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想什么。”
儒家人之间的事情,灵界众人自是避退留下空间,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像是决战之前的最后留存的温暖?
忆无心懂事地和黑龙白狼呆在灵界一边,从白狼被找回以后就有一点不对经,奚霏舟说是师隐下手有点重伤到了脑子。但是要是什么样的下手太重才会伤到脑子啊,还是伤了那么久。
虽然这样乖巧的白狼很省心,但是终究还是那个总是口是心非的白狼更好啊!
燕风元嘉自然能够注意到忆无心是不是移往这边的视线,自然也能发现不同寻常的白狼:“师隐……你在找回白狼的时候做了什么。”声音不算响,但让所有人听清却是足够了。
曾有人说如果儒家的孤斐堇应当是能够蛊惑人心的魔鬼,最简单的话语,最简单的眼神,也足够让人坦诚一切温柔以待。所以哪怕当年的执明君再如何严厉堪称噩梦,却也是那一代儒家弟子最尊敬的人。就算到了现在,哪怕诸位师叔再如何不愿意执明师叔回到儒家,也不会说半点是他哪里不够好。
所有人都说离了儒家,孤斐堇才活得像个人,而不是背负儒家的神。
奚霏舟代替师隐作出了回答,他总是习惯替别人回答不愿回答的话,也许是因为他素来受宠一些?
“只是为了能够不动用武力将人带回轻微地刺激了大脑,但是我们忽略了白狼不是完整的灵魂这一点。”所以影响有一点大。
“是你动的手吗?”燕风元嘉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与人同罪?”真是和你师父一个德行!却是怀念,不得不怀念的人。如果说在这短短的五十几年有谁是真正对不起的,那应该是夙宵征。
师隐推搡了一把奚霏舟主动认错了:“先前找到白狼之后,发现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一时想不到阻止他的办法,就只好以这种方法先制住发狂的白狼,只是持续的时间比我想的要久一些。”
“白狼只有一半的意识,你托大了。”
忆无心忍不住问道:“大哥白狼还能变回来吗?”
“吾?不是你的大哥。”燕风元嘉眨了两下眼睛。
“啊,前辈。前辈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真的太像了。”忆无心也眨了下眼睛,她的感觉没错啊,虽然是有一些不同,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就是那日带她离开天允山的人才对。
“嗯?你是忆无心?”
“啊?对,我是忆无心。”忆无心一时讶然。
“倒无大碍。”如果中招的是黑龙,那倒是会有一点问题也难说,既然是白狼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虽是师隐下手不知轻重了些。“忆无心,你能通过接触看到别人的内心对吧。”
“前辈怎么知道?”
燕风元嘉摇了下头,“无事,只是也许这样你可以提前唤醒白狼。这虽然算不得是什么禁招,但长期的沉溺也是容易迷失。一般意识完整的人,哪怕心有执念也能很快从中脱离出来,但白狼却难,他到底是黑白郎君还是仅仅只是白狼而已,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更不用说走出心魔了。”
“这是什么术法。”
“不过是勾出了人心最执迷的记忆。”但昔日只是昙花一现,谢后只余尘埃,走出了就淡忘了。有的人走出了记忆,有的人选择遗忘记忆,有的人却连记忆都不曾留下。
赤色的鬼面鸟他那扇动骨瘦嶙峋的翅膀,将一个人短短数十年的人生记下,一滴墨遮蔽了红色,掩盖了生命的温度,独独留下了对记忆的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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