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泄欲肏老婆,互明心意又同居(脐橙,中h,终于表明心意了) (第1/2页)
第二天早上,徐延含糊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身后的人将他往怀里拽了拽,健壮的臂膀搭在他的腰肢上,徐延立马清醒几乎以弹跳的方式下了床,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被窝中熟睡的男人身上。 他拍了拍不太清醒的头脑试图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昨天明明是和学长在酒吧喝酒,几瓶烈酒下肚,他就醉得不省人事,后来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他更不清楚常邢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气愤地想立马逃离这个地方却被常邢阻拦,“起这么早干嘛?” 常邢起身摸了摸徐延乱蓬蓬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我不吃。”徐延别过脸坐在床上,他原本打算趁常邢熟睡中再次逃走,眼前的局势却已不是他能掌控的。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嘛?”他不明白徐延在闹些什么,两人之间模糊的关系让他心烦不已,他试图在时间中找到最佳的答案,没想到徐延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一味的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他只觉得手中的猎物已不如从前那般乖巧听话。 徐延盯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可笑,那一双眼睛看不出悲伤的情绪,唯有望眼欲穿的愤怒闪烁在其,他只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沉默许久,徐延终于开口,“常邢,我俩断了吧。” 常邢心中的怒火在清晨彻底被点燃,他两大步跨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延,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再说一遍。” “我俩断了吧。” 常邢一手捏住徐延的下巴强迫他将后续的话语吞咽在腹中,常邢的心一阵抽痛,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徐延的口中,“你早就打算好的?” 徐延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就着仰头的姿势脖颈处传来酸痛,可常邢并不打算放手。果然如他所料,两人分开的过程注定闹得鸡飞狗跳,他伸出手想去掰开捏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看着常邢,含糊不清地往外吐露着字语,“常邢,我们不是炮友吗?何必弄得像情侣分手似的,今天的话,迟早会从我俩其中一人的口中说出,早一点晚一点都是这结果。” 常邢的心一阵绞痛,“所以你早就打算离开,是不是?你现在内心是不是高兴到了极点,你巴不得早一些甩了我好如愿以偿地和你的好学长约会?” 徐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常邢的那双眼睛太过于审判,将他脆弱的心击垮得破碎一地,他颤声道:“我没有甩你,我和学长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只是走到尽头了。” 一旦他和常邢的关系被暴露,两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一向是个权衡利弊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炮友而断送现在拥有的宁静生活,他凭什么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去冒险。更何况,常邢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炮友。 常邢咬着牙说道:“结束?徐延,我看你早就期盼着这一天是吧?” “我没有。”徐延眼神迷离,争辩着解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被即将来临的恐慌压迫得喘不过气。 “你给我听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由我说了算,你想跟我结束,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只能被我摁在身下肏,你休想去找别的男人,徐延,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有多骚?天生的浪荡货色,你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肏,昨天刚离开我晚上就去找了你的学长,你是有多不满足?”常邢一边用下流地言语羞辱着徐延,一边伸手去扒拉徐延的裤子,“昨天在车里,你的后边可是把我吸得那么近,你还说你想和我结束,你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常邢嘴里不断吐露着恶语,眼睛越来越红,眼神越加恶劣,扑腾的双手拽住徐延的腰肢,将人钳制在身下。 “常邢,你这个疯子。”徐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的这颗心脏被挖得伤痕累累,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往外渗血。 “对,我就是疯子,我要把你肏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常邢干脆连润滑都懒得做,将硬起的性器逼在徐延的洞口处往里刺戳,没了润滑液的作用,生涩的洞口扩张有限,常邢的性器每进去一分,徐延的脸色就更加苍白,没了往日的暧昧氛围,周围的气息降到了冰冷的极点。 粗壮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凶狠地撞击,徐延死咬着嘴唇将哽咽、淫乱的声音淹没,常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叫出来啊,你忘了你昨天的肉洞是怎么吸紧我的吗?” 换作以前,徐延一定会让他的浪叫响彻在整间屋子,甚至越大越好,越骚越好,可现在他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他闭上眼睛,恨不得闭上耳朵将暧昧的喘息声隔绝在外,希望把常邢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从五感上抹去。 常邢横过徐延的身体,静静地看着他,徐延像丢了盔甲与武器的战士,伸手将眼中的委屈和隐忍遮住,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却比不上心中如刀割般的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把利刃凌迟,他分不清眼眶中溢出的是泪还是血。 “常邢,你放过我吧。”徐延绝望地说。 常邢掰开徐延的双手,那是一双泪眼婆娑的双眼,死寂般的瞳仁像极了一潭死碧绿的死水,难以抑制地看向他。 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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