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物运输出去,才让湘城慢慢与外界接触了更多。
而且因为修路,黎家另外开了一条不为外人道的商道,隐蔽在险要关隘和丛丛森林深处,负责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黎桑此次走的便是这条路,他让马队带了两辆大马车,自己这边却轻车简行,从随从到他本人,都是骑的马。
黎桑还好,经常带队出去,皮糙肉厚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随行的蔚浔,细皮嫩肉的,也跟着骑了一天的马。
起初他还挺兴奋的,主动骑上黎桑送他的那匹白马,乐颠颠的走了半天。
想起那匹马,黎桑就忍不住发笑。蔚浔对那马爱惜珍视的紧,亲亲摸摸半天,还得意洋洋的给它起名叫黎小浔。
黎桑当时还笑问他:“怎么跟小浔重名了?还随了我的姓。”
蔚浔倒是丝毫不在意,小脸上满是对白马的喜欢:“黎小浔多好听呀,像是相公和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涩。
愣了一下,黎桑愉悦得笑出了声,他鼻尖轻轻摩挲蔚浔的耳朵,又咬咬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小浔这么想要孩子,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浔知道这是打趣,娇嗔地等过去一眼,看的黎桑心中一软,下身一硬,当下就抱着他回房‘生孩子’去了。
往日的情事暂且压下不提,蔚浔此刻倒是因为骑马被折腾得不轻。
赤骥马再好,他这娇软的身子做了一天也累的狠了,最后只能缩在黎桑怀里,神色恹恹。
湘城到山外的路要走两天一夜,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一天下来大约能走出这条山道,到森林边上,挨着不远处的溪流。
今晚是必得在野外扎寨的,危险性倒是不高,只是难免没有家中高床软卧睡着舒服,黎桑担心蔚浔吃不消,就多拿了好多被褥,给两人的帐篷里铺的厚实极了,才招呼他过来睡。
赶了一天的路,蔚浔也没吃饭,早早就累的睡着了,熟睡中根本没注意黎桑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深秋的虫子还在不知疲倦的负隅顽抗着,哀哀低鸣,夜间露水也重,枯草也有些潮了,生火很不容易,晚饭都啃的冷食,蔚浔吃不下,便推脱着说自己不饿。
然而此刻他却是被一股奇异馥郁的食物香气给勾引醒了,他伸手摸摸旁边,空落落的,惺忪着眼看向身周,发现黎桑没在帐篷里,便披了件衣服迷迷糊糊的出去找。
周围有守夜的随从给他指了路,蔚浔便去沿着不远处那颗大树下找,绕了一圈,终于树背面找到了黎桑。
他蹲坐在地上,背对着蔚浔,手上拿了根树枝,摆弄着地上刚焚烧过仍有零丁火星的一堆枯叶。
那阵食物的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周围的落叶应该是都被黎桑笼了来,光秃一片,倒不会有失火的危险,只是蔚浔的脚步也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向耳聪目明的黎桑都没有发现。
蔚浔被凉风吹拂,早就清醒了许多,他存心想吓唬一下黎桑,便从背后猛地趴过来,又软糯地喊了一声:“相公在干嘛呢?”
他心软,终究怕吓着黎桑,计划好的大叫也成了耳边的呓呓低语,乖甜的不可思议。
蔚浔穿的单薄,黎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两团软肉牢牢地贴在他背上,馨香柔软的气息接近,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直接站起身,将趴在背上的蔚浔给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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