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宝你真是条教不会的狗。 (第1/2页)
姜薄居然破天荒地参加了这次剧本围读后的聚餐,他披着件黑色大衣脱掉口罩踏进包厢的时候,导演和其他的主演都楞了。 毕竟姜薄是出名的冷漠,从来不搞社交,在圈子里也没有熟络的朋友 ,他们都背地里叫人家冰山顶流。 这次是部古代宫廷电视剧,姜薄演的是个被皇帝强硬看上的清官,一顶绿轿子抬进宫门,做了史书里没有半个字记载的爱妃。皇帝爱他,想要保护他,却不屑于平视他,只是折断爱人的翅膀,把他的一生都困在阴暗的宫廷里。 就连导演下了戏,都和演皇帝的演员开玩笑说,姜薄下了戏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更适合演你的角色。 姜薄和导演虚空握了个手,接着一点不客气地坐到导演身边,拉下墨镜涮干净油吃了两口小青菜。 然后他笑吟吟的看了眼导演身边的人说:“谢导,这是您太太吗?” 竟然是他先问好,姜薄见到戛纳影帝都不会抬眼的。谢导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心想看来姜薄对自己很尊敬啊。 于是他搂过旁边的情人,摆摆手说这不过是自己养的小东西,名字叫于酒酒。 接着于酒酒被导演在大腿上狠狠一拧,眼泪都被逼得在眼睛里打转,他乖驯地说了句先生别生气,就怯弱的端起杯子向姜薄敬酒。 姜薄跟他碰杯,眼光像雷达一样扫描起眼前的人,于酒酒显然只是个玩物,他穿着件短得要命的白裙,刚刚自己故意掀开桌布一角,就看到于酒酒裙底春光灿烂,肉眼可见鞭痕遍布的大腿根往上,还埋着一把沉重的贞操锁。敬酒的时候从袖口掉落的一截手腕也白皙得几乎惨淡,隐约露出好几道青紫的伤痕。 显然是个很不被爱惜的玩物。 跟自己一样。 “于酒酒是吧,我知道你,我们以前是同学。”姜薄说。 “是吗,那可真有缘分,前几年酒酒家里遭难了,卖给我的时候根本不会伺候人,天天找抽呢。”导演一听到同学,就顺势接住了话题。他想起于酒酒以前可是官二代,能跟姜薄在一个中学读书也不奇怪。 他白手起家,拼出这一份家业,发迹了以后就喜欢玩于酒酒这种落难美人,发泄出身寒门还要苦苦搏杀才能出头的这些年,对权贵的嫉恨。 于酒酒娇媚的一笑,好像完全不在乎身边人如何碾碎他的尊严和体面,反而凑过去殷勤的给导演点烟。 “怎么能不记得,这位可是我老公的初恋。”姜薄玩味的拿纸巾搽掉手上的油渍,听起来是和善的叙旧,却不动声色的照着导演的命门踩。 沉沉的烟雾里,于酒酒娇媚的笑容停滞一瞬,接着眉眼又展开得更艳:“您说笑了,先生才是我的初恋。” 闹了这一出之后,导演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揽着怀里玩物的腰,说要带他去醒醒酒。 过了一刻钟,姜薄进了包厢的卫生间,就看到于酒酒跪坐在洗手台上,他脸上被精液糊得凌乱不堪,还挨了不少的巴掌,裙子也已经已经被皮带抽得支离破碎,完全不能蔽体,能看到臀腿间全是层层叠叠的伤痕,新的叠着旧的,根本没有有一块完好的皮肉,鞭痕,板花,皮带甩的,衣架抽的,鞋底踹的,甚至还有烟蒂摁上去的好几个圆疤,缀在最细嫩的大腿根。 ——姜执那么讨厌他,都不舍得在他身上烫下这样残忍的疤。 导演早已经不在了,把他扔在这里的意思是给剧组的人随便玩,只留着个贞操锁昭示他是有主人的玩具,但花穴以外的哪个洞都能给肏。 姜薄的计谋得逞,他就知道这个寒门贵子的导演受不了早就给权贵玩透的情人,必然会气急败坏的惩戒于酒酒。 于是他得意的笑着拍下照片发给姜执,还贴心的配字:想你的初恋吗,老公。 图片拍得非常清晰,正好是于酒酒给陌生男人用嘴接住射来的精液,他淫荡而艳丽,和初恋两个字一点都不相配。 半小时以后,姜执就过来接人了,他冷着脸叫姜阿宝出来,阿宝见到他冷漠的表情就眼尾发红,立刻软成一滩水要人抱。 姜执到底跟导演不同,在外面一向给他面子些,于是接过陈助理手里的黑色大衣把人裹着抱起来,经过卫生间时一脚踹开了门。 剧组的人果然还在玩于酒酒,金主留下的公用玩物被精液浇灌透了,脸上身上还动辄就要挨几记男人们兴致上来就抽的皮带,姜执正看到他跪着一脸沉醉的在那吃场务的阴茎。 姜执还记得自己大学收到他的情书,随口答应和他恋爱,是为了试试看能否摆脱对阿宝的畸恋。 但并没有,他们只是牵了个手,十八岁的于酒酒就敏锐察觉到姜执其实不喜欢他,于是高傲的说了分手。 而十八岁的阿宝,献祭般投进姜执的怀抱。然后恬不知耻的,死皮赖脸的,用婚戒绑架了姜执的十年。 多么高傲的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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