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暧昧的铃音、灌酒拖出帐篷教训 (第1/2页)
裤裆里暧昧的铃音、灌酒拖出帐篷教训
裤裆里暧昧的铃音、灌酒拖出帐篷教训 ———————————————— 一年后。 顾景城想让奚岚下不了台。 班花领了任务,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走向了那顶孤单的黄帐篷。 自打青春期发育期以来,她就像一位高傲的公主,坐在以魅力为轮的马车里,收割了无数少男的倾慕和追逐。她不相信自己会在顾景城的表哥那里受挫,哪怕对方是一茬羞涩无趣的老木头。 “老处男”这个词,是陈露露在掀开帐篷前,一厢情愿给奚岚贴的标签。 从某种意义上讲,奚岚的肉-茎是未尝试过女穴,可一开帐门,那种……像是香草咖啡上,飘着一层浓浓奶盖般、挡也挡不住的魅力,还是让大美女的眼前一亮。如果真是处男,那她就赚了! 她当即就亲昵地贴坐上去,不再是为了男朋友的一双鞋。 曲肘撑在膝上,陈露露托着腮,一眨不眨地望定了奚岚。她就是不发一言,像是要用秋波,将那张精致而又成熟的美男脸洗刷一遍。 奚岚不适地撇过脸:“请问你是……?” “金融四班,陈露露,你表弟的同学。”二十岁少女的甜笑里,总是洋溢着阳光的气息,叫奚岚无可回避。 “哦、你好。”奚岚本能地伸手,可想了想又缩回了——这里不是需要微笑服务的职场,向更多的人伸手,没准握到手里的,只会是更多的麻烦。 而陈露露偏偏就是来找麻烦的:“帅哥,可不可以把钥匙借我用用?”她朝奚岚摊开了手心。 “什么钥匙?”奚岚不知所措。 “就是你兜里的。”陈露露将修得极为精细的月牙眉,朝奚岚风情地一挑,随后伸出另一根指头,在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里,慢悠悠地画着圈儿,“我跟你表弟打了个赌,我赌你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小哥哥,你不会那么狠心,让我丢面子,空着手回去的吧?” 奚岚也不想驳对方面子。他下意识一摸口袋,忽然想起钥匙不在他身上,而在顾景城的车里。 说来也奇怪,从不关心钥匙何在的人,今早临下车前,忽然将家门钥匙从自己的裤袋里挖了出来,还颇为体贴地说:“揣着干嘛?怪重的。你屁股里塞一根、鸡-巴上挂一个,还嫌东西不够多、不够重啊?放车里吧,我带着车钥匙就行。” 奚岚明白了,这是景城的又一桩恶作剧。他与陈露露定下的,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输掉的赌约。 “对不起哈、小陈,今天出来得匆忙,我没带钥匙,而且我也不开车……”可拍裤袋的动作出卖了他。 “叮铃铃!”来自裤裆中暧昧的铃音,瞬间勾起了陈露露的狐疑。她像是猫抓到了冒泡的鱼,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盯紧了奚岚的黑色西装裤侧袋。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裤袋表面看上去是瘪瘪的,的确不像是装着钥匙串,甚至看不出铃铛外形的小隆起,可那清脆的铃声,听着明明是从里头传出来的啊! 奚岚羞得面颊通红,他顾不得自己的举止礼不礼貌、合不合理,能想到的就只有急急伸臂,将女孩往外推。 “陈小姐、陈小姐你出去吧……你……”更大幅度的推搡动作,引来更为诡异的阵阵脆铃,奚岚很怕被陈露露戳穿,他一咬牙道,“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 这是极生硬的逐客令,陈露露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冷遇。 她原本还不死心,左右歪着头、想要再看个究竟,可听到了这句以后,再不知趣的人,也只能心有不甘地出去。 “哼,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陈露露昂着头,甩下帐篷门,临走还不忘补一句,“奇奇怪怪的。怪不得你表弟说,没女人能看得上-你。活该你个老处男,也是凭本事单的身!” 没女人能看得上-我…… 只喜欢男人的奚岚,坐在帐篷角落苦笑一声,埋下头去,继续等着景城。 * 败兴而归的陈露露,纠集了一帮爱慕她的男生,组织了一场牌局。 为了把从奚岚那里丢掉的面子挣回来,总赢家可以跟陈露露,拍一张亲密的大头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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