住地弹动一下。 刺痛感在皮肉上,下腹的电流却传遍四肢百骸,爽的叫出声来,浑身发抖。 ??这里的狱卒都是经过训练的,很好地控制住力道,抽打的部位都在神经敏感处,司从银时不时从后边经过,这些发情般的呻吟仿佛根本和他毫无关系。 空气中诡异的液体味和汗水味交织,绑在管道上的奴隶们爽的七倒八歪,嘴里的呻吟声越发淫迷,看着他的目光仿佛发情的母狗,露出自己的私密处希望他能够赏赐一鞭。 而司从银只是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们结实的背脊和大腿内侧,被抽的人眼神就会瞬间清明,喏喏地低下头,不敢再肖想。 他们这位俱乐部的掌权者,人称“小少爷”,身后的背景深不可测,调教手段也是一流中的顶级,基本上没几个奴隶能被他亲自调教,后来圈里的人只说他手里的鞭子有市无价,如果想有机会被调,还不如直接去他俱乐部给他当狱卒,也许有获得“赏赐”的机会。 圈里人流传,司从银向来厌恶种马,当初司家的人逼着眼睛任他胡闹,建了这个俱乐部,原本是为了惩罚仇家,或是公开场合惩罚调戏过司从银的人。 曾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在一次晚宴上调戏了司从银,拿着未用过的叉子抬起他的下颌,问他给不给睡,结果第二天酒店住着的人们被女侍的惊呼声叫醒。 只见调戏过司从银这位裸着身子被绑在花园的大卫雕像上,嘴里塞着两块抹布,从肩胛到小腿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饱满硕大的两臀上分别写着“种”,“马”,最具有羞辱性的是,那把调戏过司从银的叉子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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