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2/2页)
欲望不知何时泄出,长澜渐从余韵抽回神绪。见他将脸偎在自己肩上,周身滚烫,气喘如牛,不禁心底一沉,苦笑道:“我才知晓你每每情热时为何愿跟我欢好,原是这咬痕行祟,叫你情难自禁” 裴凛玉虽明晓事理,把持分寸,不会处处妄为,可情热之时不准与外人私合的裴家祖训未必会被他放在眼中。这数年不得不与他这童养媳快活的勉强,竟是裴凛玉自作自受。长澜忽觉好笑。 他竟将自己说过的话还回来——裴凛玉微微失神,自然不知他想。转眼又侧过脸,与他唇齿厮磨,再入欲海。 “哈啊……呃……”长澜又是喘息,内部被撑开的快意过于清晰,发烫的巨根似要将他融化,叫两人合为一体。体内渐有发痛,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在蓄势待发,叫他意乱情迷之际竟有清醒,气喘着在裴凛玉脸上重重一咬。 只是刚咬一口,交合的之物忽有加速,连连顶中深处,叫他腰间骤然一软,身子下沉,同时松了牙口。 好在裴凛玉虽是沉醉,半迷半醒,但也眼疾手快,环绕腰身,径直托起,不叫欲望滑出半步。 “嗬……”长澜忽然发笑,呻吟破碎,激烈如潮。滚烫的种子再度落在深处。 贴合部位烫得难耐,一时分不清跳动之处是心口还是脉搏。长澜疲累地睁眼,随之又闭目喘息,一言不发。 两人衣衫不整,上下狼藉。裴凛玉思绪渐有归拢,见他环抱自己,气息仍重,胸前起伏,不禁敛容道:“阳人怎会被阴人束缚”。那咬痕虽是他留,可从未听闻对留下者有何影响。 长澜也不多言,淡笑道:“不会便是没有” 屋外似有落雪,行客衣寒体冷,脚步匆匆。屋内昏暗无光,一片旖旎。 次日一早,长澜下楼买早点时,打听到太子确在伏安养病,鲜有外出,对来客也是拒之门外。 “太子为何要掳走亲妹?”长澜向暖炉添加炭木,同时百思不得其解。两人是为兄妹,段不能因…… 裴凛玉在房中吃着早点,衣衫斜挎,毫不避讳。“我问你,若是换成你,你可愿自己骨肉喊别人爹爹?” 长澜一愣,扭头见他神情淡然,若无其事,这才似有恍然大悟。“你与公主……” 裴凛玉哼道,丝毫不抬眼看他:“我本就无意宫廷,何苦做这看似人上之人,实则处处低人一等的驸马”。毕竟裴家钱财数之不尽,就是游手好闲也能衣食无忧。若非公主对他有恩,他何必应她所言,做这区区驸马。 长澜心底发沉:“太子与公主是为亲兄妹,天理难容”,说罢忽有愣住,“公主与你成婚,原是为叫太子死心”。只是公主腹中怀的,竟是兄长之子。 “公主与太子如何,我是全然不关心。我来伏安只为带她离开” “区区你我,如何做得” “太子对公主情深义重,只要公主执意要走,区区你我,有何不可” “倒是奇怪,若是如此,公主怎还要你来寻” 裴凛玉冷哼一声:“只因公主是为阴人,阴人若是被咬,便是难有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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