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第5/5页)
玉旒揭穿。 妳还要继续瞒他吗?海玉旒有意无意问着。白玫瑰愿意去假扮十三氏族根本就是想帮身为圣殿骑士团成员的西蒙。 我还没时间想到这件事。白玫瑰随口回答:等等。可能来查票。急促敲门声不断传来让她不得不起身察看。 玫瑰?白玫瑰?海玉旒听到一片静默自知不妙。她一时太大意匆忙间让白玫瑰假扮他人,导致最后得深入险境到十三氏族的巢穴,现在她得亲自出面收拾这个局面,要不然西蒙恐怕会不顾安德鲁和她的病情而把她拆成碎片。 海小姐,妳不能独自出门。瑞士寇克斯堡里的女仆拒绝海玉旒独自开车离开,在大门旁和海玉旒僵持着。从海玉旒由日内瓦机场被火山灰困住而被捉到城堡里,虽然她的病改善两人关系,安德鲁却从来就没有解除过她不准单独出门的门禁,之前她开刀太过虚弱也无法单独出门。 让开!身着米色大衣和棕色短皮靴的海玉旒握住从安德鲁那偷拿的车钥,五只手指因为用力呈现粉红色,皱着两道柳眉站在大门前想拉开挡在门的女仆。 女仆见保全人员出现在大厅迎上前去,海玉旒趁机推开另一个女仆开门离去,还把门从外面用一旁大门挡大雪时才使用的横木杆栓上。既然保全人员出现,那就是安德鲁知道了,她得快离开。 她在保镳和女仆还没来得及绕路追出打不开的大门时,跳上安德鲁从昨天带她出门后就停在门边还来不及移到供仆人使用专门停车的现代建筑物车库里的宾士跑车,开车绕过刚从小门出来站在路上试图阻止她将车开离的保镳,加速往通向山下日内瓦湖畔城市蒙特的窄柏油路开去。 一定要来得及。海玉旒喃喃念着。海玉旒曾在因缘际会之下受过特殊驾驶训练,没有心情注意外面风景,一路将跑车飙到湖畔码头,对岸是属法国境内世界知名矿泉水的生产地。 我说海玉旒啊,妳开车一点都不像将死之人。戴着墨镜和绅士帽遮去阳光的路西法开口嘲笑,一边对海玉旒讽刺地拍拍手。使用萨勒曼前妻身体用丝巾盖头戴着太阳眼镜的雪洛儿,站在码头停止的一艘豪华快艇之前,拿枪抵着嘴上贴着银色胶带的玫瑰头部。 废话少说,放了她。还有,另一件事呢?海玉旒从没见过萨勒曼前妻,所以没什么感觉,况且她早知道雪洛儿中尸毒需要个新身体来使用。 已经完成,妳可以确认看看。雪洛儿开口。 海玉旒正想拿出大衣口袋里手机拨电话到沙乌地阿拉伯,身后传来车胎压过碎石子和开车门的声响。 雪洛儿赶紧攀上梯子进到快艇里,路西法戴着皮手套的手一边将海玉旒手扭到她身后,一边拿着手枪抵着海玉旒的脑袋瓜子当挡剑牌,往后退准备上快艇。 安德鲁伸出手臂挡住在他之后到达要上前的保镳。 再过来的话,难保中国公主提早进地狱。路西法见安德鲁上前哈哈大笑,他果然猜对了,安德鲁还是爱着海玉旒,他差点得到的女人。 快艇上两个十三氏族将玫瑰五花大绑后丢在地上,准备接过路西法手上的海玉旒。海玉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甩开想将她拉上快艇的爪牙,往安德鲁奔去,爪牙见状跳下船往前追去,安德鲁于是也让保镳上前。 路西法快步往前拉住海玉旒大衣一角,用怪力将她举起丢进快艇,海玉旒头撞上船身昏厥过去,雪洛儿待路西法跳上船就将船开动。 安德鲁马上交代身旁制伏路西法爪牙的保镳去开动停在不远处属于圣殿骑士团的快艇,他站在岸边拿着保镳递给他的望远镜,看着雪洛儿停下快艇,然后路西法从船上将个包着黑色大塑胶袋的物体丢进湖的中心才又往法国方向开走。他直觉被丢到湖里的是个人。 同时在沙乌地阿拉伯,原本躺着一动也不动的夏雪突然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不是海玉旒。 她醒来后送她到摩洛哥。安德鲁叹了一口气跳上湖中心另台快艇,准备前往湖对面法国边界追回被带走的海玉旒。安德鲁认出这女子是海玉旒法国古董店里店员。 他一直以为她是金发法国白人,现在落水后湿漉漉的黑发和精致小巧五官让她看上去像是华人或是混血儿。罢了,他不想多管,就让西蒙自己决定要怎么处置据说是从他身旁偷走花朵培育商业机密的商业间谍,只怕西蒙是难过美人关。 摩洛哥是欧洲和中东世界的桥梁,摩洛哥又曾是阿拉伯和法国殖民地有着许多人种。西蒙有阿拉伯和法国血统与现任摩洛哥国王一家有亲属关系,也有摩洛哥皇室封号,后来受到美国1912成立的皇家玫瑰协会对他在培育玫瑰花的贡献获得协会最高荣誉玫瑰爵士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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