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纹身攻工作(肉) (第2/3页)
力完全放在了我身上。 他们紧紧盯着我在床上的每一丝神情,如同需要取悦的对象不是他们,而是我。 乃至现在景元河熟练地在隐蔽的化妆间里给我舔穴,我都已经不感到惊奇了。 温厚柔软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舔弄,蛇一样急切地往深处钻,我畏惧于他气势汹汹的侵略性,软着腰温顺地分开腿。 侵犯之处的肠肉被勾起的舌尖挠得哆嗦个不停,而舌头长度的限制令备受冷落的深处催生出难以忍受的痒,痒得我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腰,咬着手指呜咽起来。 已经非常了解我的景元河狠狠一嘬,近乎残忍地叼着穴肉研磨至充血,然后他快速而强烈地又舔了我几分钟,我就承受不住地抖着腿喷出了淫水,从穴口往外溢出来。 他吃奶般痴痴地又吸进去一些,意犹未尽地站起来,狎昵地扇了几下我禁不住撅高的屁股,喑哑的声音强压着浓重的情欲。 “姚姚,别发骚。一会儿你先回酒店睡会儿,等晚上我回去了,干死你。” 凶猛暴厉的alpha信息素伴随着情色的预告喷发而出,听得我忍不住蜷起脚趾,脸色涨红,又害怕又期待。 他捞我起来,坐在怀里接吻,我迷迷糊糊地流着口水,被他吻得嘴唇发麻。 片刻,小张敲了敲门,提醒他要准备拍下一场戏了。 景元河恋恋不舍地又缠了我一会儿,对着镜子端详整理着姿态,确认不会被发现什么后,他精神抖擞全力以赴去拍摄最后一场重头戏了。 我独自在化妆间慢慢缓过神,勉强擦干净股缝间的湿润,然后穿好衣服裹着他的大衣,悄悄离开了片场。 最开始陪景元河出来工作是因为我没什么事做,又很好奇娱乐圈的内部,就吵着要和他一起去。 吴奉不同意,但景元河非常想时时刻刻和我待在一起,就偷偷带我去了拍戏的片场。 我表面上充当他生活助理的角色,也的确想履行好责任,给他准备生活用品,帮他做好后勤工作,而他也喜欢拍完戏后就能立刻看到我,工作劲头都比之前足了许多。 但有一次,男主角的经纪人以为我是寻常的助理,颐指气使地吩咐我去买咖啡,我见他气焰十足,不想得罪,就去了。 景元河找我找了半天,后来见我两手拎着一大堆滚烫的咖啡回来,气得快疯了。 他没办法公然和对方吵架,于是脸色铁青地在接下来几场戏里超常发挥,气势十足地把男主角的光辉完全压住,连导演都看出来了他情绪太饱满,男主角跟不上,就委婉提醒了两人几句。 男主角当时的脸色就很难看,又憋着火发不出来,闷闷重拍了好几次。 之后景元河就不许我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了,他怕别人欺负我,让我每天就在化妆间或者保姆车里乖乖等他拍完戏过来,再陪他一起回酒店。 离开片场回到酒店后,我睡了一下午,景元河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 梦里我正开开心心地在花园里荡秋千,快要飞到天上去似的,忽然场景一转,我从天上跌到了海水里。 四面而来的海水淹没到我头顶,我惊慌失措地拼命游啊游,游到了岸边,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空荡荡的游泳池。 我还在愣神,身后一具炙热的身躯贴上来,紧接着下身一痛,烧火棍似的肉物强硬地插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狠狠顶撞起来。 在游泳池里被撞得眼前恍惚,好一会儿,我睁开眼才完全清醒。 酒店的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摇摇晃晃,像是坠入了流动的深海中,有一种朦胧而颠倒的美。 柔软床上的四肢百骸也被水草缠住似的,无力而顺从地呈敞开姿态。 景元河像匹交配的野狼咬住我后颈,热乎乎的舌头不停舔着伤口,他亢奋的话语都在爽得发颤。 “好热好湿,姚姚的骚逼好会咬,这么贪吃吗?给你,都给你!” 和他们逐渐开放的性爱行为与之匹配的是下流言语的出笼,我知道他们比较矜持,怕折辱我,就主动表示过这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情趣。 他们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试探,发现羞辱性的言语在性爱中让我射得更快了之后,就彻底解开了彬彬有礼的束缚,现在连吴奉也会在床上说出一些让我脸红的话。 杀青后多日禁欲的释放使景元河表现得十分疯狂,他干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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