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第2/3页)
什么,只好默默地吃起自己的早餐。 欧阳啟程已经吃完,想着没事先去巡房了。也吃得差不多的柳飘拿着饭糰坐到欧阳啟程的位置,打开电脑准备玩线上游戏。 艾薰突然出声道:「飘飘,我问你一个问题。」 柳飘从电脑萤幕后露出个脑袋,咬着饭糰回:「什么问题?」 「嗯,就是,」艾薰想了一下措词:「你怎么发现院长在追你的?」 「我想想哦,」柳飘吞下嘴里的食物说:「大概认识没多久吧,觉得程程好像对我有意思。一起玩游戏、一起解每日什么的,也会常常一起出去玩、出去吃饭之类的。」 柳飘说的那些,他也知道一点,他当时只是觉得院长为了养隻仓鼠当宠物也是满拼命的,倒没往欧阳啟程在追柳飘这方面去想。他是一直到欧阳啟程无耻的在诊疗床上将人给吃了,才惊觉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他到现在依旧记得,那天,在诊疗室磨蹭大半天的欧阳啟程忽然要他去借一张轮椅,说是要给柳飘坐的。接到通知的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来的时候好好的人,怎么出诊疗室里就要坐轮椅呢?然而,当他看到满脸潮色,双唇红肿,眼角湿润的柳飘时,剎那间,他什么都懂了,并且在心里暗骂欧阳院长真禽兽。 「可是,为什么呢?」艾薰问。 柳飘被艾薰没头没脑的话给问懞了,他不解地回问:「什么为什么?」 艾薰咬着筷子说:「就是,朋友之间也会一起出去、一起吃饭的不是吗?为什么都是同样一起出去、一起吃饭,你会察觉院长对你有意思呢?」 「不一样的,」柳飘说:「即使是朋友也不会常常出去啊,我和夭夭、瓶子在同个办公室都不见得会每天一起吃饭了,更别说常常出去玩了,再说,即使要一起出去玩,也是一群人,不会单独的只和谁这样。」 的确,他和聂楚楚也不会三天两头便见面吃饭,一个星期约个一次都算多了,而他和段飞却几乎天天能见到面,并且习以为常。 柳飘突然话锋一转,语气略为惊喜地说:「等等,alex你终于发现段飞在追你了是吗?!」 「…………你也看得出来?」艾薰弱弱地说。 柳飘没好意思跟艾薰说,大概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衿持地点点头说:「其实满明显的呀。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谁愿意花那么多时间和你相处呢?回家睡觉不是更好?」 「哦……」艾薰有气无力道:「……我是不是真的很迟顿?」 如果聂楚楚在场,她听到这个问题,肯定会哈哈大笑三声,然后拍着他的肩说:「闺蜜,你现在才知道吗?」 但是,心地善良的柳飘不忍再打击艾薰,但也不想昧着良心说话,只好吞吞吐吐地说:「可能、是那个,有一点啦。」 艾薰喝完奶茶,脸上带着「好了,你不用再安慰我」的表情拎着包站起来气弱游丝地说:「我去换制服,顺便洗把脸清醒一下。」 柳飘眼带同情地目送艾薰摇摇晃晃地飘出院长室,心里想着,他们这群皇帝身边的太监们好像还有得急。 ***** 艾薰说是去换制服,但他更想的是去抽根烟。他除了心情烦的时候会想抽烟,需要思考的时候也会。 他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大概是他护专毕业后,没有申请任何一家医院而是留在家看护他妈妈时开始的。每天和他妈妈朝夕相处,让他压力很大。他妈妈患有重度忧鬱症、躁鬱症和精神分裂症,她清醒的时候对他不假辞色,只有在发病时才会对他和顏悦色。 因为,他妈妈在发病时会忘记自己生的儿子而不是女儿。因此,大多数时候他在家里都是穿着女装,无论他妈妈是不是清醒的。 他以前其实很会察言观色的,对他妈妈的眼神也很敏感,他妈妈一个眼神,他就能判断她是清醒的,或是不清醒的。 后来,他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观察他妈妈的动作表情配合她当一个儿子或是女儿。他也渐渐地失去敏感性,开始变得麻木不仁。 他没想到,他周遭的人都看得出来段飞在追他,除了他。 柳飘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谁会牺牲自已的休息时间去和另一个人相处?更何况,他知道段飞的工作并不轻松,段飞虽然只是掛名特助,但该做的工作不亚于白少那个公关部经理。该有的交际应酬,段飞也没少。 相较之下,他的工作就显得比较轻松,一个月排休八天,每个星期日还能在家待命。他上午要跟欧阳啟程的门诊,下午便是做做文件工作排排院长行程,或是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像上次柳飘同事掛急诊那样,晚上六点没事就可以下班回家,偶尔陪同欧阳啟程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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