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 (第5/11页)
話還沒說完,月夜己經跑的不見人影。 路上,125的摩托車靈活的在巷子裡穿梭,完全看不出來車主有受傷的跡象。 不,應該說有別的事情讓她忽略手上的傷。 略帶冰涼的手指、纏繞繃帶時按壓在手臂上的觸感直到現在似乎還能感受到對方留在她手上的溫度。 全罩式安全帽下,月夜感覺自己的臉在微微發燙。 ************ 她總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逞強,而她也習慣了隨便找個理由、不著痕跡的對她伸出援手,這成了她們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 有次她好奇的問,為什麼總是拒絕別人幫忙。 「不喜歡拜託別人。」她淡淡的回答。 真是奇妙的答案。 她總是讓人無法知道她在想什麼,對月夜來說,她是個好人,這樣就夠了,她無心去探討別人的內心世界,也沒那個天份,雖然對這個室友感到好奇,不過也僅止於此。 但是她最近越來越能看出她的心情變化,而似乎也只有她察覺得到,這該說是她的錯覺嗎? 月夜來到中庭,看到佳儀和一個男生坐在角落,她低頭翻著書頁,而對面的男生正很熱心的講解重點。看起來很普通的畫面,但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她室友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她朝那兩人走去。 「等很久了?」脫口而出的一句話,連她自己都嚇一跳。 「咦?啊?」男生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抱歉、我忘記時間了,」佳儀快速收拾桌上的書本,「不好意思,我忘記和別人有約,下次我們再討論好嗎?」她微微彎起嘴角。 「喔、沒關係,妳忙妳的。」男生錯愕的離開了。 待男同學走後,佳儀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到她一臉放鬆的樣子,月夜不禁覺得好笑。 「妳笑什麼?」她的笑法讓佳儀覺得自己像白癡一樣。 「沒有,剛剛那個人很熱心。」 「熱心過頭了,」佳儀雙手交叉往後伸了一個懶腰,「找我有事?」 月夜沒料到她會這麼問。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過去。 「呃~其實也沒什麼事」月夜轉過頭,尷尬的搔搔臉頰。 「還是那麼愛管閒事」 「咦?」 「妳還沒吃飯吧,要一起吃嗎?」 「啊、好」 剛才是她聽錯了嗎? 偶爾會有這種,像是她很早之前就認識她的感覺,但月夜並不記得她們曾在哪裡見過面,也許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吧。 「我臉上有什麼嗎?」 佳儀這一說月夜才回過神來,原來從剛才開始自己就不知不覺一直盯著她看。 「啊、呃,沒有,我在發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的舉動,只好趕緊低頭吃麵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熱度卻悄悄爬上耳根,想藏都藏不了。 「妳真的很奇怪。」 「哈哈」月夜也不清楚為什麼在她面前會特別緊張。 「嗨,妳們也來啦,真巧。」也來這家店的燕萍看見她們兩人,便直接走過去在月夜身旁坐下,「下禮拜六、日有沒有空?欣惠找我們去她台東老家玩,兩天一夜,去不去?」 「台東」月夜想了一下,似乎和打工沒衝突,「應該可以吧。」 「佳儀呢?」 「OK。」 月夜有點意外。印象中,以前別人約她好幾次,她幾乎都不出去,她以為這次她也不會去。 「我也有想出去走走的時候。」 像是要解答她心中的疑惑,佳儀突然開口說。 一下子就被對方看穿想法,月夜尷尬到差點把臉埋進自己碗裡。 早上7點,假日的高雄車站已經開始忙錄起來,月夜她們3個人拿著車票衝進月台,此時南下的火車也剛好進站看樣子她們趕上了。 「妳們真準時。」一位在月台上等候多時的男生帶著笑容說。那表情看上去還蠻欠揍的。 「閉嘴!才一罐啤酒就倒的人沒資格說我。」燕萍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反駁。 原來燕萍昨晚和朋友出去,喝到半夜3點多才被帶回來,月夜她們費了好大工夫才把醉的一蹋糊塗的燕萍搬上床,一直到凌晨5點才有辦法躺下來。她們身上還有昨晚遺留下來的酒臭味,而燕萍到現在宿醉也還沒退這就是為什麼她們差點趕不上火車的原因。 「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另一位男生好心提醒還在鬥嘴的兩個人。 火車緩緩駛離車站,沿著軌道往下南行,幾分鐘後,窗外的景象從水泥建築變成田野農舍。佳儀靠著窗戶,望向窗外,經過一夜折騰,陽光顯得有些刺眼。 「妳要不要瞇一下,到了我再叫妳。」坐旁邊的月夜這樣建議。 「不用,等一下就換車了。」 說是這麼說,一個晚上沒睡好她也真的累了。佳儀手抵著額頭,順勢擋掉一些刺眼的光線。 金色陽光灑落在略顯疲憊的臉上,她半瞇著眼倚靠在窗沿,將滑落左臉頰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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