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对着镜子c 憋尿 竹枝入尿n道 尿n到镜子上 c傻了 (第1/3页)
“平王风雅,还有一柄枯木焦尾琴,我曾……” 霍鹰扬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地打断窗边人的回忆,“叛乱的高洁之士,真是够“高洁”啊。” 林玉鹤从略微茫茫的失神中恢复现实,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忍不住讽刺道:“桀纣暴虐不义,周文王自然要领万民之愿……” 林玉鹤饱读诗书,论起道礼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之乎者也的不明白,但看表情,霍鹰扬也明白估计是骂自己和新帝没的跑了。 不得不承认,霍鹰扬就是喜欢他这副清高的样子。明明被他像养深闺小娇娘一样,皮娇肉嫩,整日里最大的事就是等着挨肏,却一股子遗世独立,目无下尘。 说到最后,似乎察觉到旁边的人在走神,林玉鹤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恨恨瞪了似乎总是要连皮带骨头吃掉他的男人一眼,撂下一句“夏虫不可语冰”。端起桌上银顺儿凉好的茶水,自顾自地喝茶,大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架势。 倒是霍鹰扬,被他一瞪,像是心尖上挠了只猫,又酥又痒。浅碧色的茶水站在唇珠上,水润地像雨后的荷花,又红又嫩。 林玉鹤自己不知道,饶是他本心清高,但受了良多“浇灌”,怎么可能没有点变化? 尝过情欲罂粟之后,早就骨头缝里都要上瘾难缠。他平时清净自持,竭力守着最后一丝尊严。但小动作里,难免会不小心带上点情欲浇灌的味道。 如今,哪怕没有那些要命索魂似的的缅铃玉势,只要挨着霍鹰扬,他就情不自禁地要流水腰软。 活像个淫乱低贱的欲奴,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求肏。 银顺儿只能看到他的主子面上冷淡,言语不多,行动进退极其规矩,但不知道这位主子带着体温的淫水正细细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温热地感觉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小股粘液在娇嫩的白肉上流,大多数淫液粘在了亵裤上,湿哒哒洇湿一大片,黏在花穴上,潮湿、发热。 白日里,林玉鹤不好意思换下亵裤。在一众丫鬟小厮侍立在门外时,自己拿白帕子擦拭花穴淫露的事,他实在做不出来。林玉鹤握紧手里的书卷,装作没有注意到腿间软肉的异样,自欺欺人地忍耐。 到了晚间,被大将军压在床上剥下亵裤露出浑圆娇软的屁股肉时,亵裤已经黏答答的。霍鹰扬那个莽夫又要一边用牙叼着他腿间软肉,一边调笑他的迫不及待、欲拒还迎,明明早就想被肏想到流水,还要装腔作势地推拒。 林玉鹤紧紧闭着眼,偏转头,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床褥间。像只害羞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闭上眼睛不会骗得到犯上作乱的恶贼,但能骗的到怅惘无措的林相。 “嗯……啊……”淫叫漏出点苗头,又迅速被人咬着唇硬生生咽下去。 怎么还单纯成这个样子? 霍鹰扬把林玉鹤双腿间花蒂的花蒂用舌头挑出来,衔着咬着,在锋利的牙齿间磋磨玩弄。 软软红红的尖头儿,哪怕受了这么多次玩弄,被穿刺了绳索牵着,被挂过铃铛……在馆主的秘药下,依旧鲜嫩娇涩,泛着淡淡的粉红。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这人还没意识到,越是强忍不愿沉迷,就越会激起霍大将军恶劣的玩弄心思。 还有什么事要比玷污山间白雪、高岭青松更能满足世人卑鄙低贱的侵略欲呢? “嗯嗯……唔啊……哼……” 软枕传出的声音,由断断续续的鼻音,轻如白羽撩拨人,再到越喘越重、甚至偶尔忍不住要张开檀口漏出几声尖叫声。 把人圈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肏了又肏,如今的霍鹰扬不再像之前刚开苞那样猴急。感受着嘴里的小阴蒂渐渐被吮吸地充血肿胀起来,竖着小小的尖儿。 霍鹰扬随便呼出的一口气,喷在上面,都能令它抖动个不停,泄出一股水。 林玉鹤只感到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春天河里的冰融化,潮水来袭,温柔汩汩却不可阻挡。 刚刚自己还在捧着茶水喝。为了不和这人多说话,一杯又一杯的倒个不停,接着,这个大淫魔就莫名其妙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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