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理天伦被翻红浪,三人同床二龙戏珠 (第2/2页)
煞我了,弟也曾是眠花卧柳的浪荡人,自是不会再说什么。再者,既送了鸳鸯剑,与贾兄亲近一番,断无胡思乱想作那迂腐顽固之意。” 一番话说的贾链满心欢喜,果真是个好的,不枉我连日来用的心。贾链下了榻,赤着一双脚,皓白如玉,掂着脚尖儿走过去,搂着湘莲腰道,“你既能这般想,我也可放下一番心事了。”,说罢,轻咬上湘莲下巴,软舌一路舔吻,寻到湘莲那半张的薄唇,便情热地钻入,湘莲也是热血流向四肢百骸,二人你迎我往,如鱼得水。 贾链嘴上功夫虽是了得,眉梢眼角却尽是羞赧晕红之态,湘莲一时间竟是看痴了,也顾不得贾珍尚在跟旁看着,两手揉上贾链股臀,制住了那两丘淫肉,便如同亵玩女子酥胸一般地推挤捏弄起来。贾珍叹道,“链儿惯是会勾人的。”,于是也走到贾链身后,两手捉住贾链领口一拉,把片皓雪胸脯都露了出来,当下便低头在那处肩颈上啃咬品尝,极是香甜,似是嘴里叼着了那杨妃的香玉。 有诗云曰: 杨妃无辜罪倾国,淫仙今作态成媚。 纵是浪荡亦堪怜,锦衣红绡藏雪丘。 既得大荒亲赐册,何惧天伦掩面羞。 世道常言得亦失,焉知非是失亦得? 贾链云雨之间,俞觉神思轻盈,手中捉着火热的肌理,心如擂鼓,眼前一张迷情间的玉面朱唇,身侧又有兄长刚强体魄,只觉世间极乐不过如此,更是自觉地大张两条腿儿,俞发放浪形骸。 那贾珍擒了他的屁股,掰开雪臀便肏进早已瓮动赤热的洞内,好一出湿软紧窄的销魂仙窟,湘莲被他占了先机,无处可肏,只得把贾链的孽根与自个儿的攥在一处,掌心薄茧磨着两条红彤彤湿漉漉的鸡巴,贾链又是喘又是叫,胡乱喊道,“哥哥饶了我罢。” 也亏得此间乃林府一处隐秘屋子,又有贾链吩咐,绝不得进入,因而即使贾链喊破了嗓子,也不会被听了去。 贾珍扶着那纤纤柳腰,连肏数十回,又想去肏贾链的嘴,便与湘莲一道把人抱上榻,一前一后地拥着这乖人儿,湘莲两指不过在淫穴里搅数下,便肏了这牝户,登时爽的天地变色,平生从未觉得云雨之事竟是这般精妙,真是奇哉怪也。 贾链喘息片刻,侧头将贾珍的那物儿纳入口中,啧啧作响地吮吸起来,神情餍足,更显风流。 这一番,直肏至掌灯时分,被浪翻滚,肉体交缠,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肏得久了,那处更是麻痒发酥,直想再来一根鸡巴狠干一番,贾链两手颤巍巍地,掌心发热沁出香液,拿住贾珍的男根,撸了两下,便往下处塞。 湘莲虽是听闻过此等双龙的妙处,此刻见了,仍是心悸,暗道,“贾兄此穴纳下我的物儿已是艰难,若再纳入一根,焉知不会伤到?”,贾珍却笑道,“柳贤弟可是未尝过此等法为的妙处?只一次,便能食髓知味。” 此时贾链自个勾着腿儿,行止放荡,却脸红耳赤,满是羞色,正是: 花开至极盛,粉瓣尤可羞。 艳邀君来摘,折枝需柔情。 贾珍一面掰过贾链下巴咬嘴儿,一面塞入鸡巴,才刚推至穴底,湘莲并贾珍都身躯轻震,险些就在这淫窍里泄了,那贾链眼角挂着泪珠儿,扭手扭脚的,要推不推的样儿,下处偏又嘬得死紧。 贾珍湘莲便都大动起来,你退我进,又或是一道顶入,或是一深一浅,龙腾虎跃,双龙夺珠,待得灌满了精水,却又不舍徘徊,爱不释手。 至天微微亮时,贾链已是累极,又餍足至极,神魂颠倒地说了许多胡话,又管湘莲叫相公,把个湘莲说的羞如小童,竟是他睡了这二人,而不是这二人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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