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绥绥】18三火成焱是裴焱 (第2/3页)
到。胡绥绥两腿环上他的腰,暧昧不明地嗯了一声。 裴焱随意洗了洗自己,也给胡绥绥随意洗了洗,出了浴桶,身上未干,就在春凳上你合我欢。 脐眼儿盛清水,穴儿上沥滴清水,胡绥绥身子微倾斜,双肘撑在春凳扶手,纤足环挽男腰,裴焱只需一个挺身,那话儿就能推开一层层肉儿,进到深处。 一滴水珠从脐眼儿往下滑落,正巧滑进粉缝中,裴焱情浓浓,吃粉乳吻肚脐,最后一口含住花穴。 胡绥绥没想裴焱没立马进来,满肚皮的春情无处发泄,唇齿带来湿热感,鼻尖滑过时带来的涩痒感,越激发体内的渴望,她搭在扶手上的双臂已然泛白,手掌上的青筋愈发宛然。 然而裴焱津津有味地用嘴舌答应她的欲火。 当舌头伸进穴口往上一卷,舌尖灵活扫过一寸小肉时,胡绥绥肚皮酥酥麻麻,不禁高抬玉臀,两条腿在半空中花枝乱颤似的,裴焱摁住她肚皮,不许她玉臀离凳,继续用他灵活的舌头在穴儿里扫掠。 舌尖往下勾,胡绥绥的酥麻转移到椎骨上,只管压下玉臀,翻了半截身子去摆脱那肆无忌惮的舌头。 越舔越瘙痒,遮蔽穴口的花瓣似要咬紧那截舌头不停翕合发颤,裴焱舔到后头,觉得有趣便收回舌头,把嘴皮贴拢发颤的花瓣嘬了几口。 “别、别舔了……”胡绥绥除了瘙痒别无其它感觉,时时夹起玉腿,奈何裴焱的头颅埋在腿心里,玉腿靠实闭不紧,她只能不断用手攮裴焱的头颅。 裴焱也时不时用力分开她欲合欲开的腿,爱不释口,含着软嫩的小花瓣又咬又咂。 到后头胡绥绥反抗得厉害,裴焱不得已离开穴儿重新去亲吻肚脐,嘴角下颌上的春水,也都蹭在肚皮上,抽暇问道:“第一回帮你舔的时候,你可没反抗得这般厉害,还逗发了你的春水。今日是我舔得你不舒服?我口舌之技退步了?” 没了嘴的贴拢,温暖的穴口一点点冷下来。 裴焱口舌技不错,今次也逗发了她的春水,胡绥绥歪着粉头,说:“不是……我今日急欲……” 裴焱闻言不舔肚脐了,捞起腰上坚硬的大话儿,笑问:“要我插进去?” 大话儿青筋暴绽,圆头红光光的,因为肿胀,外边的皮肉绷得紧扎扎的,胡绥绥见话儿心里被打动,发出一声闷哼:“嗯哼……” 身上的水都干了,裴焱带着胡绥绥倒进床上,二话不说跨上白身,将坚挺的话儿罢于双乳间,道:“玩一玩再进去。” 话儿放在双乳间,胡绥绥一低头,那个圆头儿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带的热气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胡绥绥沉吟不动,裴焱就捏了粉乳裹住自己的话儿。 他将乳间当了花径,乳儿内侧的肉当作蠕动的肉壁,用手按着丰满的乳儿夹紧自己的话儿来回摩擦。 话儿从头到尾都是硬的,胡绥绥觉得自己裹了一根发热的棍子,烫得她脸上发红。 乳儿滑腻,但不似穴儿那般能分泌春水,胡绥绥肌肤嫩,摩擦几下,乳儿内侧的肌肤一下子泛红,裴焱弄了一会儿便停了动作,不再继续。 胡绥绥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问:“如何、如何玩?” “绥绥你亲亲它,它亦念你的嘴儿许久了。”裴焱一面牵着胡绥绥的手放在话儿上,一面说,“绥绥该吻之以报,报我唇舌之情。” 话儿朝着胡绥绥脸儿竖着,长八寸,粗一围,如新婚夜上的画烛般粗,上头布满兴奋的青筋亦如画烛上雕刻的装饰,一处小眼裹了亮然的精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绥绥手爪锋利,不敢用一点力气去摸。 胡绥绥出神地望着,想到用嘴裹住话儿的光景,脚趾头都在发烫,惑色写满了一张小脸,连水灵灵的眼睛都流转惑色,问:”嘴中有齿,齿碰到的话裴裴不会疼吗?” 男子胯下脆弱,胡绥绥踹过,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当时有个混账男子对她动手动脚,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胯,只见男子疼得脸色发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唤。 后来只听说那男子成了个……三不举之人。 依次往下是两手不举,话儿不举,双足不举。 有些可怜,但胡绥绥并不愧疚。 裴焱听了只是笑几声,说:“我口中亦有齿,舔你时你可疼?” 话是有理,胡绥绥无处反驳,她露出自己两颗小尖牙,说:“可绥绥的牙齿这般尖。” 小尖牙锋利,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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