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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什么的,听起来好生分。”景弘抿了口碧梗粥,略想了想,笑着道,“我唤你兰阶,你便唤我七郎吧。” “七郎……?先生真会说笑。”殷庭摇了摇头,垂了眼也夹了个小笼包,用筷尖扎破了那剔透莹薄的外皮,看着里面的汁水全都淌出来了,轻轻吹了吹,这才凑到唇边,慢慢的啜尽了,方才开始文文秀秀的吃包子。 动作优雅娴熟,只是慢的刻意,倒像是示范一样。 景弘忍不住撇了撇嘴,心说怎么还是这么别扭,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夹了个包子扎破了吹里面流出的汤水,“为何不可,我可是许久不曾听到有人这么唤了呢。” 那是他的乳名,还是小时候听奶娘这般喊过,后来再也不曾听过这么亲昵的称呼。 不料对坐的男人只是凤眸微抬,比了一个陛下的口型,倒似将了他一军似的,只得作罢,啜着包子里鲜美无比的汤水,幽幽的想,恐怕这七天过去,多半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两人都是教养极好的,自然将食不言贯彻到底,直到用罢了早膳,看着下人收拾了碗盏换上了两杯香茗,景弘方才忽然想起似的问道:“对了,怎么不见继羽?” “犬子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他义父家中。”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忽然提起自家爱子,甚至居然是这般亲昵的直呼其名,叫殷庭多少有些愣了愣。 倒是景弘略有些惊讶的反问道:“义父?”旋即又换上了打趣的口气:“倒不知是谁有这个福气,能做堂堂殷相独子的义父呢?” “是苏振翮苏先生。”殷庭浅浅的啜了口茶水,习惯性的垂下了眼帘。 “苏相……?”这次的惊讶比方才还要厉害些,景弘几乎已经要忘记了苏振翮这个名字,此刻却和一长串的往事一道,猛的就被从尘封的记忆里翻出来,带着些许尘嚣气,呛得人眼睛发酸。 尚书令苏振翮在中书令裴端允过世后,为其扶灵,告老苏州。 景弘依稀记得那也是个才华横溢的俊美男子,远比自己那位太傅来的柔和温厚,至今朝中,多的是人拿他比殷庭的。 是了,自从太傅过世后,他不就辞了朝职,扶着太傅的灵柩到了苏州,后来便在此定居了么,却不想他又成了殷庭的儿子的义父呢。 到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因为他和太傅走的太近的缘故,是很不喜欢他的,如今想来,那份可笑的敌意却也随着消失了迷恋而渐渐的淡去无痕,只留下些微的不舒服。 帝王的思维理所当然的认定,倘使殷庭的儿子要叫另外一个男人父亲——即使是义父——叫的也该是自己而已。 “苏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知先生想要先去哪里看看。”殷庭温和的声音拉回了景弘已经跑到了九天外的思绪。 “哦……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便劳兰阶先带我去那闻名遐迩的寒山寺一游可好?”景弘呷了一口茶水,很是惬意的看向对坐清秀俊雅的男子,笑吟吟的道:“也好去佛前求个姻缘。” 殷庭险些被茶水呛到,哭笑不得的放下了茶盏,斟酌了许久才道:“这……先生倘使朕要求姻缘,当去月老庙才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好谈情说爱呢……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景弘闻言只是讪讪地笑,也不好辩驳什么。心说朕长了这么大,除了太庙,便是那大名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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