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他啊,越界了。 (第2/2页)
说今天要晚点回来,也不知道是多晚。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序发来的消息:[下雨了,你能来接我吗?] 原本不耐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笑意,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只反复斟酌着语句最后化作了一句:[好。]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江槐有几分急切地从座位上起身,想要转身离开又停顿了一瞬,回头看向宋寄书告诉人,“宋寄书,我们做不了朋友。” 狠心而绝情的话语,宋寄书那张斯文的面具被生生撕扯了下来,有了几分裂痕,之后的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我们的过去,就那么的不值钱吗?” “这句话,你更适合去跟十八岁的宋寄书说。”江槐只留给人了一个背影,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很珍贵的回忆,千金难买,是十八岁的宋寄书轻贱了江槐的感情,这么久过去了,难道还要上演一次贱攻渣受的戏码? 他将宋寄书留在了那里,只出了门,隔离出两个世界,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润冰冷的空气吸入胸腔,江槐觉得前所未有的轻快,也或许是这个时候,他真正地放下了那段过往,朝着未来奔赴而去。 青春年少的我们总以为谈一段恋爱就是一辈子,失去了那个人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这样的前提是那个人值得,值得他用一生去爱。 如果不值得的话,就继续往前走,你要忍受得了漫长的孤单岁月,也或许遇上那个真正适合的人。 让你满腔的热血复苏,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哪怕奔赴山海,披星赶月,也要去拥抱的人。 走进他的生命,走进彼此的往后余生,一起听晨钟暮鼓,共享无尽的落日黄昏。 江槐上了车在街道上行驶着,车灯照亮着他前行的路,现在的他要去见他想见的人了。 等到了地方,雨已经停了,乌云散了去,月明星稀。 路面上的一滩水倒映着月,清冷的光折射出来,只可惜是一滩死水,不过第二天就会干涸。 干涸了又怎么样,下一次下雨又会出现,何况存在过就已经足够。 江槐收拾好复杂的心绪,朝林序的方向走去。 林序只坐在小马扎上,似乎已经结束了在等自己过来,柔软的月光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清冷了几分,他光是坐在那,就惹眼的要命。 江槐想过去拥抱他,最后只是看着人微微笑了笑,眉眼微微一挑:“走啊,回家了。” 江槐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人的视线里,说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只微微抬着下巴,像极了一只骄矜的孔雀。 这样静谧的夜晚,林序清晰地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这一刻,他想过界,想去亲吻人,占有人。 莫名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疯长,他想把江槐据为己有,林序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吃醋。 林序很清楚,这样的情况,要么及时抽身,要么更进一步,可他不敢更进一步,也舍不得抽身,只放纵了自己。 宋寄书的事林序没有问人,只是在进了家门后将人抵在了门上,将人圈在了怀里,江槐的眼神或许是有几分意外,带上了几分无措,吞了吞口水,喉结微微滚动,江槐或许没有料到林序会这样做,之前的相处除却金钱交易外的夜晚,他们更像是朋友,更没有亲昵让人误会的举动。 林序眼底的侵略欲让江槐有几分意外又兴奋:靠,想操人,还想被操。 他还想看人在床上哭。 林序的手掌带着几分粗粝感,只摩挲上人的脸颊,拇指划过人的唇瓣感受着湿润的柔软,眼神又炽热了几分。 意料之外的是,江槐张口舔了舔人的手指,暧昧不明的眼神和勾人的举动。 身上的热意从胸腔一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林序觉得有几分颤栗,大脑有几分不受控制,下身的欲望也抬起了头。 江槐再接再厉,一条腿架上人人的腰磨蹭着,一只手轻抵着人的胸口轻轻地推搡着,没用力气,像是欲拒还迎。 林序被弄得呼吸一滞,果然还是TOP更懂TOP,或许是以前的床伴更多的带着的是讨好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情之所至,才有了这样强烈的欲望。 林序倾身咬上人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舔舐着带着几分调情的暧昧,江槐的手已经摸上了人的腰线,头靠在门上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喘息,被弄得有几分意乱情迷,饶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着:现在是他嫖我,现在是他嫖我…… 谁知道林序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清醒了过来:“老板,做吗?” 江槐有几分犹豫,只觉得云里雾里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告诉人:“做做做。” 林序轻轻地笑了,声音传到人的耳中,让人听了只觉得耳热。 江槐的耳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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