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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皮肉里,很浅,更像是讨好,情趣一样的抓挠。 他的奶头又酸又痒,被吮得艳红水亮,腿间濡湿一片,炙热抵上穴口时,不由自主便自己张开了腿,胯骨向上挺起,抱着埋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主动接纳了周清弦的性器。 周清弦闷哼一声,转而去掐住了沈知晗的腰,他的性器进了一处柔韧紧致的甬道内,湿热壁肉包裹着他的柱头,里面又滑又润,水汪汪的,借着湿意便可轻易律动,抽插间带出四溅的骚水。 奶头从口腔中释放,涎水沾的湿亮挺立,风过便刺激发凉,沈知晗捉住了自己绵软晃荡的奶肉,一面抚慰揉捏起来。他的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两片肥嫩阴唇裹着狰狞的性器,周清弦轻易便找到他的敏感点,撞上时酸胀感涌现,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发颤,一抖一抖地收缩甬道。 周清弦顾及他的感受,怕他承受不住,不敢动得太快,快感便层层叠加,延绵不断。沈知晗要被折磨疯了,痴迷地拨弄自己奶头,一手移到身下按揉蕊豆,摸到交合之处,更是夹紧了腿,放荡地压着周清弦往自己身体里肏干。 觉察他今日情欲尤甚,便也不再节制,抽出半截阳具,复又猛撞向伸出敏感点,压紧沈知晗绷直的双腿,九浅一深肏弄起来。 他沉浸在湿热的穴道里,被夹得喘息一声,问道:“和我回南华宗好不好?” 这话问得突然,沈知晗差点止不住呻吟,穴肉疯狂绞紧抽搐,一股温热水流又浇到捣弄的柱头。 周清弦忽而想笑,想哑巴今日不知潮吹了多少次,竟还能有水从身体里出来,抬手抚摸哑巴脸颊时,指腹触到一滴眼角流下的泪。 一时不知所措,身下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沈知晗紧紧松开咬了许久的被单,涎水早就打湿了自己下巴,他抬起湿漉的睫毛,看向周清弦覆着纱布的眼。 “疼吗?”周清弦有些慌张,手忙脚乱去替他擦眼泪,“是我太用力了吗?” 指腹轻柔抹过他的眼角,雨声滴滴答答在打在屋顶瓦片上,又顺着房檐落下,窗外沉沉雾霭,天色一片发白,除了细小的雨线,什么也看不见。 周清弦帮他抚动性器,下身温柔顶弄着,“不哭了,我轻点好不好?” 他手忙脚乱要安慰,沈知晗终于却再也抑制不住,肩膀不住瑟缩,大张着嘴呼吸,喉咙哽咽,模样狼狈至极。 泪水连连落在周清弦手上,意识到擦不干净,周清弦拨开他湿漉粘连在脸颊的发,亲吻他的眼角,舔舐淌过脸颊的泪。 他神智崩溃,因为几个吻到了高潮,哆哆嗦嗦发颤,性器流出精液。 周清弦不知他为何这般,只能将沈知晗整个抱进怀里,嘴唇贴着嘴唇,额头抵着额头,手掌移到脊背安抚。 “我从小生活在南华宗,那里山明水秀,月白风清,奇珍异草更是不少……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沈知晗紧闭双眼,控制不住滴落的泪水和被揪紧一般痛楚的心脏。 “我父亲是南华宗宗主,此番带你回去,我会和他说明,与你结为道侣。之后你便与我一起修炼,可好?” 他抓着哑巴的手指,放到自己手心。 沈知晗却什么字也写不出来,他的手指发抖,身体也在发抖。 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受地哭过,好像这一刻,从前十余年的委屈苦难都不再重要,周清弦终于对他说出了这句话,周清弦彻彻底底地,把心交给了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每一个忆起周清弦的夜晚里想过,若是那天自己没有冲动,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他会不会还能陪在周清弦身边,与他练剑修行,陪他走过修炼之人漫长岁月。 哪怕他们永远不会改变关系,哪怕周清弦永远只会将他当作师兄。 他的思念早就在白驹过隙的经年累月间长成参天巨树,茎蔓盘根错节,扎根在了土壤的最深处,没有人能将它剥离,没有人能将他的大树移去。 或许从来没有尝过甜,周清弦对他一点的好,都当做千倍百倍的喜悦与心满意足。 眼泪落到嘴唇,咸得发涩。周清弦问他:“你愿意吗?” 这么多年过去,等了太久太久,他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的一句话。 沈知晗心底无数个声音在说,他愿意。 他想和周清弦渡过每一日,想与周清弦去三清峰上看南华山的落日,想看周清弦挥舞画影遒劲身姿,想与他接住秋日落下的桂花,想轻轻吻过他脸颊。 他是个自私的人,为了一己私欲骗了要来杀自己的周清弦,骗了他的四个月,骗了他第一次真挚的感情。这是神明怜悯他可怜,赠予他韶光似箭的一个冬天。 可惜美好都是要消逝的。 屋外风声簌簌,雨点滴答,沈知晗高高仰起颈,无声抽噎痛哭,泪水濯洗过眼瞳,好像永无止境一般从眼角滑落。 一刻也好,一瞬也好,至少最后一个晚上,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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