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长1 (第1/2页)
作为一个刺头,谢鹏飞是几个被堵住嘴的孩子之一,似乎是是为了处罚他的桀骜不驯,那个撒粉末的卫兵,有意无意的增加了路过他身边的次数,不可避免的,他身上聚集了比旁边几个孩子都多的粉末。 顿时,异样骚痒的感觉如千万只蚂蚁一样,钻透他的皮肤,狠狠的钻入了他的骨髓里。根本无法忍受!谢鹏飞忍不住的抓向痒的最厉害的那一块皮肤。迎接他的是一片火辣辣的痛。瘙痒的感觉却并没有减弱,反而和刺痛混合起来,更加猛烈的钻到他的皮肤深处。 “啊~啊~”如他一般被撒上粉末的孩子们再也忍不叫了出来,他们疯狂的在地上打滚,可是却是雪上加霜,口水,眼泪,汗水,甚至还有一些尿滴,船舱里湿成的一片,几百个孩子,滚成一团,甚至恨不得就这样光着跑出这个难熬之地,可他们受限于脖子上的绳套,只能在原地挣扎,有时候会被周围的同伴踢打到,有时候甚至会碰到彼此的隐私部位,可是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 谢鹏飞比这些孩子还要难熬,他的嘴被一条粗大的黑色铁链狠狠的勒住了,无法闭上也无法张开。舌头无助的抵着一团粗糙的布料,有些酸臭,不知道是船舱里的抹布还是谁的袜子。 他脖子上的绳套被收的格外短,想站站不直,想蹲蹲不下,只能颤抖着双腿半蹲着。 看着那些可以爬在地上摩擦身体的同伴,他心里甚至有些羡慕,他开始后悔自己一开始的造次。他应该更加的服从,至少在看清楚情况之前,应该向那些比较乖巧的孩子一样,这样,他的处境也许会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啪啪啪,这是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些较机灵的孩子,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拍打起自己或者他人的肉体。但是他们很快的发现来自于对方的巴掌是没有用的,只有侮辱性更高的自我惩罚才能给他们骚痒的肉体带来一点点宽慰。 很快船舱里噼噼啪啪的耳光声就络绎不绝。这些骄傲的新生旅行者们。根本无暇顾忌同伴的眼光。只能通过极端的羞辱自己的方式,把自己从这个难堪的境地中暂时解救出去。 谢鹏飞也开始拍打自己的肉体,大腿,屁股,胸肌,可是却迟迟无法像周围的大多数人一样,狠狠地甩自己耳光,这,太低贱了,太羞辱了。。。。 可惜他是无法免除这场贱役的,肉体的拍打犹如饮鸩止渴,疯狂的瘙痒感加倍的向他的脸颊涌去,掐,拧,抓,挠都根本不起作用,他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船舱里,可是脖子上的狗链子让他连死都做不到。 “呜呜呜”他挣扎着,泛滥的口水甚至渗透了酸臭的堵嘴布,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凉凉的,熄灭了他求死的怒火,内心深处,有一个下流的声音悄悄蛊惑他。他要流出很多的口水,现在只有更多的口水,才能让他有一点点安宁。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右手重重甩在自己脸上,“啪”疼痛,火辣,还有隐隐的爽快,他身体犹如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个颤。舌头无意识的顶了一下,好像忍不住要卑微的伺候一下什么一样。 “嗯~”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那种卑贱感狠狠的波动了他的心湖,原本骨子里的傲气裂开来一条缝儿,再也忍不住的,像周围的每一个人一样,抽打起自己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 这场自我侮辱的下马威持续了足足三个时辰,疯狂的氛围随着一阵冷风机启动的声音而消散,赤裸的少年们从梦魇中惊醒。他们不由自主地错开了彼此的视线。羞耻和愧疚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一些面皮薄的少年开始小声哭泣,他们试图用手掩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接着是皮制品滑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穿着黑色皮甲的护卫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声音却有点尖,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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