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第1/2页)
他要让自己赖以生存的模拟器达成完美,他要对远在帝都星的狗男男复仇,他要活着走出这颗星球,再一次站在本该镌刻他名字的顶峰…… 怪物帮孱弱的母巢实现难测的野望,而祂索要的报酬则是来自青年的需要。 即使小怪物现在还想不明白这种感觉变化到底是什么,但祂知道只要自己能呆在青年身侧,总有明白的时候。 砰,砰,砰。 隐秘的跳动声下,血红的肉团内部由经络搭建为桥梁,诞生了一颗名为始初虫种心脏的雏形。 而这颗心脏的诞生初衷,却是为了满足祂贪婪又漂亮的母亲。 第19章 活巢 小怪物的开口说话一面让阿舍尔心惊于对方的学习适应能力,一面又确定了自己在这一场相互驯服过程中的地位。 就连原本属于小怪物的好感值也发生了变化。 【已拥有子嗣:始初虫种】 【精神力:■■■■】 【好感值:30(努力满足妈妈)】 【特殊状态:异化中】 变动的好感值说明阿舍尔努力的方向基本正确,在满意于当前状况的同时,阿舍尔又迎来了每日一次的安抚。 虫母安抚子嗣天经地义。 在阿舍尔接受了自己虫母的身份后,他也从未想过要逃避这一职能。 就像是此刻—— 才成为低级虫母的子嗣不久的两兄弟在面对阿舍尔时总是小心翼翼,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笨拙身躯让它们徒有凶悍,却是回到山洞里都会佝偻着身体听小虫母指挥的忠仆。 它们将来自虫母的安抚近乎看似为神明的恩赐,每当这个时候,两兄弟都会规规矩矩地俯趴在空地上,以确保自己摆出一个最合适青年抚摸的姿势。 真的只是抚摸,或许再加一点点阿舍尔还不能熟练运用的精神力。 柔软温热的手掌足以拂去兄弟俩的浮躁和疲惫,这一刻它们像是回归了母体,努力控制的钳足却总是忍不住颤动,偶尔会勾着青年的衣摆蹭过半缕甜香。 它们小心又克制地像是两只刚刚被收养的流浪狗,这种自相矛盾的卑微感却也更得人怜惜。 属于虫母的基因逐渐在阿舍尔的体内生长成盘根错节的大树,而他也在这种血脉的渐染中逐渐适应,甚至完全同化。 两兄弟中的哥哥小心仰视着它追随的妈妈。 山洞内的柔光打在了青年的侧脸,落下一层灿烂的金色,曾经见过其他虫母与子嗣相处时的它忍不住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更多,即使它比弟弟看得更加分明—— 它必须要变得足以匹配自己想要的更多东西,不论是温柔、安抚,还是从虫母指缝中滑落的零星爱意。 这些都需要它自己争取。 哥哥的复眼中有流光微闪,轻轻掠过不远处焦躁等候的始初虫种,正于隐秘中为自己和弟弟思考着下一步。 虫母与子嗣之间具有双向选择性,早在阿舍尔迫降星球的那天,兄弟俩就选择了他,只是它们终究没能成为第一,但好在现在也不晚…… 每一次阿舍尔安抚两兄弟的时间都不会很长,并不是他不想,而是身侧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小怪物。 贪婪又霸道。 被无形锁链束缚的小怪物不会轻而易举做出攻击的姿态,但却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发泄”出来—— 被肉质长尾不讲道理地赶至山洞口的两兄弟无奈蹲守在门口,而和青年独处一个空间的小怪物则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时间。 “……你怎么每次都把它们赶出去?” 阿舍尔拢起袖口,手里拿着被削薄的骨片,正准备抵在手腕向下滑,就被小怪物用灵活的肉团给挡住了。 在他手腕内侧,横陈着几条深浅不一的疤痕。 小怪物触须中分泌的液体虽然有促进伤口愈合的功能,可每一次也会引得阿舍尔欲望上头,连带t恤后摆后潮湿一片。 为了以防自己露出丑态,阿舍尔之后每一次等到伤口愈合70%后就会立马喊停,这种程度他顶多夹夹腿,不至于再弄湿了衣服,被小怪物追在身后往下三路探脑袋。 只是连续几天的喂血令他皮肤苍白、嘴唇寡淡,整个人虚虚薄薄地像是一张纸,哪怕白日里吃得再多也很难短时间补回来,就连面板属性都来凑了个热闹—— 【状态:亚健康,贫血(一只不健康的虫母,建议多补血,必要时刻可通过吞噬虫卵以保证母体健康)】 ……幸好还没到必要时刻。 阿舍尔自认为已经习惯了这种偶尔眩晕的感觉,更何况他知轻重缓急,必然不可能让小怪物的异化状态变成令他功亏一篑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这一回,是小怪物拒绝了鲜甜的血液。 人形轮廓上的渴望几乎能凝成实质,阿舍尔看得有意思,又伸手在对方生面前晃了晃,故意诱惑道: “怎么,还不要吗?” 逐渐掌握说话技能的小怪物开口了,“不、要。” 字正腔圆,偏生声音好听到叫人耳道发麻。 “那你要什么?”阿舍尔耐心问道:“你应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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