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37节 (第1/2页)
水声涓涓潺潺,滔滔汩汩,于夜深人静之时,分外引人遐思。 好容易回到榻上,就着软滑的裘毯擦净了身子。 不过片刻的休憩,那人又恬不知耻的卷土重来。 赵荣华嗓音叫不出来,只愤愤地看着他。 他似还未吃饱,精神抖擞的扯去裘毯。 手臂一沉,那精实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呈现在赵荣华面前。 他很白,也很… 他将她当做一幅画卷。 慢慢描摹涂染,将白画成粉,将粉晕成红,直到连成大片的花瓣,朵朵盛开在那滑腻细白的底卷上,画笔骤然停顿。 赵荣华曲起腿来,指甲紧紧嵌入他的后脊。 又是一通提笔遁入,浅尝辄止。 似牵着她的神经,甫一离开,便觉虚妄的想要填补。 偏他探出其中玄妙,迟迟不肯给与。 待那双眸眼带着渴切与埋怨,他才大发慈悲的落下身去。 如此纠缠,委实不愿休止。 五更的梆子声绵延了三遍,他瞧着一脸倦意的赵荣华,讨好似的推了推。 那人浑然不理,长睫覆下阴影,唇上全是点点血痕。 颈项,肩膀,胸口无一例外,皆是他的印记。 容祀撑着胳膊央了许久,见她不肯睁眼,便沮丧的跌下/身去。 将衾被一扯,覆住两人的身体。 爽是爽了,却也是真累。 上下眼皮一旦沾上,便陷入昏昏沉沉的睡梦。 宓乌特意叫人走远些,深夜听着房中动静,他的老脸都有点没处放。 原是想叫他悠着点,注意身子,没成想他做起来如此不管不顾,为所欲为。 得亏包下二楼,若不然还不知吵得旁人如何安眠。 听到门响,他自远处抬起头来。 赵荣华低着头,拢着胸前的衣裳,快步往外走,只是腿下一软,她踉跄着险些跌倒。 宓乌扶额,没眼再看。 疼,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赵荣华虚虚靠在床上,扯了衾被遮住身子,就那么麻木的坐着。 眼睛盯着案上的长颈瓶,那支红梅还是昨日新摘的,骨朵开了,极为浓烈的红。 她眼睛一涩,低头,泪珠打在腮颊。 活着,真像是一场修行。 若不想死,就要好好整理心情,总不能蒙了灰,便任由蜘蛛虫蚁占据生活,连一丝鲜活气都看不见,那日子就彻底没了指望。 即便在被攀附吸血的赵家,她也从未想过去死。 更何况现在。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天底下能睡太子的人,不多。 她擦去眼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将领口遮的严严实实,又用口脂盖住咬痕,对镜看不出异样后,这才去要热水。 她起得很早,或者换句话说,根本就没睡。 容祀折腾的厉害,她怎么可能睡着,累极时候,虽不愿动,意识却是清楚的。 只是舅母忽然来了,她不觉有些忐忑。 脏污的衣裳被她藏到柜底,洗过身子的水还在那放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凝在房中。 舅母一进门,眉心就蹙了起来。 淳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赵荣华去倒水,特意背对着她,闻言只是摇头,“舅母,你想多了。” 刘氏却是不信的,她喝了口茶,眼睛利索的扫过她的小脸,继而往下一瞅。 手攥着杯子,抖了抖。 她站起来,盯着赵荣华的眼睛一字一句逼问。 你对姑母说实话,跟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荣华抬起眼眸,平静的答她,“主仆关系。” 你休要瞒我,淳淳,我不是你祖母,也不用你为了宋家前途委屈自己。 你告诉舅母,是不是太子他强…占了你清白。” 她声音哽咽,说到最后两字,忍不住用帕子擦去眼泪。 舅母,我挺好的,”赵荣华劝她,低头把自己的帕子递上去,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你别哭,我没骗你,要是让舅舅他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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