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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卷翘,挠得他脸痒。舌头在阴蒂上转了圈,探进去,搅动着里面渗出的清液。水声啧啧。他的嘴唇,含住阴唇,吮着咬着。 她的前夫从未给她口交过,原来这么刺激。 她绷直了腿,手抓着头下的枕头,拱起了腰肢,像座人形拱桥。 “啊。”她腰蓦地一塌,液体尽数喷在他脸上。 宋在寒爬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她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腥得很,并不好吃。 他刚刚是不是吞了很多?她胡思乱想着,她还没尝过他的,下回可以试试。 恍惚中,他进来了。 相比较第一次,她已能适应他的粗长,但还是会不经意被他撑到。 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手臂吊在他脖颈上,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约莫是场景换到了自己家,赵善叫床叫得比平常更浪,更骚。 “啊……好棒,宋在寒的肉棒好大好粗,嗯……快点……用力肏我……乳头,乳头,含住啊。” 宋在寒第一次听她这样放浪,仿佛吃了兴奋剂,吃了春药,肏得更加用力。 交合处的液体四溅着,洒在床上,一摊一摊的,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最后。 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 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暮秋,赵善怀孕了。 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又都是内射,按理早该怀了。 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体质问题,她不易受孕,且比常人容易流产,所以要更加小心。 赵善家的家务,都是宋在寒干的。 担心外头的不卫生,油盐也重,饭菜也在家搞。 这样的日子,和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 唯一问题就是,这孩子,生下来时,名不正言不顺的。 赵善父母双亡,老家也没什么亲戚在,往年都是和婆家过年,离婚后,只剩一个人,着实孤苦伶仃。 于是在临过年时,宋在寒带她回老家。 他老家在乡下,路不好,怕坐大巴路上颠簸,他就去租车行租了辆越野车。 前两年,他当过货车司机,开小轿车四平八稳的,没让赵善吃什么苦。 半途,宋在寒停下车,去路边放水。 远处田野连绵,荒草像麦子掀起棕黄的一片波浪。宋在寒下了坡,背对马路,拉开裤链。 赵善跟着下车,寒风吹来牲畜独有的粪尿味,又腥又臭。她掩住鼻子,走去他身边。 他正要收回那“水龙头”,赵善猝不及防伸手握住。 他愣了下:“怎么?” 紫黑的阴茎是温烫的,拥有着勃勃的生机。男人力量的象征,生命的延续,都来自于那儿。 分明是丑陋的家伙,赵善却爱不释手,捧在手里把玩着,好像那是什么珍贵古董、玉石。 指尖划过头端时,惹得他浑身一僵。 棒身逐渐胀大,且变得滚烫。 见他有反应了,赵善才留恋不舍地松开。她抬起手,嗅了嗅,一手腥味。 回到车边,宋在寒拧开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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