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第3/5页)
人捏起他纤弱的下巴,手指细细描摹着斑驳的指痕,玩味儿地品尝那抹下意识的恐惧。 "对不起先生,贱奴只想让您开心。" 这一巴掌打醒了阿迟,自知该收敛些,否则适得其反。 垂眸遮掩情绪,他不了解俱乐部的规矩,只觉得不经命令勾引客人是重罪,虽然更重的刑罚他都早已体验过了。 没想到,婊子和奴隶的待遇确实不一样。 "呵,吓得。"男人调笑着弹了弹阿迟挺立的下身,"都吓软了点。长得漂亮还听话,原谅你小狐狸。" 暗自松了口气,阿迟不知该不该高兴,只道谢,默不作声承受着亵玩,揣摩着先生们的脾气,再度被裹挟进情欲的漩涡。 "要不是情报院的杂碎们出了意外,这美差还轮不到我们头上。" "可不是么,Omega有什么可调查的,都是些拿来操的小玩意。" "这O身上一点味都没有,也不是他。你别急着操,先玩够本了再说。" "知道。"男人恶劣地捏了捏阿迟潮红的脸颊,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些诱骗,"小东西,我们来玩个游戏。" 头顶昏暗的光源不作数,月光透过窗框洒上窗边的小身影,皎白映着薄纱的银辉,将跪伏在地、努力舔舐的身躯镀上一层冷清。 与此同时泛着水润微光的,还有将奴隶围了一圈的手工皮鞋。 项圈及小腿都被金属环扣固定在地上,双手紧缚身后高翘屁股,阿迟有些急切地想结束这一切,愈发卖力地舔鞋甚至泛红眼角挤出了泪珠—— 扩肛器将本就饥渴难耐的后穴无情撑开到极限,被鞭刑出血痕的穴口边缘接近透明,空虚地颤抖收缩溢出血丝,一支直条沉香被垂下的细绳斜吊住,正好伸入敏感的肉腔内。 燃起的闷火隐约闪动,一段香灰悄无声息落下,恰巧猛地烫到敏感点! "唔!嗯……"充斥痛苦与哀求的呜咽,如同饱受蹂躏的幼兽。 沉香内敛的香气遮不住阴暗的施虐欲。 越是被灼得无助收缩,越是深受性瘾和春药的折磨欲求不得、直泌淫液。 敏感性腺被生生烫出了小水泡,阿迟指尖紧攥整个人都在细颤,几乎快被逼出眼泪,额角挂不住的汗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却怕线香直接烫上穴肉,一动也不敢动,高高撅着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 他只顾着疼,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多么富有张力,唯美的脊背线仿佛一张拉满的弓,明晃晃地勾人心魂。 "嘘——别出声,留点力气。"精致的下巴被皮鞋尖挑起,"省得一会儿该你叫的时候,嗓子哑得叫不出来。" "先生,求——呃啊!" 粗糙鞋底直接将嫣红小舌碾在地上,像在碾一块没有神经的死肉,粗暴地打断带哭腔的求饶,"你有资格拒绝么?闭嘴继续舔。" "唔!!" 恍若囚笼的房间内,奴隶魅惑诱人的身躯随香灰次次落下而无助颤抖,而五位贵客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背对月光被黑暗隐去的神情,或戏谑、或欣赏、或嘲弄。 凭什么他生来就比狗还下贱。 "啧。" 十二面金属骰子自勾人魂魄的腰窝落下,顺着深深塌下的脊背滚落至蝴蝶骨,六点。 "输了吧,就说该轮到我赢了。"面带笑意的先生取了对分量不轻的电击三叶夹,随手点缀上红肿不堪的乳尖,见阿迟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浓了,残忍地打开最大电击档,像是听不见呜咽,踩着脖子的脚又刻意重了些。 "不是想挨操么,把你的骚逼烫干净点,让它好好爽爽。" 输掉游戏的男人则不悦地嗔啧一声,执起皮拍风声凌厉,不由分说连着六下,发狠将青紫软嫩的臀瓣凌虐得红痕交错,逼出令人揪心的细微哭喘。 "队长怎么说的,八个人就那么不明不白暴毙?" 右边的客人皱起眉似乎有些心烦,抿了口酒,脚底下深一下浅一下,将阿迟卖力的脑袋踩在鞋上蹭,"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线索。那Alpha刻意藏了身份,等情报院的善后到了只留下一股子硝烟味,估计信息素早就散光了。" "下手挺干脆利落。"正对的男人不轻不重踢了踢奴隶的脸,开玩笑道,"庆幸吧小宝贝儿,有人替你把杂碎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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