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八戒背媳妇 (第3/3页)
娘子咧嘴笑呀,对俺现本相啊, 原来新媳妇是那猴头装,背么背呀媳妇现了丑,现呀现了丑哟!” 回去的时候,德保像是得了天大的圆满,还攒着兴奋,脸上红红的像西瓜。云停也笑,故意跟他道: “这东西不在乎谁唱,倒在乎跟谁听呢。” 德保就笑说:“王爷你怎么这么说了,我看着都累,肯定不是易事。”云停见他不信,就自己哼唱起来: “天蓬今个儿美滋滋哟,背着俺的新媳妇,一边走咯一边唱,一边唱哟一边走……”德保吃惊,云停唱得真好,像是学过的,音色画眉似的灵动清澈,怪道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天天就搁这儿熏陶着呢!德保正听得呆,两人拐到巷子口,云停唱到动情处,猛地拽了德保的身子扛到自己身上,高兴地叫一声: “猪八戒背媳妇咯!” 德保羞红了脸,死喊活喊喊不住,被云停疯了似的卷回家去了。 “王爷!你干嘛呀!”德保被放下地,脖子根儿都红了。 云停呼声急促,他压着德保到床上去,忘情地凝着他亮亮闪闪的眼睛: “德保,我……” 德保知道是要做那事,他不抗拒,甚至期待起来,只是有些怕地抬起腰,双手颤颤地,抚上云停麻酥酥的脖子,绞着打了个结。 解了衣服裤子,德保有意无意还是护着他胯间的伤。云停掰着他的大腿舔吻他捂着伤的手指,一根根往嘴里含,德保被吮得受不了,忽的抽了手,露出一刀切的伤痕来,是内陷的紫红色的肉缝,刀口不平,伤痕不规则,透露些许被欺负惨了的委屈。云停脸往上靠,嘴唇往上包住了吸,德保惊得喊了一声。那伤缝隙里就流泄出点滴精渍,是没被断干净复又“卷土重来”的欲望。德保求他别舔了,云停的头却在他腿间埋得深,舌头焦急地舔个来回,不停地刮擦给反应的通红肉缝,把边缘都吸吮得肿胀。德保吃吃叫痛,云停吃了个干干净净,翻过德保的腿就打开两侧屁股,入口湿滑,像被雨打了的花蕊,腼腆羞涩又欣喜若狂地一缩一缩,花的口径。德保觉得不对,扒着云停的头发叫: “王爷……那里脏……” “嗯嗯、唔,不脏,你猜是什么味儿?” 德保满目泪痕,抬头小声地,是臭味。 “不对,是花生酱的味,炸熟年糕的味儿。” 德保气了,顾不得云停的舌头忒烫又粘人,他不做了,云停就拿硬物顶着他,往他身体深处推,德保哀哀地哭起来,喊人来救他,云停俯身吻住他的嘴,吸了他的舌头叫他说不出话,一面往里面猛挺,冲杀一般疯狂,嘴里淫乱香艳: “里面、热乎乎的,刚出笼的、糯米粽、吸得我好紧、烫人!德保,你叫!” 德保呻吟细喘起来,黏糊糊地声音也跟藕断丝连的糯米一样香甜软粘,他仰着头被云停舔下巴,挨着迅猛地冲撞,一下一下的,有时候一下三四次没命地杵他,像杵子捣烂蒜泥一样,颠得他在云停剩下夹紧腿乱晃,膝盖发软发酥,脚狠狠踹烂被单,湿热的手心攥着一抹红,叫云停拿手去撑开,自己的十指并进去扣成难解的九连环,越撞越急,越杵越深……德保王爷王爷地叫个没完,云停头上大汗淋漓,雨一样地落在德保细瘦的肩头,面上焦红连到全身上下,他逼着德保道: “叫名!” 德保呜呜咽咽,哭得脸上纵横交错,胆战心惊地、小声地: “云、云停哥……” 一个猛子扎深了进去,萝卜一样陷在泥里拔不出来。德保感到腹部迅速聚了一滩热液,把他肚子撑个饱满的小圆。他吓坏了,指着肚子抬起红红的眼,跟他道: “云停哥,这是坏了么……” 他的眉头一紧,他的心就跟着一揪。云停遭受不住,扒着德保的脑袋就是一顿猛亲,口对口地缠绵吸吮,舌头搅着舌头,闹个天翻地覆。德保的嘴唇像个棉花似的轻,又丝丝黏黏像金黄拔丝地瓜,云停秀美却危险的薄唇就跟利器似的,舍命般去撬德保的上颚,撬瓜瓤似的翻腾,把德保这块瓜吃得瓜肉凌乱,只剩副软绵绵的壳瘫在他身上了。 “德保,你许了我吧。”云停喘喘地,呼哧呼哧,话却说得流畅,流瀑似的,一字不落。演戏似的人生落幕了,红幕后是他跟德保纵情鱼水,曾经的王爷和曾经的太监,乱世里,他们的偷欢像是场咿呀的梨园戏,却亦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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