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第 172 章 (第1/4页)
到底是从小练到大,日日勤修不辍的老本行,秋意泊横剑在手,陡然之间便生出了一份游刃有余之感,面对迎面而来的血盆大口秋意泊奇异地并未感觉到任何恐惧,它们的每一点动态都出现在了秋意泊脑海之中,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斯里慢条地规划出了应该如何应对。 坤位挡,离位退,乾位刺,兑位削,可出。 秋意泊一步踏出,手中疏狂剑随之而出,只听剑鸣如啸,青色人影在巨兽之中宛若惊鸿游龙一般自巨兽中脱出,只留下了数道残影,巨虎虚影围绕之间只留下了一缕白色,众人胆颤惊心地看着那一抹白影,雾时间,一抹青影出现在了巨虎幻影之外,而巨虎环绕之间只剩下了一件被撕得粉碎的白色外袍。 秋意泊不曾停步,凌霄宗无上道统在他经脉中运转,浩荡奔流,剑意凌霄,他不趁此时向徐应风发难,难道还等着一而再,再而竭? 秋意泊一手向后甩去,一柄宝剑凌然钉入擂台之中,秋意泊脚踏剑柄,身形如电,每一步落下,便有一柄剑钉入擂台,徐应风眼中有惊艳之情一闪而过,他大笑道∶"来得正好― 顷刻之间,秋意泊与徐应风正面相逢,徐应风强,强在境界带给他无匹的速度与力量,他拳风凌厉,悍然霸道,拳影万千,秋意泊手中长剑挥洒,水泼不进,只听金戈交鸣之声响成了一片,每每拳风所制,便有法宝护罩化作轻烟。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两人已缠斗了数百招。 擂台之上多出了无数把剑,它们冷硬地立在那处,似平在等待什么。 徐应风打得痛快,他心知秋意泊这些剑必然有所后续,但他并不觉得如何――只要他能在秋意泊动用这些剑之前将秋意泊击败,任他有什么杀招也用不出来! 徐应风一拳落向了秋意泊手中长剑,秋意泊一手横栏,手中疏狂剑弯如满月,却丝毫没有断裂的意思,秋意泊右手一松,人顺势向后仰去,拳风自他面上拂过,疏狂剑在其左手间一转,竟然直刺徐应风下颚。 这一剑若是叫秋意泊击中,恐怕许应风要被刺个对穿。 徐应风心中一漂,瞬间侧脸,看似青玉制成的长剑轻飘飘地自他颊边划过,他零时间旋身,脚下凌空而转,秋意泊趁此机会调整身形,两人相对而立。 徐应风脸颊上忽地崩开了一道血口,几注温血自他脸上滑落,甚至显得有些冰凉。他伸手一拭脸颊,领首道∶"好剑。" 不过是剑气擦过,便划出了这么深的口子,称得上是绝世神兵了。 秋意泊立在一柄剑的剑柄上,衣袂猎猎作响,他动了动手腕,神色从容∶"徐前辈好力道。 只是拳风正面相接,他的手就吃不消了。 他面不改色的将断裂歪曲的骨骼按回了原位,灵气涌动之下,这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秋意泊为何还不用他那天地纵横卷?"归元真君抚着胡须道∶"他若是弃之不用,这一局恐怕要难 秋意泊剑道不能用不弱来形容,他很强,甚至从技术来讲,与温夷光在伯仲之间。但他显然没有温夷光那么强,温夷光的剑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纵死不悔,而秋意泊的剑则是飘然的甚至称之为轻忽的气韵在,仿佛剑与法宝于他而言是同样的,并无什么差别,都是随之可以弃之的工具罢了―他缺了那一点剑意。 "听他的意思是天地纵横卷出了一些问题,短时间他不想动用。"离安真君颔首道∶"剑意..是他的老毛病了,应真和怀真调-教了许久,都没能纠正回来。" 归元真君想了想,他侧脸见离安真君似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不由改换了传音提点道∶【老道虽剑法平平,却也看得出来秋意泊在这一道上绝非什么平庸之辈,你们凌霄宗乃是剑道大宗,这一点自不必老道来提,其中可是有什么缘故?】 离安真君答道∶【许是学得太杂的缘故。】 其实事情很简单,秋意泊缺的这一分剑意,就缺在了专注上。如温夷光,上山二十年勤修苦练,冬夏不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然比秋意泊半路跑去百炼山待了十年,回来大部分时间又在闭关的秋意泊来得要强。 更有一点区别两人,温夷光已有心中所求之道,而秋意泊没有。 温夷光所求为剑道极致,故而在得知无情道统的威力,亲眼见到无情道统的危害的时候仍旧一往无前的选择了学习无情道,而秋意泊呢? 他不想学,哪怕手握朔云道君所传比无情道威力更甚的太上忘情道,也不见他有一丝心动的意? 离安真君似是想到了什么,唇畔溢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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