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贞操带,和主角攻受3p,前后同时被奸干 (第1/2页)
是主角攻。 某些递纸条叫主角攻来房间的回忆闪过宁昭混沌的脑海,彻底清醒了,视线惶恐与脸色铁青的岑北麟对视着,花穴甬道里柏远舟勃发的肉茎还在持续射精,冲击着酸软内壁,快感似汹涌电流从尾椎而上麻痹着全身。 不要、不要射进来!—— 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好胀…… 宁昭黑亮的眼眸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尾椎被电流般的酥麻快感攻击着,残留在身体中的药效让他抬不起手指挣扎,只能如一尾任人宰割的白鱼陷在绵软情欲中,酸软穴肉痉挛缩绞着烙铁似的火热鸡巴,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淫水,卧室里浮动着腥臊气味。 以岑北麟的视角看去,满面春色的姝丽少年乖顺地陷在云朵似的软被中,失神的眼眸蕴着浓重雾气,无意识地哭叫着,一对小粉桃似的奶子印着一圈咬痕,手臂无力地垂落两边,蜷紧了脚趾的长腿架在男人的宽肩上,柔顺地打开肥嘟嘟的花穴,嫣红外翻的花穴口被红肿狰狞的肉茎撑成一个圆圆的洞,一缩一缩的交合处流淌着黏稠的白浊,顺着悬空的圆翘屁股往下淌。 最显眼的还是绵软奶油似的雪白身体上,腰胯间一抹墨痕,挺立玉茎被黑色皮革带紧紧束缚着,呈现半硬半软无法畅快射精的姿态,铃口小口小口地吐着白浊,像是被男人肏得坏掉了。 “昭昭。”岑北麟压抑的声线带着怒气,“叫我来房间,就是让我来看你骚得连贞操带都控制不住,还要找男人肏逼?” 他扯松了领带走近几步,冷笑道:“还是通知我,老公上次没发现你的小逼,没满足到你?” 门口的动静传来,柏远舟不慌不忙地抽出自己半软以后依旧可观的长粗鸡巴,拔出的瞬间花穴口依依不舍地啵了一声,被肏得合不拢的烂红花穴口抽搐着,汩汩淫水混着白精失禁了般喷涌而出,看得岑北麟眼底发红,西裤诚实地撑起一团鼓鼓囊囊的弧度。 柏远舟将兀自喘息轻颤的宁昭半抱在怀里,手指从上而下划拨着牢笼中的颤颤粉茎,即便是轻微的触碰,也叫宁昭浑身一抖,身下鸡巴激动地勃勃跳动。 “我送昭昭来房间的时候,昭昭已经被下了药,”柏远舟叹口气,那副善于取得旁人信任的眉眼蕴着忧愁,“贞操锁打不开,只能这样委屈昭昭解药性了。” 柏远舟的话,岑北麟是一个字都不信,他只蹙了眉头问:“有没有打开贞操锁的办法,别给憋坏了。” “岑先生可以叫人送把剪刀过来。” 岑北麟睨了柏远舟一眼,打了电话,就这通话几句话的功夫,柏远舟又伸了两指捣弄着怀中的少年的肥肿花穴,咕叽咕叽水声中浑浊淫液一股一股挤出,湿哒哒糊在腿间,宁昭瞳孔失着焦距,红唇轻轻吐息着,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偶尔夹杂了一句含糊不清的“不要……” “昭昭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舒服的同时,被勒住的前端愈发难受,叫宁昭喉咙中溢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岑北麟低声骂了句,没等两分钟便听到门铃响了,拿了剪刀回来,对着柏远舟压下排斥的情绪,不耐烦道:“别玩了,你抱住昭昭,别让他乱动。” 翻搅花穴的手指抽离出去,骨节分明的大掌牢牢把控着滑腻肉感的大腿根朝外掰开来,黑色牢笼直直伫立着对准了岑北麟,银色剪刀闪着锋芒,宁昭恢复了些力气,微别开了头朝后闪躲,背后却是柏远舟灼烫的胸膛,被桎梏得更紧。 “昭昭别乱动。”柏远舟的热气吹拂在宁昭耳侧边,直直往里钻,“当心伤到你。” 黑色皮革带被一指挑起空隙,冰冷锋利的刀刃贴住温热肌肤,叫宁昭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不容置疑地控制着。 “我没被下药……”宁昭嗓音轻且软,不像在惊恐拒绝,更像是在撒娇,“我不要剪刀,我要哥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贞操带是哪儿来的。再在床上提你哥一个字,老公今天把你肏死在床上。”岑北麟句中带着狠意,他手下一用力,腰胯连接处的皮革带被齐齐切断,被扯开了去,只是粉嫩鸡巴勒进了一圈圈的皮革环带之中,不能轻易取下,冰冷的刀锋探进娇嫩粉茎与柔韧皮革之间,恐怖的威胁感自下身传来。 “拿开、岑北麟你拿开啊,”宁昭咬着下唇哭求着,见埋在自己腿间的岑北麟不为所动,又转求向柏远舟,哽咽道,“柏远舟,我害怕,你放开我好不好……”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轻轻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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