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笑一笑啊。 (第3/3页)
心,任由先生掷沙包。好巧不巧,先生的准头足竟真的扔中了穴心,沙包重重贯穿的那一刻,阿迟疼得惨叫蜷缩在地一动不敢动,竭尽全力含住沙包不敢掉出,眼睁睁看着门口的侍者带来作为奖品的若若。 嘴上说着恭喜先生的话,阿迟清楚若若后穴的伤才刚结痂,连上药都疼得直哭,而命运却跟小男妓开了个大玩笑,转盘指针缓缓指到了木马。 他用数不清的方法作践自己去求先生。张着嘴当厕所,用针扎入性器,跪在地上舔精液……可这些都没有用。 带有软刺的假阳具频率堪称疯狂,一下下没入那惨不忍睹任由顶撞贯穿的小身躯,足足四个多小时,若若发不出声音了。 他扛不住的,他还那么小。四个多小时残忍的虐待都没让阿迟流一滴泪,可看着若若,他的眼底泛起难忍的水光。 客人微笑着若有所思吩咐侍者拿道具,刚把阿迟放下来的那一刻他便疼得蜷缩在地不能动,却挣扎着一步步爬到先生脚边跪伏,哆嗦得快昏过去,胳膊与腿极其酸胀被地毯绊了个趔趄,甚至不顾扯裂了伤口,轻轻抓着裤脚像抓着救命稻草,声音带上不自知的颤抖,"先生他伤还没好,您饶他一次。" 沙哑得已经不算人声了。 "您想玩穴可以玩贱奴的,他只是个赠品,没有我耐玩。我…我特别怕蜡烛,一定能让您尽兴,求求您让他下——" 侍者拿来的火漆蜡块让卑微哀求戛然而止,阿迟麻木的瞳孔微微震动,脸色瞬间煞白如灰。 那不是普通的蜡烛,而是暮色特制的火漆章蜡块,用铜勺融化浇到身上盖章凝固,粘性低温度与普通蜡烛无异。 "别着急,怎么能把你落下。奶子漏出来,我要给你盖章。" 他怕极了,可若若已经快不行了,容不得他怕。 咬着牙艰难支起身子,本就廉价的情趣内衣被鞭子抽得粉碎,阿迟被逼解开可怜的布料手有点抖,双臂背后将白嫩绵柔的胸部送到客人手边,扯着干裂的嘴角绽出个薄如纸花的苍白媚笑,竭力放低姿态讨好,"求先生烫我的骚奶子,先生开心了把他放下来好不好。" 他已经拼命让声音听起来媚人了。 "啧,手感不错。挺起来。" 男妓的哀求根本不被理会。铜勺被烧得灼热,高高举起,高温粘稠蜡油在阿迟恐惧的目光下倾斜而下,无情烫上粉嫩挺立的乳尖! "啊!!" 精致华贵的火漆印章趁热在嘶哑的哭惨声中,毫不留情印上剧烈颤抖的白嫩胸膛。敏感的乳尖被烫得像每根神经都烙上炙铁,蜡油周围的一圈皮肤通红一片。 "你真美,像个艺术品似的。" 泪水悄然划过恐惧的脸颊宛如凋零之花,阿迟不能也不敢动,哪怕又疼又怕抖如筛糠,也必须献祭般挺着胸等印章干透,才能印出"好看"的文字。 "先生……" 不远处残忍的机械声冷硬得不像话,配着咕叽水声一下下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他哭着仰视客人紧攥着裤脚,泛红的眼角竭力流露易碎的媚态,强忍着剧烈辣痛急切又卑微,"骚奶子被您烫烂了,贱奴疼得都发骚了先生,您操操奴隶…求您把他放下来吧,他伤的很重…!"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阿迟几近崩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求操,明明后穴已经被假阳具插得快烂了。或许,或许操得舒服了男人就能把若若放下来,或许下一次讨好就能成功—— 谁会在乎性奴的哀求。 另一个乳头被穿刺针夹重重咬上,扣上链子反复拉扯出残忍的长度,一声又一声饱含痛楚无助的哀求如扯烂的白羽,鲜红的血珠在苍白颤抖的胸膛上极其扎眼。 "印好了,念出来。"木柄章被拿走,留下一个花纹繁复的暗红火漆章。客人疑惑地拍了拍疼到呆滞的奴隶,脸颊入手一片湿润柔软。 "不喜欢么,笑一笑啊。我打算给你多印几个。" "喜欢…!喜欢先生。"木马上即将消逝的生命让他不得不喜欢。 含满泪水的悲哀眼眸低垂,干燥起皮的苍白双唇张了张,颤抖着,抽搐着,艰难扯出个柔美又略带扭曲的笑容,照着乳尖被烫出的火漆一字一句,将本就不剩的自尊碾得一干二净。 "给狗配种的烂婊子。" 快啊,快啊! 脸被粗暴地捏起,泪水更加肆意地流淌至纤细脖颈,"怎么还委屈你了?" 单薄的人儿几乎咬牙切齿,整个身子都在抖,笑得更加灿烂凄美,"没有先生,婊子求您把他——" "阿迟…哥哥……" 一直不出声的若若突然发出断续干哑的音节,嘶哑得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怕得让人窒息。 瞬间瞳孔巨缩所有细胞凝固,仿佛世界失去所有声音,阿迟霎时疯了般挣脱掌控看向若若,绝望地睁大眼睛,百念具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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