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爱痕/这昆仑奴是哪来的/买几身塞外的冬服打道回府 (第1/3页)
明亮的日光将房间笼罩,云林秋埋在男人怀里却感觉不出亮来,哼哼唧唧地蹭了蹭,才渐渐觉得脸前堵了一堵肉墙,差点喘不上气。 “唔....”云林秋拧着身子挣了挣,却被搂得更紧了,就听头顶低沉的男声懒懒令了句:“别动。” “我要...憋死了...”云林秋动动嘴,拼命挤出句话来,桎梏着自己的大粗胳膊才终于松开。 “呼....”少年从人怀里探出头深深吸了口气,哪知两人间一分开,一股凉风就灌进了被窝里,云林秋登时一激灵,脑袋瞬间清醒了。 “还是抱着舒服吧?”赫连稷笑道,重新把人收进臂弯,肉贴肉地搂回来。 “怎么一夜间便这么冷了?”云林秋缩了缩脖子,喷着暖烘烘的鼻息问,声音轻之又轻。 “入秋了就是这样,一日冷胜一日,再过不久就要下雪了。”赫连稷的大手在被窝里光裸的臀上呼噜了几把,深遂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怀中的少年。 云林秋刚刚睡醒的模样太可爱了,发髻松散,光洁的额前贴着乱发,整个人看起来毛蓬蓬的,更不用说那被暖烘烘的怀抱被窝熏得粉扑扑的脸蛋,让人恨不能咬一口。 两腿间有个大家伙越来越硬,云林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禁联想起些昨夜之事,脸蛋唰得红了个通透,小声嘟哝道:“大早上的...可别了...” “就是大早上的才会这样,林秋不也翘得欢么?”赫连稷晨起的嗓音更添了几分沙哑,坏心地顶了顶腰,精神头十足的大家伙正好跟男孩的小肉棒蹭在了一起。 一呼一吸间尽是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后穴里似乎还黏哒哒的,身体里强烈的冲撞感还没完全褪去,云林秋别过眼睛,再不敢与人对视,呼吸却克制不住地粗重起来。 “现在怎么这样羞了?以后应常灌你些酒的好。”赫连稷在人细腰上掐了一把,哑着嗓子笑。 “嘶...疼了...”云林秋扭了扭腰,这才发现浑身上下酸疼得紧,屁股肉更是还一抽一抽的疼。 拧腰摆臀的动作像故意勾引人似的,赫连稷会错了意,猛地一下翻身上位,双手撑在云林秋脑袋两侧,似笑非笑地问:“想再来一次?” “不...!不了....”云林秋慌忙拉起薄被蒙住半张脸蛋,摇着脑袋推拒道:“我全身都还疼得厉害...” 第一次怕人承受不住,赫连稷没打算真再办他,一听人说身上疼,立刻掀了被子一通打量。 少年白嫩的身体上的确布满了斑驳青紫的爱痕,胸前的两颗小茱萸似乎还微微肿着,赫连稷目光意味不明,云林秋生怕对方不信又要强干了自己,一手捂脸一手捂住身下的小鸡儿,哼唧道:“屁股也疼...我不喜欢你打我...真的很疼...” 男孩的委屈从脸上就看得出来,赫连稷像只翻弄猎物的大狼,伸手将人翻了个个儿,果真在那本该白嫩似糯米团子似的小屁股上看到了片片紫砂,衬在那粉色未褪的皮肉下,可怜得很。 “怎么肉这么嫩,拍两下就紫了?”赫连稷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既心疼又有种所有物被打上标记的成就感,想顺着他惯着他,又忍不得想干他把他弄哭他,满肚子爱怜之意无处发泄,把人塞进怀里又戳弄了好一会。 屋外传来叩门声,有人用粗旷的狼夷语喊了几句,云林秋一激灵,再度想从男人怀里挣出来,赫连稷冲门外喝了一声,掀起被子将人一裹,这才赤着上身去开门。 云林秋被男人的胡子扎得七荤八素,裹着被子缩成一团,隔着棉花听见好些人进屋来的脚步声,乒乓搬弄了一会,直到声响没了,才敢露出两只眼睛偷瞄。 赫连稷正站在门处和族人叮嘱便阖上门回来,健壮的体格袒露无余,下身就随意套了条薄透的白里裤,把身前昂扬的大家伙勾勒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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