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第1/4页)
眼前噩梦黑雾隐约褪了色,粘稠得仿佛胶水糊在脸上无法呼吸,无数骇人的恶魔嘴脸萦绕耳边嘈杂吵闹,胶衣炮机历历在目,巴掌鞭子惨叫—— 指尖抽动剧烈喘息如溺水,阿迟猛然睁开湿润的双眼,心脏咚咚直跳良久都无法挣扎出恐怖真实的窒息感。 午夜的凉风从开了缝的高大窗户吹进来像在炫耀自由,透过道道栏杆激得奴隶打个冷颤,飘起的洁白窗帘一下下抚上铁笼仿佛无声的怜悯。 凌乱发丝轻摇,奴隶恐惧的目光逐渐聚焦、麻木,侧脸贴地睫毛还挂着泪珠微微颤动,仿佛突然有了灵气的精致木偶,浑身写满了不得已的悲哀。 他感受得到记忆里那切肤之痛,与此时此刻没什么分别。 铁笼就在窗边的阴暗角落,面前地板上的皎白月光遥不可及。 黯淡绝望的夜,他不知道疼昏了多少次,又被回忆里的恐惧浸透了多少次。满身暴虐伤痕的性奴又疼又怕小心挪动着蜷成一团,带着项圈的细链锁扣细微响动,清晰可见的脊椎骨紧挤着冰冷铁栏杆。 一闭眼就是混乱狰狞的记忆碎片,一睁眼就是钻心彻骨的疼,在两个地狱间毫无意义地挣扎徘徊,阿迟根本没办法逃避。 被主人抛弃,他像从巨树上砍下的藤蔓,再也没有依托只能紧紧缠绕起自己。他本以为主人若在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疼——他本以为主人是能救他的人,却似乎曾给他带来无人能及的痛。 深深的扭曲感稀释了原本的信任与虔诚,心却挣扎拧动叫嚣着思念。像被撕扯般矛盾,阿迟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那是时先生,是将他一脚踩进地狱的魔鬼根本不会在乎他疼痛与否,与温柔亲吻他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他无数次默念重复愈发焦急,仿佛深陷泥潭般无助,歇斯底里的回响在脑海里叫嚣着解脱,可事实摆在面前,永久标记链接逐渐稀薄许多。 他像个鸵鸟将单薄的自己抱得很紧哪怕扯动伤痕,埋头蜷缩在主人赏的小毯子上深深吸着那蛊人的烟草气息,仿佛被遗弃的流浪狗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自我欺骗。 泪水不知为何,自麻木悲哀的双眼流淌而出,安静而平淡。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体上肆意流淌着伤痛气息,却被客人先生们赞叹追捧,关在展览笼里连他一根头发都不舍得碰,绝望而凄美婉如精细佳作。 后穴发出细微的淫靡水声,肿得很高的穴肉丝丝缕缕嘀嗒水迹, 顺腿间粘腻暧昧地缓缓淌下,把毯子洇湿了一小块。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好过一秒钟,魅魔的触手将他不由分说拖回深渊。单纯动人的双眸满是挣扎,随即认命般深深垂头。 身体叫嚣着对占有自己的Alpha的渴求,他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望,却不知为何不愿想起那张冷俊英气的脸,仿佛强烈的阴影。孱弱的Omega浑身写满抗拒与害怕,蜷缩一团掐着自己的小腿哪怕掐青了都毫无知觉。 长时间没有性交没有精液,纯戒的烈性早已叫嚣着饥渴,高高肿起的后穴越是剧烈收缩越是疼痛难忍,肉腔不受控地抽搐在一起碾磨,"歇业"牌子棱角分明折磨得阿迟嘴唇直抖,却毫无办法只能被迫承受,左手紧攥着毯子指尖泛白。 后面被调教得很松软、很湿嫩,敏感得一吹气就会抖着出水根本不用润滑,随先生心情随时可以使用。 阿迟嘴里泛苦。 他以为性奴天生下贱本就不需润滑,淫荡得时时刻刻会流着水等先生们操干,可回忆与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长达八年的诱骗。 无数增敏针划烂穴道的恐怖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肉体上的炙热之痛如附骨之疽,心却好像绞在一起更煎熬。 一切都归功于时先生的教导。 仿佛即将要挑揭结痂伤疤似的惧怕,阿迟双眸紧闭颤抖着剧烈喘息,难受得不断给自己洗脑——贱穴渴望粗暴的使用,性奴天生有淫荡的本能,这才是原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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