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2 (第1/2页)
折腾了我一顿,他似乎心情更好了,翻来覆去压着我在沙发上巫山云雨,中途给我把衣服全脱了让我从盲瞎的状态回到了正常视觉效果中,电视机里的春晚重播已接近尾声,外面的风雪似乎还没有停。 杜周按着我的脖子从后面进入,我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被肏烂了,无论他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轻易进来。 我趴在沙发里,下身射精过度的小可怜跟纹理粗糙的沙发布相互折磨。 我已经竭力干涸了,而他还没有尽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杜周抬着我的屁股狠狠几十下顶弄终于又射出来一次,灼热的液体灌了我满肚子,他俯身亲了亲我的后腰窝,问我:“饿不饿?”我只是本能地想要摇头,哪里还敢说饿,再饿下去只怕连白天也要交代在床上。 他真的从来没有压着我这么不知疲倦做过,不知道是以前收着了,还是现在放飞了。 杜周见我不说话,把我从沙发里捞出来,拿了毯子盖上箍在怀里说:“我是真问你饿不饿?”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天快亮了,吃完宵夜睡觉好吗?” 听见“宵夜”两个字我眼皮闪了闪,嗓子哑的已经不太能发出声音了,几不可闻道:“已经装满了。”我甚至还抬手往那里摸了一下,触及一手粘湿。 杜周伸长手从桌子上拿起茶杯狎了一口度进我嘴里,温热的茶水浸润过焦枯的嗓眼缓解了几分疲惫,我靠在杜周肩上撩起眼皮看他,居家时候的杜周把平时往后梳的头发放了下来,半长的刘海儿遮住了光洁的额头,少了平时的冷酷肃杀,多了几分柔软的温和气息。 杜周这个人没有软肋,他天生强悍,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其实看不太出来,他能表现出极致的温柔,也丝毫不会影响他拔枪的速度。 杜周把我抱进屋里卧室的床上,老式宅院的花窗没有新式别墅的落地窗大,但是配上繁复的暗色布帘更多几分古朴纯正的味道。 “等我一会儿。”杜周替我掖好被角之后裸身披上一件外套就出去了。 年三十的晚上不熄灯是习俗,屋檐下挂的两盏灯笼了照亮了一片阴影。我躺在床上侧头从没拉紧的窗帘里望出去,还能看到大片雪花像浮沉一般跳动在有限的光影里,一圈一圈奋力挥动身姿。 每一片雪花都是大气层中遗落的孤儿,它们用聚沙成塔的决心证明自己的存在,即使春来冰雪消融,也无法撼动它们降临人间那一刻的美,凄艳决绝。 存在即合理。即便最后消失了,也是来过的证明。 杜周没有让我把身体里的东西掏出来,所以我躺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只要一动下身一定会有东西流出来,有些羞耻又有点格外亲密的满足。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浑身仿佛被热水泡过一样,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困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阖上眼皮睡过了去。 但一直没敢睡太沉,所以杜周一进门我听见响动就醒过来了,看见杜周把碗搁在窗前的实木长桌上,走过来弯腰连着被子一起把我裹住提起来靠坐在床上,之后才把碗端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低头看到杜周手里端的是一碗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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