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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锦抵着湿软肉/穴插进去,就着淫靡相连姿势将我翻转过来,俯身一下下亲吻着我湿红眼尾低声轻哄,“时隔两年,我怕你受伤……” 我横着手臂遮在眼前,咬紧唇瓣任眼泪一簇簇滑落,只觉得浑身被那羞恼热意染红,烫得从里到外每一寸血肉都在颤颤发抖。 夜色那样清,月色那样亮。 我躺在院子里被人剥光了衣服敞着身子侮辱。 可是…可是…… 我遮着眼眸咬紧嘴唇无声哭得喘不过气,傅锦拉下我横挡眼前的手腕,俯身低头温柔舔吻那湿漉漉的烫红眼睫。狰狞硬物强硬破开嫩肉嵌在身体里,像支撑着我崩紧溃散的濒薄意识,携着温热烫意,震震跳动。 他说,“江年乖,已经过去了。” 我侧过头躲着湿热吻痕,任凭眼泪掉落下来,酒意混着爱欲将心底搅得柔软泥泞一塌糊涂,“你羞辱我……”哑着声音,我掩着湿漉漉眸睫带着氤氲酒意低低哽咽。 “我爱你。”傅锦俯身啄着泪渍温声道。 我艰难撑开湿重眼睫看他,却只能看得到眼前一片支离破碎的颤晃光影。 傅锦在那片昏暗光影里俯身下来,轻柔的亲吻着我,一遍遍在耳边缱绻重复,“我爱你…江年……” “可我不是江年……” “你是,”傅锦抚着我被泪渍染湿的鬓角,一字一顿沉声缓道,“你是我的江年。” 脑袋里晕晕沉沉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掩眸落泪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被他攥着手腕轻轻吻在了突起的腕骨处。 他说,“你身上的每处我都不会认错,发丝的触感,指尖的温度……胸膛的伤疤,掌心的刀痕,情动时的呻吟……还有腰肢挺动的幅度……” “每一处,每一寸,都在我梦里整整徘徊了两年。” 傅锦覆下/身,将我笼罩在他宽阔肩膀下的阴影里,修长指腹抵着眼尾温湿水渍轻轻缓缓擦拭而过,清泠声音蕴含着无尽眷念散在夜风里,徐徐缓缓,字字轻颤,“那两年,每逢孤枕难眠长夜难捱时候,我就将那梦里的你拿出来,放在脑海里细细描摹……” “……” “书房有你的画像,可是我看不到了,只能凭靠脑海去回忆曾经你在侯府偏院里、在我身下的样子……” “……” 傅锦敛了敛眸,任压抑多年的爱意散落在院子里。 “刚失去你的那段时间,我夜夜辗转反侧孤寂难眠,害怕终有一天我会忘记你,会记不清你的样子……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根本忘不掉你,倦冷的你、暴躁的你、疲惫的你、哭泣的你……你的每一种样子都深深镌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支撑着我渡过无数个寂寥难捱的漫漫长夜……” “江年,我永远也不会认错你……” 你是我烫在心头的朱砂,镌刻入骨髓深处的画。我忘不掉,也不愿割舍下。 头顶的月亮隐在重重叠叠稀疏树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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