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的捕笼 (第2/2页)
了一晚上。 之后他们又见面了一次,见面后极其简单粗暴,有的没的互相撩两句就直入主题,结束后秦兆直接走,司栾整理干净舒服睡一觉后便离开。 而第三次见面,就是事发后的半个月,也就是刚刚的那一幕。 一切的原因便是,他司栾,在名义上,“诬陷”了周哲雨,直接导致周小公子患中度抑郁,以至于退圈。 司栾骂了这俩人百八十遍,骂到口干都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狗屎。 他不信秦兆查不出事实真相,要么就是秦兆只想找个人承担后果,供他发泄情绪,要么就是秦兆完全相信周哲雨,查都不查就给他司栾定了罪。 不管哪一种可能,他相信秦兆都是个世间打着灯笼都难找出第二个的头号大傻逼。 而司栾没有想到,秦兆是真的想往死里逼他。 签了卖身契后的第一次见面,是秦兆一个简单的短信,时间,地点,司栾顶着被全剧组臭骂的压力,屁颠屁颠地打了个出租赶过去。 “这么慢。”这是秦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而第二句紧接着便是,“脱了衣服,进浴室里趴着。”司栾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上衣和裤子,穿着内裤走进浴室,却没懂秦兆说“趴着”是什么意思,刚想转身问,秦兆走到浴室门口,突然抬脚狠狠地把他踹倒在地上,没抬脚,皮鞋死死地踩在司栾白皙的脖颈上,冷声说“屁股抬起来。”,司栾摔的头晕脑胀,压住满腔怒火,默念着“不能毁约,不能毁约”,由于侧脸被秦兆踩得贴在浴室的地板上,他只得曲肘撑着地,将膝盖往前挪了挪,把屁股稍稍抬了起来。“内裤脱了。”秦兆命令着,似乎正在他的上方摆弄着什么,一阵叮咣的声响,司栾沉默着用手勾着内裤边缘,将它褪到了大腿上。 秦兆终于把脚移开,把他的两只手臂抓起来用力地曲在身后,惹司栾痛得一阵暗哼,他的手腕和另一只手的手肘被绑在了一起,从正面看,司栾仿佛是一个没有双臂的残疾人,只能踉跄着通过岔开双腿的方式维持平衡。他挣扎着,想把上身从地板上抬起来,背上却被狠狠踹了一角,“趴着,屁股抬高点。”秦兆说着,蹲在他身后,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司栾又痛又耻辱,双手紧攥着不肯泄出声音,突然之间,后穴被猛地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硬物,痛得他惊呼出声。可还没等他适应疼痛,他听见头顶水龙头打开的声音,顿时后穴汹涌地涌入大股冰凉液体,极快极多,明显秦兆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好难受,拿开!”司栾惊恐地回头惊呼,看着一根粗长的金属管从自己的后穴连接到淋浴头的控制器,满脸恐惧地朝着秦兆大喊,“关掉!把它拿开!”仅仅几秒他便感觉到肚子鼓胀了起来,肠道和内脏传来明显的不适……这绝不是人能承受的! 而秦兆却置若罔闻,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然后靠在浴室墙壁上,抬起脚玩起了司栾的身体,坚硬的皮鞋底从司栾的头顶划过背脊,最后在臀瓣上踩了踩。眼看着司栾的肚子有了明显的弧度,美人已匍匐在地上面色发白,呼吸不畅,他把水流开小了,捏起司栾布满汗珠的小脸,扯着脖颈把人直直拉了起来,把他的脸摁在自己的大腿根。“好好求我,我就给你关。”司栾懂他的意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的唇瓣慌张地咬上男人的裤链,用嘴一层一层褪下裤间的衣物,然后慌忙将巨物吞进口腔里进出,由于过于急促,有几次巨物顶过了他的喉咙,将他憋得脸色通红。秦兆悠闲地倚在墙上,将手指插入司栾的发间,也不催促他,不紧不慢地调着水流,一会大,一会小,眼睁睁看着身下男人的肚子越来越畸形,到最后仿佛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司栾的双腿颤抖到难以支撑肚子的重量。 “咳咳咳——”又过了一段时间,司栾终于含着满口精液离开了秦兆的胯间,后穴的金属管不知何时已不在灌入凉水,他的肚子早已涨大地形成了可怕的形状。秦兆低头看着自己这“怀孕”又行走不便的小家宠,没理会小家宠气若游丝的求饶,将人仰面翻了过来,脚踩在司栾的肚子上,任凭司栾在他的脚下尖叫痛苦,踩了近十五分钟,最终听司栾说满了五十声对不起,才把金属管取了下来。 秦兆看着司栾用尽全部力气憋住肚子里汹涌的液体,像一个残疾的孕妇一般,跪着直起身体,用双膝走路,一点一点踉跄着蹭到马桶前,又用脸支撑着马桶直起身,终于把身体里的东西卸了出来,浴室里响起汹涌的水声,那水声响了许久,一股臭味逐渐弥漫。司栾手臂背在后面已经几乎没了知觉,他瘫坐在马桶上垂着脑袋,浴室静了下来,细碎的抽泣声在静谧中响着。 秦兆走上前,摁了马桶的抽水,听着司栾的哭声,捏着下巴把司栾的脑袋掰了起来,看见那张惑人的妖精脸上遍布泪痕,一张红唇上满是咬出来的血痕,小美人的眼睛已褪去了光亮,无神地渗着眼泪。秦兆心情颇好地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脸,他笑着,目光却是一片冷光下的鄙夷,说“你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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