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装逼 (第2/3页)
晏玖听了半天,睡意全无,他昨晚是怎么在这样的呼噜声里睡去的,简直是不可思议事件。 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他摇了摇444,准备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可是444就是醒不来。 你摇任你摇,我自会周公。 “四哥?”晏玖生怕它凉了,拎起来晃动,软塌塌的一条猫,随便他怎么晃动,就是不醒。 444不是普通猫,平时也不会睡成这样,所以晏玖才担心,直到他好不容易把444摇醒,它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晏玖一眼,再次睡去。 也许是真的太困才会这样,晏玖确定它没事,还能睁开眼睛,就把猫放下,起身穿衣洗漱。 等它醒来时,身旁的温度都冷冰冰的,可见晏玖早就起了。 它拉长身体伸懒腰,跳到洗漱台上,爪子沾水给自己洗了个脸,再去找晏玖。 晏玖已经处理了不少事务。 自他掌权后就卸任大理寺一职,现在管的事情比在大理寺还多。 “做什么起那么早。”444扒拉着他的裤腿,晏玖默不作声,埋头继续批阅,一边伸出大长腿,444顺着他的腿爬到他的膝盖上,晏玖收腿,一人一猫配合默契,一看就经常这样做。 它蹲在晏玖的膝头,半身支起来,双爪搭在桌子边缘,露出猫头,耳朵微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晏玖处理的奏章,它不高兴道,“季承鄞不是每天都能清醒两个时辰?你怎么不把这些送去给他批,干嘛自己亲力亲为,便宜他天天睡大觉。” 晏玖落笔的动作一顿,跟444对上视线,“你说得有道理。” 重要的他肯定自己处理,也好把控所有事项,不重要的为什么要自己浪费时间呢? 于是季承鄞每天清醒的两个时辰都在批阅奏章,全都是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真正重要的全都被晏玖把控,偶尔也会混进来一两件刺手的麻烦事,让他做决断。 他不明白晏玖这样算什么?夺权不像夺权,圈禁不像圈禁。 晏玖几乎天天都来看他。 他无力靠在晏玖怀里,被喂下继续让他浑身无力,陷入沉睡,又看起来身患重症的药。 每天一碗,非常准时。 一开始季承鄞必然不愿意乖巧喝下去,晏玖总有办法。 卡着下颚强行喂下去,容易撒出来,或者吐出,还有可能把人呛死,费时费力。最后他将季承鄞扣在怀里吻得意乱情迷,再给他渡药,每次都很成功。 季承鄞次次都恼羞成怒。 他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在晏玖怀里喘息着,嘴角还有药汁。 季承鄞的长相无需质疑,但凡他长得不好看,晏玖也不会迷失自己,为他情迷心窍,沉溺多年。 他当时恨到极致,只想除掉季承鄞带给他的一切痕迹便给自己暗示,对季承鄞无爱无恨,他自己都快信了。 即便沈琼华曾让他怦然心动,还在萌芽时期就被季承鄞强迫掐断,逼他与他纠缠在一起,他想置身事外,季承鄞偏要拉他共沉爱欲憎恨。 逢场作戏的那段时日,当真理智,不曾动摇? 他自己都说不清对季承鄞是否还有爱恨,但他不讨厌掌控季承鄞,和他有肌肤相亲。 真正的厌恶,应该是不能忍受的罢? 晏玖承认自己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他爱了十年,深入骨髓,挖出去伤筋动骨,痛切心扉,说着狠话要干干净净的抽身离开,实则还在藕断丝连。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不被强迫拥立季承鄞为帝该有多好,他可以执掌天下,将季承鄞捆绑在身边,不会让他有机会喜新厌旧,情深渐浅。践踏他的心意。 晏玖低头伸出舌尖舔去季承鄞嘴角的药汁,再含住他的唇,苦涩的药味还残留在口齿之间。 季承鄞偏头躲开,“够了,药都喂完了,不用这样戏弄我。” 晏玖将他压在床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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