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怕疼啊 (第1/2页)
对你来说,最能折磨心智、最能让你彻底崩溃甚至像个小孩肆无忌惮大哭的,从来不是傅平召没来由的突然给你一耳光,也不是他在床上把你当成个女人、给你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操你。 而是他会毫无节制地在你体内射精。 他在你身体里释放的那一刻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彻底击碎了你的自尊。 这也许是你成长环境太过传统的缘故。不能在性事中正常使用自己的男性器官也就罢了,而不该储存精液的甬道每天晚上都要蓄满傅平召的子子孙孙。 你刚开始会求傅平召别射在里面,说尽了乞求的话,还会配合他的律动。但傅平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从来都猜不到他的心思,察言观色这门学问在他这毫无用处。你不主动会挨打,主动还是会挨打。 他用鸡巴撞击你的时候,会用力地掐住你的腰把你带向他,以达到更紧密的结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下,你的皮肤泛白,毫无血色。仿佛掐住你的是锋利的鹰爪,鹰爪钩住你薄薄的皮肉,每一次拉扯带来的巨大痛意都能通达全身。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没有反抗,你甚至意识混乱之际轻轻握住了傅平召的手腕。 你只希望他别射在里面。你可以配合他,只要别把他的东西留在你的体内。 “……平召,平召,”你不熟练地叫着他的名字,亲昵得像一对恋人。可傅平召的动作仍然粗鲁,撞得你音节破碎:“别,别射在里面……可,可以吗?” 你又断断续续地求他射在外面。你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追着他的目光,想看懂他的情绪。 可他骂你像个娼妓,捂住你的嘴巴不让你发出声音。 最后你自然和他扭打成一团——因为你发现自己拙劣的讨好还是会换来一样的结果。 他随便两招就制服了你,小腿抵在你的咽喉,用力下压。你的大脑瞬间没了氧气,眼前是黑色的,太阳穴是跳凸的,你又一次离死亡那么近。但是那滋味并不好受,你觉得傅平召压碎了你的骨头,碎骨刺进了你的喉咙。 是那种又痛又喘不过气的感觉。 “傅平召……我祝你精尽人亡……” 他刚一放开你,你气还没倒过来,便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讲了出来。 毫不意外,你下一秒便挨了一巴掌,傅平召不急不缓地又插了进来:“好啊。言言,你可要好好活着,别被我操死在前面。” 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在病床上和傅平召做的那次,你真的像个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废人,你自然没力气和他扭打成一团。 你看着自己的小腹,好像看到了皮肉之下傅平召那根狂躁的东西,正在不停地喷射。你突然就沉默地掉了眼泪,两腿之间的疼痛好像都有些相形见绌了。 傅平召已经在你体内射了三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粘腻的白色。 后来他终于做累了,趴在你的身上大口喘气。 他想起来和你的第一次,突然就张口说道:“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奸尸了。” 你的背脊一凉。 直到太阳下了山,你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你被傅平召用衣服随便裹了裹,便被他抱上了车。 你突然不属于你自己了。 你的身体、你的自由、你的感官,通通由你身边的那个陌生人主宰。 当然是陌生人了,你还不知道傅平召的名字。 你本来是呆呆地想着这些,直到被精液堵住的那里突然传来痉挛一般地疼痛,痛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一路上攀。 你因为疼痛,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粗重的喘气,傅平召却安然地问了句:“怎么了?” 你自然没有回答他,他也不再理你,兀自看着手机。 药效一点点退去,那种痛意越来越明显,几乎要把你整个人吃了。你蜷缩在真皮座椅上,冷汗直冒,浑身打颤。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被傅平召捅坏了而已,你流的血把屁股下面的衣服洇湿了一小片。 “已经两次了,”傅平召的佣人拉开车门的时候,你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却还是执拗地开口:“就算我这种人在你眼里微不足道,但已经两次了。我受不了,再做下去我真的会死。我现在不想死了。” 傅平召本来都一只脚迈出了车,听到你开口又眼神玩味地坐了回去。 “看在我那天给你拿了药的份上,放我走吧。那种事,很多人都会陪你做的,不是吗?” 你看到傅平召不为所动,便轻轻向他弯了弯腰,表达自己的真挚与诚恳:“谢谢你那天在酒店救了我。” “说完了吗?” 你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UMA已经回我邮件了,你下周就可以回去上学。签证十天内就能下来。” 你突然哑然了,继续完成你的学业是你过去数月最希冀的事、也是你来到这个异国的理由,教育向来是穷人渴望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傅平召嘴里的那句话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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