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晨解,皇后自请做骚母狗,撅着屁股晾穴,狐狸丞相出场 (第2/2页)
狗那还有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心甘情愿从身到心都淫荡顺服了求着做贱奴,这才真的有趣 “好,朕就如瑜儿所愿” 听着蒋承朗答应了,冉温瑜前所未有的安心,不然他真是要愧疚难过坏了 “朕的骚母狗昨日便不曾排泄吧?朕赏你小解,直接跪在这里尿吧,已经脏成这样了,不妨再脏一点吧” 蒋承朗遂了他的心愿,踢踢冉温瑜的脸,让他跪在大殿当着自己的面排泄,以往蒋承朗偶尔把他干尿一次,他都羞耻到拿锦被裹着身子不愿出来,要蒋承朗又亲又哄才能好 冉温瑜全身绯红,呜咽出声,又是耻辱又是嫌自己没用,明明求着要做皇上的骚母狗,怎么下贱的肉棒这时候就羞惭的小孔紧闭,一滴尿也流不出来,他哭着向前挪动,哀求着蒋承朗 “皇上帮帮母狗……踩母狗的贱棍子吧……母狗尿不出来呜啊啊……” 蒋承朗没再留情,重重踏上了肿胀发紫的小肉棍,冉温瑜被一脚直接踩到了高潮,崩溃地哭叫,穴里发了大水,和尿液一起喷涌而出,他神色涣散地向后倒下去,重重坐在了满地脏污中 蒋承朗也不嫌他,将人抱起来,去了内殿浴桶中清洗,他轻轻替冉温瑜揉着酸软的后腰,吻着他的额头 “瑜儿,以后性事上你是朕淫荡的骚母狗,平日里还是朕珍爱宝贵的妻子,可好?” 蒋承朗是个把控人心的高手,一席话令冉温瑜触动不已,恨不得将心都剖出来给他,只怕他不要,冉温瑜先下对蒋承朗已然毫无底线,彻彻底底变成了蒋承朗的所有物,蒋承朗要怎么玩弄欺辱他他都愿意 “皇上永远是瑜儿的主人,是瑜儿的夫君,是瑜儿的天” 他攀上蒋承朗的脖颈,献上柔软娇嫩的唇舌,任由蒋承朗吮吸,被亲得气喘连连 待冉温瑜伺候蒋承朗穿戴齐整,也到了该上早朝的时候了,冉温瑜突然“哎呀”一声 “臣妾愚钝,竟忘了正事,还不曾问您各位弟弟的位分如何定呢” 蒋承朗脚步一顿,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各位妾室的家世容貌,撂下一句 “慕儿封贵妃,其余你看着定就是,比起这个,瑜儿如何受罚倒是更要紧些” 他让宫人去取了一套白玉珠子来,令冉温瑜在桌子上跪好,高高撅起屁股,将六个鸡蛋大小的珠子全部塞进了冉温瑜的穴里,堵精的塞子更是直接被顶到了子宫口上,磨得冉温瑜不住流水,连声哀叫 “瑜儿就这样晾穴吧,午膳时朕来检查,若是你这没用的骚逼掉出来了一颗珠子,朕就把你捆起来放在御花园里,让慕儿他们拿你的肉穴玩投壶” 蒋承朗威胁完便去上朝了,留下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冉温瑜,因为要受晾穴的惩罚,便不佩贞操带了,冉温瑜拼命绞紧穴口,浑身香汗淋漓,此时还不如被贞操带牢牢锁住,至少能把珠子堵严实呢,屋内的宫人垂着头恭敬地立在一旁,可冉温瑜总觉得他们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审视唾弃着他的淫贱 蒋承朗也不管殿内的冉温瑜是如何痛苦难耐的,他坐在龙椅上,迂腐的老太傅一连串的请安左耳进右耳出,他的视线几乎全粘在了小狐狸丞相的身上 丞相顾鸣穿着宝蓝蝉纱直裰,一条薄荷绿涡纹角带系在腰间,乌发飘逸,一双深邃上挑的勾魂凤眼,举止间满是风流,是京城许多坤君的梦中情郎,若不是知道他也是个坤君,蒋承朗也要赞一声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欣赏了,因为顾鸣这张嘴实在是毒,先是夹枪带棒不恭不敬地刺他宠爱皇后太过引人诟病,又是阴阳怪气说他没有子嗣江山不稳,偏偏他话说的漂亮,字字句句言辞恳切,引得周围诸臣和他一起劝,蒋承朗生气却又挑不出错来,还得夸他一句思虑周全 可蒋承朗这种性格怎么可能白吃哑巴亏,他冷笑一声,用戏谑地语气调侃着讲出顾鸣的秘密 “怎么,朝堂上的事不够丞相费心,还如此关心朕的家务事,丞相是想做个坤君,嫁进宫里做贵妃,替朕协理六宫,生儿育女了?” 顾鸣一瞬间脸色煞白,冷汗津津,难道皇上知道了?不应该啊,他父母皆已过世,他身体的事世间并无第二人知晓,可若是有意外……他强装镇定,舌灿莲花的本事都没用了,只悻悻地说 “皇上说笑了”,便退了回去不再开口 蒋承朗不过随口一说,但看着顾鸣青白不定,但隐约透着一丝绯红的脸色,默默思索着,不是吧……难道他不止说出了顾鸣身体的秘密,也点破了顾鸣心里的秘密?顾鸣真的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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