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躺草原上睡着受冻/被摁腿上孩子似的教训冷屁股揍得充血滚烫 (第1/2页)
“我们继续。”赶跑了小屁孩儿,赫连稷上了门闩, 猴急地又大步走回来,逮住惊魂未定的少年,大手又要往人裤腰里钻。 云林秋刚才被那一吓雀儿都吓软了,性致烟消云散,泥鳅似的拧着身子,在人身下骨溜翻了个个儿,手脚并用地就要逃。 赫连稷故意放他爬了几步,再一拽脚踝把人扯回来,上手扒裤腰,男孩半拉屁股蛋子就这么露了出来了,上头还挂着几块浅淡的青紫印。 “别!”男孩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身后骤然一凉,云林秋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奋力向后捂住屁股,狼狈得像被拎住腿的小乌龟,带着哭腔求饶道:“别弄了...我身子还疼呢!...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踹我那一脚力气可不小。”赫连稷威胁地眯起眼,一把摁住男孩纤细的后腰,将里头浑圆的肉屁股剥了出来,大手盖住那糯米团子似的软肉团,使劲摁扁揉了揉。 “不弄...!呜...”昨夜黑灯瞎火的还罢了,眼下青天白日地哪能干这事!云林秋誓死扞卫自己最后一小片领土,急得又蹬又踹,眼泪都掉了。 “昨夜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又?”这阵仗跟贞洁烈女宁死不从差不多,赫连稷没忍心再激他,将那两团肉嘟嘟的圆臀又掩上了,将人扶起来顺顺气,无奈道。 “那也...晚上再弄...”云林秋自己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低头抹了两把泪,嘟嘟哝哝地不肯看对方。 “早晚不都一样么?”赫连稷老大的不解,捏起那张鼻头眼眶都发红的俊脸,咧嘴一笑:“晚上我也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寸地方都不漏。” 云林秋本来就够羞的了,这下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一巴掌把男人可恶的脸别开,理了理衣衫,全身带火地往帐外走。 少年一身雪白的扎袖短衫搭配麂皮马甲,明明是塞外人的装束,可单看纤弱的骨骼背影就能辨出不是当地人,赫连稷起身跟了出去,看人踢踏着短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坐下,还自以为对方察觉不出来地微微回头,可爱的小动作都被赫连稷收在了眼里。 族中并非没有可忙的事,赫连稷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人图,很快就被族人唤去定夺越冬之事,没再叨扰那个含蓄害羞的汉人少年,只不时扭头看看,生怕人负气跑丢了。 壮硕的塞外男子长身而立,远远地和一群族人不知商量什么,云林秋别别扭扭地偷瞄,坐久了腰酸腿疼,索性向后一倒躺在了草地上,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当赫连稷忙完手中事找到云林秋时,少年已经在草场上睡着了,许是被向晚的草原风吹得发冷,单薄的身体都蜷了起来,微张的小嘴失去平日的血色,发白泛紫。 赫连稷紧张了起来,躬身将人一把捞起,紧紧贴在怀中抱着,大步往毡房走去。 云林秋很快被搅醒了,浑身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半睁着眼,不自觉往那最暖的地方贴上去。 “怎的就这么睡着了?”赫连稷看人醒了,声音也不自觉放大了,带着训斥的语气问。 “午后日头舒服,躺着躺着就困了...”云林秋还睡得眯瞪,没听出对方话中的愠怒,瓮声瓮气地回答。 少年身体冰凉凉的,呼出的鼻息也没什么热气,赫连稷替他拍去后背脑袋上的草碎,跨进帐后随手扯了条毛毯,搂着人面对面在帐中坐好,冷着脸教训道:“如今不比夏天,日头又要落了,怎能躺草上睡着!” 男人生得冷峻,一板脸就吓人的很,云林秋刚醒好就遭了训斥,立刻梗着脖子嚷嚷起来:“你这么凶干嘛,我又不知道!你与我说过了么!” “这还用专门说?”赫连稷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若男孩服个软认个错就罢了,这号理直气壮的态度却实在拱火。 男人剑眉紧蹙,死死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小子,云林秋被他瞪毛了,色厉内荏地又冲人吼了句:“你瞪什么瞪!小心眼睛都瞪掉了!” 看见了男人眼中的怒火,云林秋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可惜为时已晚,下一秒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地被摁在了那健壮的大腿上,眼前变成地毯上繁复的花纹。 赫连稷盘腿而坐,正好一边腿支起人小肚子,一边腿压制那两条大白腿,大手粗鲁地将松垮垮的裤腰一拽,剥出少年水煮鸡蛋似的白屁股。 “!!”揍人这事赫连稷可有前科,云林秋这下真怕了,又蹬又踹地妄图挣扎,可下身被牢牢制住,就剩两只细胳膊能在空中瞎挥,很快就被男人十指相扣地攥住,压在了身体一侧。 “你不、不能动手!”少年急得结巴,四肢动弹不得便玩儿命地撅屁股,只是那小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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