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后位(开会破水/羊水流尽要用水来补/助理接生 (第2/3页)
怀送抱似的。肚腹因为重力显得越发膨隆,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打圈揉抚着,竟是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温热与轻松。 “陈总,这样有好一点吗?” 助理的大手擦过陈诉的肚脐,陈诉哆嗦一下,下身差点就要起反应。他骤然清醒,一瞬间羞恼地耳尖都红透——怎么能,怎么能被别人看到,甚至还被人揉了肚子!这个恶心的肚子!陈诉不知道是气这个肚子还是气自己,话也不会好好说了,淬了冰似的骂了助理一顿,让他滚回去做自己的事,僵直着脊背往办公室走。 助理没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跟在陈诉身后,“陈总,十分钟后有例会,您不舒服的话,是否需要取消?” “谁不舒服了!你给我闭嘴!嘶嗯……滚回去,例会我要照开。” 被提到“不舒服”三个字,陈诉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要不是肚子太沉,他是真的要跳脚。他冷着一张脸,连珠炮似的下了一串命令,完全不顾自己现在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身体摇摇欲坠,像枝头挂不住的枯树叶。 当然,此刻的他也不知道,他究竟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 胎珠暗结,此刻已临盆将产,只是当事人还尚不知情。 “呼,,,呼呃……” 陈诉挺着腰,僵坐在转椅上,尾椎骨也痛,痛得他暗自撅起屁股又重重落下,碾磨着那块酸痛的骨头。听各部门主管说一些没用的逼话,表面上还是那个冷脸的陈总,但其实注意力已经完全难以集中了。 刚刚他回到办公室,才不一会儿,就又坐不住了——不知道是刚刚用力有了效果,还是因为那该死的助理帮他揉腹,他竟然真的有了便意。肠道也像是在帮他,蠕动着往下发紧,相比于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松动,陈诉甚至能感到一团硬物开始下移。 陈诉激动地想立刻去洗手间排泄,但还没起身就看见助理依旧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妈的,自己刚才还对人说自己能行特别行,结果还没两分钟就又要去厕所,岂不是很没面子?况且马上还有那可恶的例会! 陈诉最终咬紧了牙关,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还差一个例会吗。 结果就是例会才开始一会儿,陈诉就忍不住往下憋气送劲儿了。他也想忍住,但小腹的痛楚越来越剧烈,里面像是有一只手抓着那团东西往下扯。并不是只疼一下,而是一阵一阵地抽疼,隔几分钟就要痛一次。陈诉闷着头,挺着腰往下用力,用力的时候整个肚子都往下沉,像排便似的,果然这样就能稍微舒服一点。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产程在见红后就已经开始,宫缩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变得频繁而有规律,产口也翕张着慢慢打开。 “唔呃!” 陈诉没能忍住,漏出了一声低吟。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挤进了他腹底——是胎儿入盆了。一位主管正讲得慷慨激昂,只有离他最近的助理听到了他的呻吟。在他恍惚之间,一只手竟然就这么从桌下伸了过来,轻柔地贴在他坠胀无比的腹部。 “!!!” 陈诉抓住助理在他腹底打圈的手,一个眼刀丢过去,没想到对方不仅没停手,甚至冲他展颜一笑——妈的,一个助理而已,怎么能笑得这么好看。助理的手法意外地好,陈诉色令智昏,也无暇他顾,便有他去了。 但也只是短暂的平静。两个主管竟然在会上吵了起来,桌子拍得咣咣作响,震得陈诉身子也跟着颤,肚子的痛楚变本加厉地袭来。陈诉咬紧唇瓣,抵御着新一轮坠痛,等痛感稍霁,嘴里已经全是血腥味了。 “够了!” 陈诉用尽最后的力气吼出来,“都给我滚出去!”老子真的要拉屎了。 陈诉赤红着双眼,看着那些主管走出去,刚刚吵架的俩人还互相使着眼色。原本终于能瘫进椅子里歇歇,但他此刻却僵住了——刚刚吼得太过用力,他好像失禁了。下面湿乎乎的,有清亮的液体流出来,渗进深色的座椅里。陈诉一张漂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奈何助理还在旁边赖着不肯走,一直问他有没有事。陈诉猛地甩开了助理扶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痛,太痛了。 隔间里,陈诉把裤子脱了蹲着,两条洁白的大腿紧紧压在腹侧,此时肚子已经显眼地坠成一个球——是原本处于后位的胎儿移了位置,终于要下来了。陈诉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突然大了这么多,不停用大腿夹着肚子,挤来挤去,透粉的肚子都被挤压变形了,低低坠在蹲岔的腿间。陈诉的后穴汩汩地流出清澈的羊水,孕夫却对生产毫无所觉,只以为是终于能排便了,虽然腹间是剧痛,但随着憋气用力,大股大股的水就被排出来。他感到奇异的轻松,甚至还很有成就感——快点排光吧,排光了就能解脱了。无知的总裁,他的宫口尚未开全,孩子还一点都没出来,本来羊水就偏少,现在被他一番憋气用力,短短不到二十分钟,就排去了大半。 胎儿一直泡在羊水中,尽管生存的环境被父体不断压缩,但好歹能够安稳地呆着,这下羊水没了,胎儿的身体都在肚子里显了形。供给生存的生命之水不断变少,胎儿不安地踢动起来。“唔呃……什么,,什么东西在动呃啊——” 陈诉蹲了二十分钟,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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