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4 老二虐待孕妻险流产(狗血家暴) (第2/2页)
也不比普通人家的妾那么卑微。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提点周钰棠出身不好,能嫁给他当妻是天大的福分。 “知道了,”周钰棠说,又加了一句,“都依相公的意思。” 林仲义胸口像吃了一坨棉花。 “周钰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相公要纳妾了!” 周钰棠已经不吃他那一套,不在意纳妾吧,林仲义会说他不关心丈夫;在意纳妾吧,林仲义又会说他善妒心眼小。在他丈夫眼里,他永远都有错,永远都要挨骂。他抱着宝宝站起身,不想和对方吵架。 林仲义见他又要逃走,心也急了。 “你不就是在想着老三!想你的小叔子!对着老三就是一脸的笑,对着我只有哭!你脑子想清楚,老三在京城呢,一千多里!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现在该好好伺候我!” 周钰棠也不答话,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老二一通嘶喊下来,惊醒了刚睡着的宝宝,周钰棠立刻哼着儿歌去哄宝宝。 这一通嘶吼摊牌的结果是,周钰棠第二天把自己的被子枕头都搬到了暖阁的小榻上,美其名曰是为了让相公好好休息,免得晚上照顾宝宝吵到。 林仲义彻底没气了。 周钰棠不理他,他也不理周钰棠,他有的是钱,难道还怕没人陪他睡觉吗? 因此,林仲义开始比婚前做得更过分,几乎天天晚上在勾栏院风流快活,一个月有一半日子彻夜不归,林家二老对他很有意见。因为他的这种沉迷声色的做法,原本要提亲纳妾的那户人家当然也把他否决了,但林仲义也不太在乎,他已经有儿子了,外面也有女人,是否纳妾不重要。 每次回家,周钰棠都躲着他,不是陪宝宝,就是陪林太太念佛,林仲义便会堵他。堵到自己的妻子后,必会狠狠羞辱一番,说他是没人要的浪荡贱命,有时还要拉到房里行使一番做相公的权力,恨不得把逼日出血。 周钰棠见到他基本是低着头不说话的,原来还会求饶,现在连求饶也不会,就硬挨着。 这样闹了一个多月,老二林仲义觉得没趣,又搬回了家里住。 不久后的一个下午,在一阵敲锣打鼓与鞭炮声中,林家得到了天大的喜讯:老三林仲礼在此次恩科高中探花,还被皇帝赐了婚! 老三中了探花,林家全家都很高兴,开祠堂烧香拜祖先,大宴四邻,唯一不高兴的是周钰棠。 在周钰棠看来,林仲礼虽然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比他两个哥哥温柔宽厚得多,还愿意听他说说话。如今老三林仲礼被圣上赐婚,肯定是不会回家了,他再也见不到老三,即使见了,对方也是别人的相公。 老三被赐婚的事,可让林仲义高兴坏了,简直做梦都要笑醒。当初老三和周钰棠的事,也算是他自己引狼入室,现在狼走了,娘子又是他一个人的了! 老三中探花的消息传到当晚,林仲义把周钰棠搬到暖阁的枕头被子都扔回到大床上,逼妻子给他跪下,他要立规矩! 他足足抽了妻子十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 “你个贱货,我告诉你,老三娶的是郡主,你还能做什么梦?我林仲义才是你的相公,我每天回来你都要跪下给我磕头,给我端洗脚水,在床上好好伺候我!” “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是什么东西,每天一张死人脸给谁看!穿得寡夫似的给谁看,当我死了?还敢给我脸色,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你别天天觉得在我爹妈旁边,他们就能护着你!也别觉得生了儿子有什么了不起!周钰棠,在林家你过得怎么样,我说了算!” 他手持牛皮鞭,打骂了许久,周钰棠一直在地板上跪着,直到妻子虚软的身体开始倾斜,撑住了旁边的椅子。林仲义心里冷笑,想着别给我装晕,可地板上的几点洇湿的血迹让他心头一颤。 不止地板上,周钰棠浅蓝色的裤子是都是血。 林仲义吓傻了,里面让人去叫大夫。 大夫过来诊了脉,说二少奶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孩子这次勉强保住,再不可受任何冲撞。 林仲义心知肚明,这次的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真是个混蛋,刚才差点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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