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拨弄,他的狗就会发出浪荡低喘,饱满的乳房充血鼓到更圆 (第2/3页)
地对他消瘦的背影说:“我那里有金疮药,你的伤口很严重。” 林如玉大步流星往前走,司南谢觉得对方压根不想理他的自作多情。他想了想,还是追上去,抓住林如玉另一只完好的袖子。 “他的鞭子我也挨过,不好好处理会烂掉的。”虽然被对方狠狠羞辱过,但善良的心总是包藏不住宣泄而出的好心。司南谢认了,他就是个软心肠,他不喜欢林如玉,但至少做不到见死不救,见伤不帮。 “哼,那不是正好吗。你那么希望留在那个双性人身边,何必要管我死活呢。”林如玉尝试抽手,却发现对方力气大的吓人,他被司南谢抓着手臂往某个方向拖,惨白的脸上腾起一阵慌乱。 “喂!你放开我!”林如玉挣扎。 “我不叫喂,我叫司南谢。”许是听见瘦削男人叫得有些凄惨,司南谢将指尖气力减小了些,但依旧不放手。 将人拖进房间后,司南谢把门关好,林如玉站在房间中央,一番挣扎牵扯到伤口,疼的满头大汗。 “哼,就算你做这些,我也不会高看你一眼的。”林如玉硬着头皮用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我不需要你高看。”司南谢从小箱子里翻到了金疮药,还有不少,不由露出微笑,“还有挺多,够你用到伤口痊愈。” 说着要给林如玉脱衣服,岂料对方反应特别大,猛地扬起巴掌要扇他,好在司南谢被泠钧打习惯了,瞧见对方肩头耸动就知道他想干嘛,一把捏住那只手,拽的高高的,颇是林如玉用羞愤又憎恶的表情看他。 “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司南谢瞧着那深邃伤口,泠钧打别人确实没轻没重,一鞭子下去皮肉翻飞,深可见骨。 “我自己来就好……”林如玉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那双狐狸眼微微瞪大,眼尾闪烁着恐惧的湿红。 司南谢意识到对方很介意被陌生男人触碰身体,便松开手,将金疮药递过去。手指体贴地指向一侧的屏风:“我在那里等你,需要包扎的时候叫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屏风后而去。 林如玉捏着药瓶,神色阴冷,听到对方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才稍微放松了些粗喘一口气。他将身上繁厚衣衫褪下,深邃冗长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连起来,两条细眉痛苦拧在一起,林如玉咬着唇瓣,猛地将那片衣料揭下来。 “嗯!”半褪的衣衫下露出肮脏的身体,浑身都是被侵犯后的痕迹,身体每一寸都沾染着男人罪恶的烙印,细细的腰被掐出一圈淤青,也不知道上一次摁住他强暴的男人有多大力。 白色药粉洒在鲜红的伤口上,血的颜色让他想到了那个充满绝望的夜晚。 泠钧那晚没有接受他,他原以为自己算是逃过一劫。可是夜,有人潜入他的屋子轮奸了他。 他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接受着男人不断的奸淫,恶心中有泛滥着快感,他觉得自己也烂透了。 一个逐渐腐烂的人,看什么都是腐烂的。他厌恶着那股恶臭,对散发出同样气味的同伴也抱以相同的鄙夷。 和男人上床这样的事,无论经历多少遍,他都做不到接受。 “绷带在桌上。”司南谢突然说。 林如玉怀疑他偷看,但是扭过头并无此事。门板很快被敲响,易云的大嗓门从外头传来:“司南兄弟,你看到那个娘们唧唧的男人了吗,我听兄弟说你把他带进房间了?” 娘们唧唧的男人怒意地瞪了一眼门外的壮汉。 是了,那个该死的络腮胡,明明知道他手臂有伤还让他处理那些衣服!真是心眼坏透了! “易大哥,他手臂受伤了,我让他涂药呢。”司南谢道。 “啊……涂药啊。”易云声音有些不对劲,毕竟身边站这个寒气直冒的紫衣少年正在用吃人的眼神瞪他,易云佯咳,“涂药而已,不用把门都关上吧?” “哼,你把门打开吧。”林如玉冷哂。 司南谢汗颜,连忙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易云高大强壮的身子,对方一把抓住门扇,阻止他把门开的更大,脸上堆着微微抽抽的笑:“司南兄弟,你这样会让泠大人产生一小丢丢的误会,你也知道的,他——” 易云还没说完,就被泠钧用术法丢到一边,一脸冷意的少年抱着胳膊,仰着脑袋瞪人也瞪出居高临下的气势:“滚出来。” 泠钧声音沙哑,语调尾稍微微带着不悦。司南谢乖乖低下头,扫了那双浅色眼眸一下,便不敢多看。 “噢。”他应。 司南谢刚往外抬步子,泠钧便眯起眼睛掷地有声地又说了一遍:“我是让他滚出来。” 易云吓得抱住柱子一个劲儿冲司南谢露出惋惜的表情,用口型说:“生气了!快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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