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有朵栀子肥_第玖肆章 起念思(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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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玖肆章 起念思(微H) (第2/4页)

不到你,怎麽办我找不到你。”

    失而复得又恐失去的情绪太折煞人,他大手抚上软薄的旗袍衣襟,用力拉扯撕开,两团雪乳像两只兔子颤巍巍地抖颤,他噙进嘴里鲁莽地吃着,

    把鲜红的乳晕连尖儿用力的吸吮,他听见她难捺地娇吟,甚而高声地尖叫。

    他再难以忍受,解开腰带,掏出肿胀不堪的龙柱,急躁地掰开她的两膝,她腿间的肉瓣大敞,露出舂血的花珠,汩汩春水已经泛滥成灾,“燕

    衡,燕衡,快肏我,肏死我”她放荡极了,甚挺起腰肢,主动将淌水的牝户在他的龙柱上来回磋磨,见他无所行动,索性手指揪住黏腻的肉瓣朝

    两边扯得更开,露出鲜润亮汪的桃源洞口,“燕衡,燕衡,我要死了。”她开始撇着嘴儿哭泣:“你不要我了,你一定是不要我了。”

    “我怎能不要你。”常燕衡悍猛的挺腰,粗壮的柱茎尽根插入,紧窒、滚烫、潮湿,不停地收缩,他低吼粗喘,如骑马般放纵驰骋,享受那份濒

    临死亡的快感。

    不晓过去多久,他只觉尾骨窜起一股子酥麻,晓得要射了,俯下身躯,抵着她的唇瓣:“阿栀,你就爱我一人罢!”

    猛一睁眼,心绪还在迷离惝晃,房间黯淡无光,静谧地只能听见自已急促的喘息,身躯滚满汗水,腿间很不舒服,湿滑黏腻一片。

    他误入了春梦里,只有这时,才能见到阿栀。

    第玖伍章知音讯

    常燕衡把自己打理干净,窗外透进了清光,满室大亮,无意再困觉,佣人备好早饭,他一面看报纸,一面喝咖啡,留洋时养成的习惯。

    福安隔着门帘禀报陆先生来了。话音才落,陆长友已不请自进,他风尘满面,精神却亢奋,大笑着拍掌:“瞧我给你带来甚麽,一个大surprise。”

    佣人斟上咖啡,陆长友接过喝一口,蹙眉啧舌:“太苦了。”

    见常燕衡不搭理他,索性抽掉他手里的报纸,笑说:“我这趟陪约翰逊他们去江南几处织布厂,瞧我遇见了谁!冯栀,竟让我遇见她。”

    常燕衡面不改色,只淡道:“你又认错人了。”

    陆长友一拍胸脯:“此趟绝对无错,你再信我一次。”

    常燕衡这才抬眼、看他信誓旦旦的,依然半信半疑,沉吟半晌问:“她现在哪里、是甚麽模样?”

    陆长友道:“金山纺金织布厂,她在办公室里做事,改了名字叫秦霓,烫着鬈发,皮肤很白,不过”又顿了顿:“她似乎、好像”欲言又止。

    “似乎、好像甚麽?”常燕衡端起咖啡慢慢喝着。

    陆长友边量他的脸色,斟酌道:“她有个孩子!一岁多的女儿。”

    常燕衡再不信他了,噙起唇角,戏谑地“哦”了一声。

    陆长友被他这态度弄得自己也有些糊涂,叹口气说:“好罢!我宁愿这次是认错了人,不过长得是真像,她丈夫恰也在,俩人还挺般配,叫甚麽周希圣,奇怪,这名字似在哪里听过!”常燕衡忽觉手里的瓷盏像抹了油,滑得攥不住,搁到桌上,哐啷很大的声音,咖啡泼溅出来,褐色流动的痕迹。

    “周希圣。”他艰涩地重复一遍,味同嚼蜡。陆长友笑道:“我们去就是由他接待,从谈吐举止来看,是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常燕衡岔开话问起织布厂的事情,陆长友聊了会儿,很快感觉到他的意兴阑珊,便告辞离去。

    房间安静下来,他抬手摩挲眉宇间的疲倦,心若坠入无底之洞,实难想到两年光阴啊,他这边度日如年,形影相吊,她那边却是弹指瞬间,连孩子都有了。

    真快不是麽!昨晚春梦里,他才与她缱绻缠绵一场,却是这样令人痛苦的结局。

    福安隔帘道车已备妥,他站起身朝外走,打算把手里政务安排妥当,于情于理他都要往金山走一趟,给他(她)们这段有头无尾的爱情划个句号,从此她有她的人生,他有他的人生,就一别两宽、各自安好罢。

    郝春的家其实就在金山,她出来租房住也有自己的苦衷,父亲是个风流鬼,往家里带了混堂子的女人做妾,那女人不会养孩子,但很有些笼络人的手段,把老实儒弱的姆妈糊弄的服服贴贴,连阿弟也愿意同她亲近了,郝春有种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挫败感,找到事做就很快搬出来,眼不见心不烦。

    冯栀去托儿所接妮妮回到住处,就闻到股子香味儿,桌上摆了几道热菜,郝春端了一碗冬瓜火腿汤从灶披间过来,笑道:“一起吃罢。”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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