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 (第4/4页)
他钉在地上毫无反抗余地!岛上生活多年,他早该知道调教师所谓赔礼道歉不是动动嘴就能解决的。 "杜先生!" 杜谨垂眸不出意外迎上阿迟难以置信的眼眸,俯下身似乎极其享受这份卑微的绝望,粗暴抓着他柔顺的发丝强迫仰头,勾起嘴角一字一句摧残了他辛苦建立起的自尊,"去,把你的贱逼露出来,送给先生们玩玩。" 不行的,他会坏的。 耳边若若的惨叫声仿佛最好的例子,阿迟睁大害怕的眼睛看着先生有些哆嗦,下意识地微微摇头。跪了一整天的膝盖针扎似地疼,后穴不给上药依旧红肿得不像话,在纯戒熬人的性瘾下不断收缩抽痛钻心。他无比清楚"尽兴"一词的含义,哪怕没有性行为也足以让伤痕累累的后穴烂掉。 "先生!贱穴已经被您玩烂了先生!真的受不住!" 可惜调教师对他的负隅顽抗不屑一顾,抬脚踹掉哀求的阿迟慢条斯理坐上沙发,一把扯过牵引链把可怜的妓子拖到胯下,动作粗暴像在拖一只无足轻重的牲畜,手劲极大根本不在乎项圈把他勒得直咳嗽。 "看来我在你心里脾气很好,好到你还有胆量反抗。" "不,咳咳——求您……"踉跄着面冲先生的下体部位,强烈性暗示的姿势让阿迟呼吸猛然急促,艰难地压下渴求偏了偏头,只换来男人不屑的嗤笑。 "还敢护着你的烂逼。若不是怕掉价,我会让你疼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完全支配的姿势无形中充斥着怒意,阿迟感受到脸颊上的修长指尖毫无温度,将污糟的白浊抹上嫣红唇瓣,一下下捅进嘴里让他舔干净,像呵护一朵娇花般细致轻柔,"你是觉得那晚操得太轻,没能罚到你改错?" "啊~我忘了。岛上送来的都耐玩,怪不得还敢踢人。"轻佻的声线和着一旁尖锐凄厉的哭喊,杜谨觉得有些刺耳,戏谑地瞥向惨不忍睹的若若,俯身凑近阿迟耳畔像条要缠死人的毒蛇,勾起嘴角轻声笑着,"我该像他一样,把你操出血的。" 极度阴冷的语气让阿迟狠狠一颤,眼前掌控者的笑容骤然消失,抬手毫不怜惜重重一耳光! "啪!!" "贱种,不长记性!" 响亮的巴掌声让在场众人心头一震望而生畏,十成的力道瞬间就将脆弱的Omega打倒在地如折碎的枯叶,眼前一黑嗡嗡耳鸣声不断,连嘴角泛起血丝都不知道,颤抖着大口喘息。 杜首席向来阴晴不定,哪怕妓子精雕玉琢美如火蝶也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白皙精致的左脸印上斑驳红痕更添凌虐之美,阿迟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眼睛都睁不开,连调教师们上前摆弄他都无暇顾及。 充斥饱满弧线的柔媚身躯轻如羽毛,被调教师们抬上展示桌仰躺,毫不留情地大大掰开双腿向上身对折,借由性奴极好的柔韧性将膝弯别在双肩后面,再将双手锁在腰后分毫动弹不得,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粉嫩紧致的私处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细白绵软的臀腿完全展露出肥嫩肉欲,如同最蓬厚诱人的松糕,一时间刺激得众人血脉偾张下身皆被撩拨得支起帐篷。 "知道这叫什么姿势?" 杜谨见他清醒过来便恶劣地发问,调整他的腿根将臀瓣掰得更开,随手抽打着因完全暴露而怕得瑟缩的后穴,迎着奴隶颤抖的目光将敏感的穴口抽出湿润水迹,像在刻意碾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失去反抗的奴隶如腐朽花瓣轻柔,美艳动人的清纯躯体偏偏被迫玷污上肮脏淫欲,露出性交穴道摆出牲畜不如的下贱姿势任人糟蹋。 听到先生问话他嘴里泛苦,含着水光的眼眸破碎极了,分开唇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全身折至最小分毫不占空间,不需要任何迎合与反馈,穴心朝上完全展露只用作性交容器,这是暮色很常见的"小物件儿"。 "知道,先生……" 有些失声,阿迟脸色惨白双唇有些哆嗦,认命般绝望地闭上眼,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无比苦涩。 "精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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