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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指头揉开他积在身下的粘液,均匀地涂满了整个臀丘。一根狰狞的胶质性器插在他的两腿之间,连把手都没了进去。他走的时候没敢挑太大的,随意挑了一支他预计不会太妨碍行动的带了出来。虽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可此时他的穴口一翕一张,毕竟没有受伤。 那只手帮他把性器扯出来一截,他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依然没醒。这个梦太沉了,压得他透不过气,也醒不过来。 有极为温柔的触感出现在入口的周边,滑了一圈,滑得他有些热也有些痒。唐乔仰着脖子叫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那触感居然顶着一层细肉滑进了他的身体! 是不疼的,可他被戳得酸胀,绵软的热气密密地喷洒,他隐约识别出了那是一条舌头。 是谁的舌头? 大约是方锦鹤的,也可能是粟钟的,无论是谁,这样毫无章法地搅弄,也够要去他一条命他。他软软地哀泣起来,求那个人放过他。可不仅舌头没有撤出去,连带着阳具也被一起顶弄着摩擦起来。 粟钟不敢这样对他,这样的弄法,只有方锦鹤发疯的那天给他弄过。 唐乔哭出来,更加确信他自己此时是被方锦鹤抓回去了。 他不喜欢方锦鹤,从头到尾都不喜欢,哪怕他后来性功能已经恢复了,也还是不喜欢。 被干爽了是一回事,爱不爱是另一回事。他虽然什么都不懂,可这半年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 那个人把假的东西撤出去了。 要来干他了。 唐乔抽噎着,哭得很伤心。虽然也很爽。 13. 那人的入侵是温和的,吻了吻他的嘴唇,亲吻的频率与插弄的频率相和。唐乔捂着肚子觉得酸软难捱。 “难受吗?”陌生的声音低沉却温柔,让唐乔听得略微心安。臀肉时不时陷进床垫里去,按起了一个窝,再被弹性的材质推回来,顶回那人的怀里。 仿佛他在投怀送抱。他是对人投怀送抱过,唐乔在迷乱中胡思乱想。是粟钟就好了。粟钟每次都弄得他很舒服。 林初用仅剩的那只可以感光的眼睛看着唐乔。看着他很快从抗拒变作迎合。娇软红艳的身体向他敞开,是被人干惯干透了的样子。他把人提着搂到画室,放在一张铺好的画布上。 各色的颜料淋在唐乔身上,虽然他现在再也分辨不出。可明天唐乔醒了就能看见,他要听唐乔亲口对他描述,这张画,哪里是红色,哪里是蓝色。他要唐乔和方锦鹤把他失去了的色彩都还回来。 用肉体,用生命,用对他而言已经不再珍贵的爱。 方锦鹤把他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毁了。 天赋和爱情。 唐乔的一只臀在画布上乱摆,响起极富节奏与韵律的碰撞声。体液将颜料冲淡了些,透明的湿润浸润在画布里。 连同他的脚趾和手指,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缤纷的色彩。他触碰到哪里,哪里就留下了一处纷乱。 林初变化着姿势和角度,让他在画布上挣扎又享乐。他的手掌抵在难得的空白之上,蜷缩了又舒张,然后是汗液、泪液…重叠纷涌。颜料化开了,滴下来,或浓或淡,留下不耻的罪证。 有巴掌声寥落地拍响。 林初冷漠地横过眼去,转动着他不再灵动的眼珠。 “你来得太早了。” 是他的资助者,救命恩人。 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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