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禁忌交合,君恩难承(H) (第2/2页)
人伦的交合。 这是禁忌。 “裤子怎么破了,是准备露给谁的?”靳清反手将他压得更加严实,紧接着探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强势地撑开了紧窄的内壁,曲起来的指节剐蹭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势,来自深处的渴望难以言喻地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粘腻的淫水立刻湮没了掌心…… “没……是个意外……啊啊啊………” 手指突然快速抽出来,肉壁流连般不断挽留,萧漠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拱退。 然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物勃发而不容抗拒地捅干了进去! 撑开薄薄的肉唇,闯入紧致的入口,一寸寸将他的身体劈开、钉住、贯穿,直到彻底被侵占! 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声挤压喉咙的嗬嗬低鸣,脖颈的青筋一根根暴凸出来。 “萧漠……”靳清低哑的声线欲色渐浓,黑色的凤眸里涌动着混乱的情感 ,抿唇一遍遍低语,“萧漠……” 从他的后脖颈脊骨自上而下落下一个个吮吻。 萧漠展开胸膛,双掌抵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水印,凌乱的侍卫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后臀被迫不断耸动着,赤红的粗大肉刃一下下向上顶弄,一次比一次深入。 嵌合的地方一片狼藉,磨红的入口叽咕作响,不一会儿,地上就落了一小片水迹。 肉刃辗转而刁钻地进攻他的弱点,密集的快感像无数利箭洞穿他的理智,让他张开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沙哑的尾调悠长而自带魅意。 “陛下……臣……臣要被捅穿了……求你……”他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闪过,昂扬的阴茎射出了一道浓稠的浊液。 “求我什么?” 他无意识的哀求换来的是体内的凶器硬生生粗了一圈。 神经密集的内壁绞紧挤覆在入侵的硬杵周围,蠕动着自主吸吮上来,水液横流,顺着结合的地方沾湿了帝王重重叠叠的褶摆。 “求你……我不知道……停下来……”萧漠断断续续地回答,他被捅干地意识涣散,迷茫的双眼木然地盯着房梁上的黑点。 “停下还是继续?” 棱角分明的下颌被五指抬起来,修长的脖颈上是嘴角溢出来的水渍,他被逼着要说出帝王喜欢听的话。 否则就捂住他的嘴,让他什么也说不了。 “继续!求陛下……恩泽……”萧漠耻辱地差点生生咬住舌头,略显急促的抽插越来越猛烈,五脏六腑似乎都随着这种颠簸而痉挛起来,而蚀骨的愉悦又让他无从逃脱,不断沉沦在对方的进攻之下。 此时,他的一条腿不知不觉地被抬了起来,股间的一切都被分开到极致,原本的紧闭的淡色雌穴此时像绽开的熟红肉孔,轻易地被刺入又抽出,穴口谄媚地覆来往送,他的大腿内侧鼓起来的肌肉抽搐着,腿部毫无力量,全靠靳清的次次锲入而没有让身体滑落到地上。 又被干了几十下,靳清终于能够狠狠地将一腔精华浇筑在他的臣子体内,施下子子孙孙的恩泽。 萧漠还没松一口气,就腿软脚滑地被搂住后腰,脑袋耷拉在靳清的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他上身相对完整,只有下半身一片狼藉,靳清抱着他移动的时候,彻底掀开了他的右衽衣襟,扯落了他的中单衣,五指在他的身上一寸寸游弋,充满弹性的胸部肌肉饱满而湿滑,入掌绵柔。 有什么东西滑落了出来,萧漠勉强睁开眼睛,瞬间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那是他窃听用的小器物,拇指大小,状似小喇叭。 他紧张地看向靳清,对方似乎没有发现。 接着,他被重重地摔在了休憩用的楠竹躺椅上,腰臀直接凹进了软垫里。 此时,剥落干净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一支红杏色的荷珠发饰落了出来。 是信物。 是他计划要送给女儿萧酒的东西。 自从被西陵太后驱逐出宫,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阿酒了…… 作为他上次替西陵太后传送有用消息的奖赏,安排他此次出宫之时能在东华门远远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礼物不知能不能送到女儿手里,但他仍然耗费了大半天时辰用心选了一物。 一次错误的交媾让他前程尽失,女儿阿酒沦为质子,这次再继续耽误在这里,他不但会失去见到阿酒的机会,还会打碎西陵太后对他那一丝微不足道的信任。 太后对他的警告言犹在耳…… 而男子坤洚在历朝地位低贱,后宫祖制明言:男子坤洚媚上惑主是死罪! 想起这些林林总总,像一盆凉水一样彻底浇息了萧漠的欲望,他腿间还夹着帝王的精华,浑身一丝不挂,却还是迫不及待连滚带爬地下地,深深跪伏,哑嗓道,“陛下……不能再继续了,请准许小人即刻随王爷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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