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屁股习字/自己折树枝在院里公开责臀柳条鞭屁眼/掀衣交换伤情 (第1/3页)
武夫虽粗鄙,胯下的功夫可是最了得的,小玉樱被半月未见的赵楚捆着腕子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被日到连尿都射不出来,外翻的屄肉一股股吐着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白浆。 屁股是真疼,可被日得也是真爽,小玉樱被干的快晕厥过去才被赵司令放过,令下人给他清洗干净,这才抱着这干净香软的美人,睡回了自家久违的欧风大床上。 沈舒润两日没和几个友人闲扯拌嘴,也不知小玉樱遭此重罚,正套了件主子的大衬衫,挽了过长的衣袖,跪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练钢笔字。 钱长军常说喜欢知书达理的孩子,叫他多读书自己带出去时才不露怯,有时还会给他请老师教教课,自己偶尔也提点提点,只是署长大人脾气大,沈舒润学不好了便忍不住上手,抄起桌上的戒尺照人屁股疾风暴雨地来一顿。 男孩忍不住不哭,眼泪吧哒哒泅湿纸墨又要拱钱长军的火,身后的戒尺更停不下了,把不争气的小屁股揍得一棱一棱的,最后往往是沈舒润书也读不进字也写不下,钻进钱长军怀里一通委屈地哭,再被掰开肿屁股日一顿,学习任务就算完成了。 沈舒润其实还算聪明,家破人亡被卖去当兔儿爷前也上过一两年开蒙的学堂,他倒不怕学习,更想讨男人的喜欢,只是偶尔也有脑子转不过弯的时候,加上主子再逼得紧些,犯傻了才会真挨顿狠的。 这会儿因为沉迷麻将又输惨了钱,他被署长禁了足,其实就算不禁足,顶着屁股上的伤去哪儿都够呛,沈舒润也就收了心,老老实实地蹲家里练字。 沈舒润套着男人过于宽大的衬衣,显得本就柔弱的身形更娇小了,撅腚伏案时从衬衫下摆露出未着寸缕的下半身,才能看到自屁股开始延伸到大腿根的大片青紫。 钱长军从屋外进来时,正看到一个对着大门撅起的紫屁股,带伤的大腿缝之间垂着可爱的男孩三件套,小巧色浅,看起来就没太多实质功能。 听到脚步声的沈舒润也没刻意遮掩下身,像个摇头摆尾的小狗似的扭过头,冲高大威严的男人唤了声奶得发腻的“爹爹”。 “臭宝贝儿这么乖?”钱长军一手搭上那受伤的肿屁股,顺着他粉润的小肉穴向前探去,毫不温柔地一把抓住那手感水汤汤的阴囊,狠狠抓了抓,问:“写什么呢,这么专心致志?” “呃啊...!”沈舒润又疼又爽地惊呼出来,屁股向后拱了拱,拖着娇音哀求:“爹爹...捏疼了...” 桌上摆着男孩练字的方格纸,笔锋虽然带着明显的稚气,书写却工工整整的,只是誊抄的内容是市井流传的鸳鸯蝴蝶派的【玉梨魂】。 “小寡妇和老师搞一块儿了?”钱长军不喜欢这些媚俗的闲书,扫了几行上头的字,捏着人下巴拧过来 ,半逗弄半吓唬地斥问:“叫你学的【千家诗】可熟背了?就给我看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男人的语气真跟老子教训儿子似的,沈舒润却听得出他并没真生气,直起身双手勾上钱长军的脖子,讨好里带着些自怨自艾的可怜样,轻声道:“舒润自己...可不就是不三不四的东西么....” “以为这么说就能免了爹爹的罚?”钱长军浅浅轻啄男孩的软唇,大手把弄着他还带肿的臀瓣。 “唔...”沈舒润吃疼,货真价实地一凛,尽量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低声辩解:“舒润今日一直乖的...千家诗背多了记不住...才看了会儿闲书...” “苏轼的七言律【海棠】,该怎么背?”钱长军倒没真打算让这小兔儿读出什么名堂,不过是喜欢管教他的感觉,托着他大腿将人一抱,看不出情绪地问。 “!”沈舒润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慌地眨巴了几下,颤声不确定地反问:“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炷照红妆?” “第一句呢?”钱长军咬了他耳朵尖一口,语气不善。 这首诗他是背得下的,只是一面对主子查问便难免紧张,支吾了老半天才把脑袋埋在男人肩上,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舒润一时...记不住了...” “想挨海棠枝了,是不是?”钱长军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边的光屁股,推门下楼,就这么出到了院子里。 晚春繁花正盛,姹紫嫣红就像男孩一顿皮带一顿掸子打出的屁股,沈舒润看着那一树鲜嫩的海棠花,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全盘压倒了光天化日之下赤裸下身的羞耻。 “衣摆绑好,露出屁股。”“啪!” 钱长军把人抱到海棠树近前放下,大手隔着衣料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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