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花家的人他是一概不会碰,这暖阳阁便留给未来的王妃一个人住吧!
天还未亮,宴寔便已梳洗已毕。皇子成婚,理应去拜见皇上与皇后。宴寔从宫中出来后时辰便已经不早了。
又随着礼部的人匆匆忙忙地往康乐国公府赶,到了那里索性没误了时辰。
宴寔带着迎亲的人已从府门进入,穿过亭台楼阁,来到正堂门外。宴寔站在紧闭的大门口大喊一声:“宴寔奉制迎亲!”
按规矩,康乐国公与其夫人要坐在正堂上接受儿子的拜别。里面的人听到宴寔的这声喊后会有回应,而后便会将房门打开,让花凌从里面出来。
可宴寔喊声过后,里面并未见回应。
江清月蹙了蹙眉看着宴寔,这难道是康乐国公使得下马威?他竟然敢在百官面前这么做?
这时,就听里面一片嘈杂,似乎隐隐有哭声传来。
宴寔也疑惑地看了江清月一眼,这是大公子不愿嫁与我?还是在作秀?
宴寔又提高嗓音高喊一声:“宴寔奉制迎亲!”
里面的动静顿时全都消失了,几息之后,那个哭声又隐隐传来,紧接着就听见有脚步声朝门这边走来,而后门便开了。
“王爷,您请。”那人将门打开后便躬身站在一旁。
宴寔迈步就往里面走,但见正堂里乱乱糟糟地站了一堆的人,康乐国公花谦承与其妻杨氏正一脸焦急之色的坐在主位上,面前正跪着一个身穿喜服,蒙着盖头的人。
不用说这人便是宴寔今日要迎娶的大公子,方才听到的哭声正是从这人嘴里传出来的。
“发生了何事?”宴寔转眼间已走到花凌身后。
花谦承见人进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就像憋了许久想要出恭一般:“王,王爷。”
他欠身刚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宴寔先一步道:“岳丈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娘……我要我娘……”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宴寔低头望去,就见他的王妃脊背一抽一抽的,盖头也动了动,似是在擦眼泪。
宴寔微微蹙了蹙眉,花凌虽为出嫁方,但因为男子,是不用蒙着红盖头的,可是他……
眼下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宴寔闻听他哭了,便看向花谦承:“这是……”
“娘……他们把我娘的牌位弄丢了。”花凌抽抽搭搭地说着,这声音不大,可却足够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跟着宴寔进来的不乏礼部官员及宫内的侍从,众人闻听此言,不免小声议论了几句。
纵使现在康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乃是她杨氏,可花凌生母乃是原配。按规矩来讲,继室娶进门要先拜原配的牌位,叫原配一声姐姐。逢年过节更是要诚心祭拜,可现下康乐国公竟将原配的牌位丢失,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揭露出来,这可不仅仅是颜面扫地这么简单。
宴寔也未料到宴寔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说出此事,他是康乐公府的大公子,康乐公府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纵然他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应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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