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 (第2/2页)
温阮的腰,下身缓缓抽动着。 温阮是真害怕了,可见江雁声是那般无所谓,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求饶放弃。温阮定了定心神,咬牙吞下娇媚呻吟,手撑桌角,将浑身所有气力贯彻到每处,好来承受江雁声发情后的抵撞。 门外是家长轻松自在地换鞋、丢钥匙、放置东西,拖鞋声踢踢踏踏,嘴里还哼着自己喜欢的歌。谁会想到,她最引以为傲的乖儿子,青天白日正躲在卧室内和女同学颠鸾倒凤,不能自已。 江雁声被温阮过分紧张的小穴吸出色情的喟叹,连他自己也觉得太大声了,埋进温阮的肩颈,又舔又咬,颤抖粗粝的鼻息尽数释放在她耳畔,令她再度酥麻软塌下来。 就是这一瞬的失神松懈,温阮没守住江雁声的顶撞,两人一齐狠狠撞上书桌,把一侧本放稳的牛津英汉字典撞落掉地,沉闷的重响。 温阮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可雁声的动作仅仅一滞,很快又恢复继续抽插。温阮在心里暗骂他到底是精虫上脑还是心理素质真好啊。 门外雁声妈妈歌声明显被这奇异的响动打断,她的声音渐渐朝卧室逼近。江雁声,晚上想吃什么?门把手惊险地扭动了一下,自然没被打开,雁声妈妈有些不悦,江雁声,没事锁门想干什么?你在学习吗?是不是在玩手机?学会打游戏啦?你把门开开! 温阮哀嚎,阿姨,他要真是在打游戏就好了 江雁声这会儿才停下,平复了呼吸,右手上滑,握住温阮的右乳把玩,语气异常平静地说:妈,明天就要月考了,文综第一次合卷考,我不能停下,不然写不完。 门外的母亲听完这个解释,果然理亏噤声,没有一句道歉或者缓和的话语,直接松开门把手,沉默走远。 温阮松口气,屁股上忽然挨了一掌,是江雁声。这么久了,自己动一动。 哼。她主动寻着大肉棒往后塞,同时轻轻晃动腰肢,最后风情万种地吞吃又吐出那庞然大物,少年青筋暴起的阴茎就这么缓慢地在她圆润的两瓣臀肉间出现又淹没。 这频率是温阮是她自己掌握的,自然舒服得不行,眯着眼哼哼唧唧的。江雁声叹口气,再一次捂住她的嘴,这一回,温阮伸出小舌于他掌心勾舔,那手明显一僵,她快速把头往后一仰,张嘴含住他的三根手指,从动作到神情、声音到触感,和吃他的肉棒没什么两样。 江雁声再次被撩拨起性欲,撑桌压床都太响了,他抽身而退,回去把被子掀在地上。温阮会意,上前拥住少年单薄的身体,一手揉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不知死活地套弄濒临爆发的阴茎。她仰头看他,神色天真烂漫,充满青春的活力张扬。什么姿势? 江雁声没回她,直接把人摁在地上,对准后长驱而入,扬手还扇了她翘立在半空摇晃的屁股两下。 温阮把头埋进被子里,压抑不住地轻喊:啊!啊!太深了雁声救命啊不要了 之前捅了太多次,每次都深入到底。古人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如今在这场反复不停的顶撞中,温阮有感觉到小穴尽头处,有个地方被顶开出一丝缝隙。 这感觉她之前没经历过,似疼非疼,难熬又快乐,穴口上方的阴核饱胀,已蓄起浓厚的潮意。快乐到达了极致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那必将溢出来。 温阮一边拼命忍住那股类似失禁的感觉,一边还在想,他也该射了吧?没成想最后还是自己没受住,潮吹了 此刻的小穴敏感收缩,阴茎被困在其中不住地吸咬,很快精液喷薄而出。雁声理智未失,在关键时刻抽出阴茎,浓稠乳白的精液一波波尽数喷洒在少女纤薄光滑的玉背上。 温阮穴口,缓缓淌出一滩液体,洇湿了身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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