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涂炭将士血,不见龙庭君王悲(下) (第2/3页)
健全地回去。 突然,地上俘虏吃人的眼升起了一难得的恐惧,即便是被五花大绑私自无法动弹,也费尽努力向后缩去,好似他已知晓眼前之人要对他施以如何残暴酷刑,这一幕看得平台上其他人满目不解。 话音一落,锋利的刀尖在俘虏腰间向下一划,泥泞肮脏的衣物瞬间破开,露出一条耀眼的巫文金带,地上俘虏猛然惊吓住,赫连长文却明了一笑,话音再起,闪着冷光的刀尖继续向下完成它未完的轨迹,你说,我要是把你两只脚都砍下来喂狗,可好? 长刀欲抬起一挥,千钧一发之际,地上的俘虏终于吱了个声,住手! 呵!原来你会说齐语。赫连长文说得很是吃惊,但面色却很是平静,长刀依旧在手,威慑还在,既然你会说齐语,正好省了我的麻烦。我问你,你们后褚与北胡之间勾结了多久,图谋又是什么? 俘虏很是傲骨,偏头不答,赫连长文也不急不躁,锋利的刀尖轻轻贴在俘虏裸露出来的脚关节上,很是温柔没有伤到它分寸,不说?很有骨气,本王平生最是佩服有骨气之人。既然你准备以身殉国,那本王便成全你! 当最后一字说出口时,锋利的刀尖亦同时猛然刺进裸露的踝关节,地上俘虏被捆绑得无法逃脱,惨叫出声,见长刀拔出欲再次挥砍而来时,千钧一发之际,俘虏终抵不过害怕,大喊求饶道:我说我说! 俘虏缩着自己受伤流血见骨的脚,边惊慌脱口而出,我只知道自耶律将军接管后褚军队以来,便与北胡一直有合作,这些我也是偷听我父亲与他人谈话时知道的,再之前的我就无从得知了。至于图谋什么,这位北齐大人,想必你比我更明白他们要图谋的是什么吧! 默声听完,赫连长文派人拿来纸笔让地上俘虏把刚才他所说之话一一写下来,并且要注明他在后褚的真实姓名,是何家族,族中亲人在后褚所任官职,都必须一一写清。 看着地上松绑开手提笔就写的俘虏,赫连长文睥睨说道:你知道我为何会挑中你,所以若你证词之中有半字虚假,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地上颤抖的俘虏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别说此人是否有心提醒,他也不敢做假,纸上证词只需派人去后褚一查究竟就可知其中真假,他可不想自己死无全尸回去。 最终证词是两份,一份用北齐文写的,一份用褚文写的,赫连长文仔细看过一遍后便交由身边心腹收好,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还不住流血的俘虏,心思不明,意味深长说道:既然血流了这么多,不如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地上传来,站在平台上的人以及台下的俘虏都随之一惊,目瞪口呆,然后遍体生寒,数万只眼睛纷纷聚集在被人一刀砍断双脚的俘虏和一旁的赫连长文身上,还有他手中不住滴血的冷冽长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而且反转太大,让陆知始料未及,他刚才还以为肃王爷是让他去找大夫给地上俘虏包扎好伤口,可没想到肃王爷居然出尔反尔一刀砍断了俘虏的双脚,太出乎意料,他也有点惊住。 赫连长文气质儒雅,此时脸上却冷血无情,对着地上之物鄙夷嗤笑道:本王一生最恨的,就是卖国求荣的小人! 不,地上的俘虏面色狰狞惊恐万分,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出尔反尔的赫连长文,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孤零零躺在血泊中的双脚,疼痛随着鲜血的流出从齐断的脚根处蔓延至全身,他挣扎着,费劲调头向自己被砍断的双脚爬去,这是他的脚,即便是被砍断了也是他的双脚,即便是难逃一死他也要带着它们身无残缺地死去。 长刀立于血泊之中,横在俘虏与他近在咫尺的双脚之间,赫连长文突然好心问道:你可是想拿回你的双脚? 俘虏张大如铜铃般的眼睛,惊恐害怕轮番上演,然后看着血泊中自己那双被砍断的双脚,连连撞地求道:大人,你问我的我都说了,我错了我错了,虽然俘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可他怕眼前之人再丢掉他的双脚,只好连连认错求饶,就像还在后褚时自己一时兴起折磨奴隶时,他们也是这般哀声求饶。 洼地中黑黑压压一片是最忠实的看客,聚精会神看着半腰台上这出精彩戏幕,赫连长文看着看着却看出了一片滔天大恨,有下面这群后褚俘虏对他之恨,也有他对后褚的无限恨意。 战场无情,对待敌人更加不能手下留情,它后褚是该向我北齐还债了。 赫连长文冷目一凝,长刀一偏向外一扫,然后血泊中两只断脚便如两只猪蹄飞落至俘虏群中,饥饿不堪的后褚俘虏纷纷争抢着一你口我一口吃着,引起好一阵热闹。 其实这已是俘虏营中心照不宣之事,为防止俘虏暴动逃跑,每日扔下去的食物少得可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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