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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这只是我梦见师兄的开始。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会梦见师兄。梦里的我对师兄的爱意是那样的直白而热烈,我常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以致我常常在白天也无端地思念起师兄的好来。 我是很思念师兄没错,但最近……也太频繁了吧。我甚至还想要亲一亲师兄,甚至也有些嫉妒那时候的杳纷,可以和师兄那样亲密。 大概是我工作时间常常走神,我把金刚经念成了大悲咒,还常常讲着讲着就一脸悲恸地望着窗外,乘月就放我回去休息了。 乘月扯着我的耳朵道:“放你回去休息半个月,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施主,这样影响不好……”我望着乘月淡笑。 乘月冷哼一声松了手,说:”影响不好?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念经念着念着喊起了师兄。” 我羞愧地涨红了脸:“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啊,每次做错事都是这样。”乘月戳着我的额头道。 师兄也是这样,每次他都会面无表情地戳着我的额头道:“你每次做错事都是这样。” 乘月看我脸色恍惚,推了我一把:“快走吧,回去休息。我今天事儿多着呢,没工夫跟你耗。”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我不想回家,但是又不知道去哪儿。 走着走着发现前面的路被一大群人堵住了,想来是有什么稀奇可看。我瞧着这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也不是我这种小身板能够挤进去的,我也就放弃了去围观的想法。 “狗官!你这狗县令!我要去告你!”人群中发出一声怒吼。 这可就把我给吸引住了。谢只整天除了光顾我们青楼的生意意外,难不成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顶头大金主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说我也得挤进去围观围观。 可我一挤进去就后悔了。 谢只还是一身蓝衣手握折扇淡定地站在那儿,他的对面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那老人一见我,两眼放光。他把我从人群中拉出来,力气出奇的大。 于是我便稀里糊涂地站在了汹涌漩涡的正中央。 “小师父你是出家人,你来评评理。这狗官整日流连青楼楚馆,不问政事。如今我的女儿被恶霸凌辱致死,他却不管不顾,枉为父母官!”老汉说得声泪俱下。 我很是为难,这要我怎么评理,指着谢只的鼻子骂吗? 我一抬头,看见谢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就该关了那青楼,再斩首那恶霸,罢了这狗官,不然我女儿死不瞑目啊!” 我一听这还得了斩恶霸罢狗官倒是事小,关青楼那可是砸我的饭碗啊。 “你岁习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学着杳纷的口音,假装自己是一个外地人。 老汉愣了一愣,便不管我,继续开始对谢只的谩骂。 我悄悄地挪着步子往后退。 谢只朝我看过来,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我有些尴尬,他把我当作青楼里的妓子了。我们青楼花样很多,有些妓子小倌也会按照客人的喜好扮作不同的身份来取悦客人。 他该不会以为我专门装作和尚扮得禁欲不俗来勾引他吧。 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出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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