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第4/4页)
"嗯……!" "抱歉!忍一下。我不是有意弄疼你,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如幼兽般孱弱无助的呜咽声蕴着明晃晃的痛楚,直叫人揪心。疼成这样还要忍着献穴挨操,董阮想象不出阿迟经历过多么严苛的调教与惩罚。 "他伤你这么重,时奕大人不会放过他的。" 阿迟看出董先生没有操他的意图,便默不作声地咬牙忍痛上药。他垂眸有些悲哀的想,其实杜谨还没有时先生下手一半重。 胸腔里叫嚣着愈发难忍的酸涩刺痛,甚至盖过了肉体的煎熬。 "抱歉,我不能给你用最好的伤药,会被杜谨看出来的。喏,退烧药还是可以的。"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阿迟见先生试探着把药片放在手心里喂给他,便乖顺地侧头卷入口中,还感激地舔了舔手心。这是奴隶表达善意的方法。阿迟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对他抱歉,只觉得先生人很好。 董阮见他逐渐接纳自己便把四条营养剂倒在狗盆里,看阿迟犹豫地看着他,才想起来岛上的要允许才会吃,心疼地胡乱揉了揉阿迟瑟缩的脑袋,"吃吧。" 奴隶被调教出的小动作实在太让人心疼。阿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优雅地舔,却还控制不住狼吞虎咽。岛上的习惯让他看见营养剂就要立马吃干净,先生不是每时每刻都记得赏营养剂,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 还好俱乐部的营养剂跟岛上不同,其中的抑制成分或多或少减轻了纯戒的烈性。 "唉,"收好药物和营养剂包装,董阮深深叹口气,蹲在笼子边怜惜地看着阿迟舔食,语气有些懊恼,"我真是想尽了办法。" "后天俱乐部有大型的会员回馈活动,一个月一次。除花魁以外的男妓都要挂牌子,说白了就是给你们的身价打折促销。"董阮见阿迟没什么反应便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连伺候客人都不肯,更何况轮奸性质的活动。虽然不太现实,我还是给你申请了供酒水的侍者工作,顶多就摸摸玩玩不卖身的,还得看杜谨点不点头。" 在杜谨眼皮子底下给他的玩具徇私,说不定董阮连工作都会丢了。 阿迟舔舐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睛未曾抬起,沙哑的声音在疼痛下有些颤抖,"奴隶让先生费心了……杜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闻言董阮表情有些诧异,见可怜的奴隶眼底满是水光便再度叹气,默默陪他吃完营养剂,心疼地帮他抹掉泪痕权当安慰,看了眼时间起身要离开却被轻轻拽住了裤脚。 "董先生。" 脚下的性奴强撑身体艰难跪好,疼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淌,呼吸不自然地急促。他伸手胡乱抹干净眼角,满怀感激地低伏额头,却浑身冷汗直冒哆嗦得直不起身子,喑哑的声音满是苦楚与哀求。 "奴隶太疼了,能求先生……赏一片止痛药吗。" 退烧药的那点止痛成分并不管用,后穴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下一缩一缩地抽搐,给肿大的穴道带去钻心之痛,好在止痛药和镇定成分很快起效,困意渐起大概可以睡个安稳觉。 寂静的黑暗谱写出孤独,晚风将长夜衬得更加冰冷。透过无情的铁笼缝隙,阿迟贪恋地看向地板上的奢侈月光,像能顺着肆意泼洒的皎白回到那片海,回到那个禁锢却安全的牢笼。 他伸手够不到那束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曾经孤高的明月笼罩着他的全部,如按部就班的木偶被剥夺所有自由,什么都不用想,心里很轻松。如今他自由了却再也照不到月光,任由魔鬼的触手将他拖回记忆的恐惧里,被洗不清的罪恶吞噬得渣都不剩。 阿迟再度自欺欺人地把主人的气味搜刮在一块抱入怀里,蜷缩在小毯子上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皱着眉头竭力想象主人亲吻他多么温柔,相拥多么珍惜,交颈缠绵是多么眷恋。 他没有告诉先生,自己心疼得像在滴血,妄想止痛却一点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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