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第4/4页)
身下客人淫笑着从柜子里拿出更狰狞的玩具,比划着如何能塞进红肿不堪的肉腔。 "救救他……不要……"阿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哆嗦地仰视杜谨不断摇头,像骤然枯萎的干花溃不成军。 "别!别……" "主人救我……" 没有人能救他。 当绝望的哭喊贯穿整个大厅,谁又会在乎低贱生命的痛楚。 挣扎在地狱边缘,奴隶的泪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灵魂的躯壳失去所有力气,仅仅不到十分钟阿迟疼得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安静,泛着水光的纯净眼眸逐渐黯淡下去,和着破碎的凄美像化不开的浓雾。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坠,长达八年的堕落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祷,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见杜谨默不作声对他举起刚刚的酒杯,阿迟在模糊的视线中无力地仰望,仿佛看穿了肮脏的人性,张了张嘴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又空洞。 "奴隶……认不出。" 拼尽全力带来细微的反抗,阿迟再也不会分辨出任何一杯酒,哪怕代价巨大。 谁管他是否真的认不出,众人只知道绝美妓子脸上潮红不断淫荡不堪,在绝望的表情下失禁脆弱极了,仿佛素雅的花朵揉碎捣烂才会散发出甜味。 一杯杯烈酒不断灌入胃里叫嚣着火热刺痛,一遍遍地被贯穿喉咙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张开腿尿液滴得到处都是……迷乱的噪音混着酒精塞满脑子,阿迟一点一点麻痹,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发觉自己是一颗卑微的沙粒,在地上一遍遍绝望地祈求,被夜里飘荡的凉风拥入怀抱。 是神明听到了他的呼唤吗,自由之风裹挟着他迎上高天,将他送入肆意泼洒的月光中——直到被抛弃出去,他赤裸的心重重摔落,碎了一地。 他的神明抛弃了他,带他见过光明,再残忍地将他扔回深渊苦苦挣扎。 "主人……主人……" 魔力般的字眼仿佛具有镇痛效果,没人能听懂058在啜泣呢喃什么,只觉得他嘴里发出断续而毫无意义的苦痛音节,似毒药钻心侵蚀。 午夜的狂欢燃尽后灰烬都不剩,发泄完欲望的客人们感到无聊逐渐散去,只留下在地狱与人间翻来覆去苦苦挣扎的奴隶。 阿迟已经被折磨到精神恍惚了,被一众调教师们解开束缚扔到呼吸微弱的若若身边。忽略满身伤痕与僵硬,铁链碰撞声下,他失魂落魄像根白羽一样轻。 "虽然你输了,但勇气可嘉。"杜谨缓缓蹲下,揪起他的汗湿的发丝面冲若若,像摆弄一个空壳子让他看清楚,"如你所愿,他可以得到医治。" 杜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达理"。 姿势改变,皮肉与地毯的擦痛让阿迟清醒了几分,在调教师的禁锢下犹如精致乖驯的玩偶,处处彰显着凌虐凄美与悲哀。 苦笑着阖眸,阿迟眼眶积蓄的清泪失去支撑不断流淌入地毯,似抽线的绫罗绸缎。 他只是个张开腿任人亵玩的性奴隶罢了,连自己都救不了,没资格心疼别人。 "先…生……" "贱…想,排泄……求…" 他艰难地挤出音节,尽管嗓子已经被使用得沙哑失声。 闻言悠闲起身,杜谨抱臂而立居高临下恶劣地看着性奴,皮靴嫌弃地摆弄他通红肮脏的性器。 罚也罚够了杜谨本想放过他,却在见到性奴会阴上烙的暮色奴印深深皱眉,踢开阿迟的双腿狠狠碾了几下,根本不顾奴隶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脏东西。 "排泄可以,"扬起下巴摘下金丝眼镜不甚在意,杜谨歪头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薄唇吐出的冰冷字句令人毛骨悚然。 "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迟恐惧的水眸倒影出残忍无情的蓝灰色瞳孔,那双皮靴在惊恐绝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压! "啊!!!!" 尖锐的嘶哑穿透厅堂,凶狠压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沥沥透出尿液,连棉条都被挤压出一点,皮靴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动脚下躯体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剧烈的绞痛深入骨髓极其钻心!下身失禁的一片污浊体液中,阿迟剧痛得企图蜷缩起来抵抗,全身却抽搐难以自抑,泪水伴着凄厉惨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长靴残忍的虐待之下骤然昏厥,倒在满地肮脏污秽之中犹如暴雨摧残后的烂花。 "抬走,给他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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