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的几把和菊花(下) (第2/2页)
这么娇气?” “你咋不试试?” 张皛琛拍了拍蒲至盎的大腿,让他自己勾起抱住,自己则撕下安全套往几把上套。 蒲至盎看着那凶器就打怵,垂死挣扎道:“真要睡我啊?” 几把耀武扬威:“这还有假?” 张皛琛安慰他:“你听话,今天就做一回,不然那儿得更肿。”说着就拔掉肛塞,握住几把抵住水光淋淋的穴口,试探着戳了戳。 润滑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张皛琛的几把根本挡不住,蒲至盎受着怪异的感觉嚎个不听,听得张皛琛心烦,揪住他的舌头指使道:“张嘴。” 蒲至盎艰难地咽下口水,推着张皛琛的肩膀拒绝。 忽略他的挣扎,张皛琛直接胯下一挺进去个龟头,趁蒲至盎短暂失神的瞬间吸住他的唇,用力过猛使得蒲至盎翻起了白眼,更加拼命地蹬着腿,企图把身上的人踢开。 然而这只能激起张皛琛的控制欲,粗长性器在混乱中完全进入了肠道,肛口紧紧咬着根部,被撑得像要爆开的气球。 蒲至盎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被张皛琛用舌尖舔去,胯部开始抽送,终于抽出时间安慰这个被半强迫的男人。 吻并不温柔,但从容地落在蒲至盎的每一个部位,像是标记领地,执着地在那深色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蒲至盎感觉身体被撑得很满,位于更深处的润滑液在交合中溢出,又不断被肉杵咕叽咕叽地捣成白沫。迟来的快感从裆下一直绵延至心脏,这么流转几个来回,蒲至盎就已经受不住,抓着张皛琛肩膀的手彻底松开转而去撸自己的性器,喉咙发出满足的呻吟。 见蒲至盎自慰,张皛琛好心帮他揉着乳尖,性器同频率地在他肠道中打转,龟头碾过每一寸软肉带来的快感折磨着蒲至盎的神经,蒲至盎绞紧肠肉希望缓和一点,却只是让体内的性器更胀大几分。 蒲至盎受不了地扒着张皛琛的肩膀,脑袋凑过去求饶:“三白,我知道你脱离处男身激动,但能不能稳重一点?爷要被你撑坏了。” “是嘛?”张皛琛在他肚脐的位置按了按,“这里撑吗?” “呃!——别按!”肚脐处又酥又痒,蒲至盎猛地缩紧腹部,连带着后面也一并收缩。 张皛琛被吸得头皮发麻,呼吸沉重,拍着蒲至盎的屁股让他放松:“这么能吸,是不是想塞里面一晚上?” “额啊……你敢,爷割掉你的臭几把,啊操,你个老处男——” 蒲至盎根本抓不牢,被顶得一耸一耸,口水直甩,被张皛琛发现又是一阵嘲讽:“嘴巴不是很硬吗?怎么连口水都含不住?要我给你堵住是吧?” 说着就亲上去,腰部动作不停,粗长性器破开狭窄的甬道进进出出,把肠肉捣得烂熟,各种液体被打成泡沫堆在穴口,覆盖在嘟起的褶皱上层层叠叠像座小山。 张皛琛不知疲倦,无数次感叹蒲至盎肠道的美妙,连没什么性敏感神经的手指伸进去都仿佛进了天堂。每当想到这样的人被自己占有,他就愈加兴奋,恨不得两人的下体永远相连。 这种情况下,蒲至盎的任何反应都成了催情剂。 张皛琛着迷地含住蒲至盎和肛穴同样颜色的乳头,即使背部弓成夸张的形状也舍不得松开,直把小巧的乳头生生吸大一圈,被蒲至盎捂住胸口喊疼才作罢。 “你才是狗,吸你个三室一厅小别墅!” 张皛琛应下:“好好给你买小别墅。”又继续吸了。 蒲至盎的反抗没停过也没成功过,半推半就献出了自己的屁股和胸,上面的嘴巴也肿得嘟起,倒没有小屁股可怜,全是巴掌印和指痕,估计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蒲至盎已经射了两回,全身都被操软了,任张皛琛为所欲为。 “你,你是不是装的假几把,操,功率这么强悍,还不带休息的?” 张皛琛果然又歪曲了他的话,道:“等不及让我射进去是不是?可是这次戴了套,这么想吃精液我现在脱了好不好?” “行行行!随便你!”蒲至盎实在累,管他内不内射,结束就是好事,甚至嘘声催促。 张皛琛眉峰一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你这么重口,还想我尿进去啊?”又遗憾道,“不过可惜,你这里应该装不下了吧。” 就在蒲至盎想反驳的时候,陡然被灌进体内的微凉液体刺激得一哆嗦,液体有好几股,几乎都打在他的敏感点上,当即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 张皛琛发出满足的喟叹,轻手放下蒲至盎的腿,手指从肉嘟嘟的肛口挤进去引体液流出。蒲至盎的精液也缓慢从耻毛上落下,被张皛琛接住抹在可爱软嫩的会阴上,这里的肉也很饱满,如果中间有个洞,就能变成一个完美的雌穴。 蒲至盎踹了他一脚:“张三白,你戳那里干嘛?” “这里肉嘟嘟的。”想吃。 前言不搭后语,蒲至盎放弃,躺尸等着张皛琛收拾残局。 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自然不知道张皛琛用又硬起来的性器操他会阴的事。反正第二天,该肿的不该肿的地方都肿了,这下蒲至盎总该明白自己一直在为张皛琛守菊如玉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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